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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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點,暉中學的籃球場。六月下旬的天氣,南方城市已經悶熱難當,一幫高中男生,仍然在每天放學後,在球場上揮灑他們的荷爾蒙。
場上有個男生,身高1米78,明顯高出同學一頭,身材健美,陽光帥氣,左投右蓋,動作十分捷瀟灑,那正是不才在下…本文的主人公李子豪。對方突入籃下,突然起跳投籃。
“在我面前還敢逞強!”我斜跨一步,高高躍起,一把就將半空中的籃球扇出了界外。在我落地的剎那,忽然覺得腳下一軟“不好!踩別人腳上了!”去年就是因為打球踩腳,害我腳踝扭傷,疼了一個多月,我腿一軟,向後倒去,雙手下意識的往後支撐。
“啊!”只覺得兩個手腕一陣刺痛,再想使力已經不聽使喚了,同學們都圍了上來“別動小豪,你的手腕都有點扭曲了,可能是骨折!趕緊去叫人!”外圍的同學早就上樓去找老師了。
片刻功夫,一位女教師匆匆忙忙小跑着來到場,她看上去30左右的年齡,面容清雅俗,身高1米65,身材凹凸有致,順直的長髮及肩,上身穿白柔紗襯衣,下身穿及膝的筒裙,顯得優雅幹練。
這正是暉中學的校長,我的媽媽,宋雨柔。媽媽其實已經42歲,但似乎有着駐顏術似的,常被人誤以為20多歲剛工作的姑娘,被稱為暉中學真正的校花。聽説我骨折了,媽媽也顧不得端莊形象,一路小跑趕到場。
“哎呀,手腕都腫那麼大啦!疼不疼小豪?大家幫忙扶他起來,你們倆幫忙去叫輛出租車!”媽媽指揮大家把我扶到校門口,坐上出租直奔醫院。
出租車直接把我們拉到了市人民醫院,診斷結果很快出來了:雙手腕撓骨骨折。醫院骨外科的副主任是媽媽教過的學生,他二話沒説當晚就給我做了手術。
從手術枱上下來,已經十一點多了,我的兩個小臂都打上了石膏,纏上了厚厚的繃帶,麻藥的藥效還沒過去,倒不覺得怎麼疼,可是兩隻手好像都不是自己的,真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忙亂了半天的媽媽終於可以緩口氣了。
她看着我渾身不自在的樣子,佯怒還嗔的點點我腦袋:“讓你打球,過兩天就要試考了還天天瘋!這下好了吧,醫生説了,你這兩隻手至少三個月不能動!”我衝她吐了吐舌頭:“好啊,正好不用試考咯!”媽媽啪的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真拿你沒轍,都是從小把你慣得!唉,趕緊休息吧。”説着。
給我蓋上一層巾被,她也在旁邊的陪護牀上和衣躺下了,冤枉啊!我才沒有被慣呢!爸爸是通訊器材工程師,因為公司主要業務在海外,常年在國外駐守,一年才回家幾次。
媽媽是個事業型女強人,全副身心都撲在暉中學,從一個普通英語教師,做到年級組長、教務主任、副校長、校長,因為她大力提倡學生自治和全方位的素質教育,並大力引進優秀教師,暉中學在短短几年間從一個普通的私立學校,成長為全市排名前三的重點中學,媽媽自然也深得校董會賞識和學生們的擁戴。
可是事業上的投入,自然而然的減少了她對孩子們(對,是孩子們,那個“們”是誰,後文自有代)的關注,我從小就是被放養慣了的。
可是倒也養成了自立要強的格,不管面對什麼事情,都毫不在乎、輕鬆面對。碰上這檔子事,我也沒覺得多嚴重,不就是三個月纏繃帶嗎?正好不用看書試考了,多好!胡思亂想中,我沉沉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意憋醒了,朦朦朧朧中,我以為還在家裏呢,翻身就想下牀,小臂稍一使勁,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啊…”一聲慘叫,我才想起骨折這回事。媽媽自然被吵醒了。
“怎麼了,小豪!”我從疼痛中平復下來,意重新襲來,但我立刻想到:兩隻手裹得像粽子一樣,就算能站起來,我也沒法褲子啊!而且我又立即發現了一個尷尬的問題:由於憋,我的已經硬起來了!
讓媽媽看到它這個樣子,那也太囧啦!這時媽媽已經下牀來到我旁邊“怎麼啦,小豪?”意已經不容我多想了,再怎麼也比褲子裏好吧“我…我想小便!”看着我的狼狽樣,媽媽莞爾一笑,開巾被。
“等等,要不…把…把燈關上唄。”媽媽噗嗤一樂“你是我肚子裏生出來的,還有啥不好意思給我看的!”説着就把我的褲子捋了下來。
剎那間,一昂首怒目、青筋暴的大彈了出來,我雖然沒跟別人比較過,但通過看醫學書和動作片,我知道我這寶貝就算不是絕品,也是品,起狀態下,長有17釐米,直徑4釐米,又又大,比起歐美動作片男主角來絲毫不遜。這下輪到媽媽尷尬了,看着這虯龍似的,媽媽呆了片刻,目光趕緊移開了。
我當然也好不到哪去,臉漲的通紅,真希望它趕緊軟下來,可越是着急,這寶貝反而越發得意,得更直。偷眼看媽媽,她的臉也緋紅了。
把我側翻過來,一手提着壺,一手捏着我的,壓了壓,才把放到了壺口裏,小聲説:“快吧!”
“媽,你捏着我那兒…不出來啊。”媽媽的臉更紅了,原來她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中段,由於我硬的太厲害,她得使勁往下壓,不知不覺的拇指就摁在了我底端的道上,自然不出來啦。
“討厭,事兒還多!”媽媽改用手握,她的小手堪堪握住巨大的。一陣暖意從媽媽的手心裏傳來“嗞…”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泡了半壺。卸去了負擔,終於舒服了,我不長出一口氣,剛才暴漲的也略微鬆弛下來。媽媽放下壺,取出一張紙幫我擦了擦。剛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濃濃的意上,現在負擔卸下來,似乎更加了。
覺着媽媽柔軟的手掌和靈巧的手指,似有似無的觸着我的龜頭,在幫我擦拭時,拇指按在了我的系狀帶上,我只覺得一陣酥麻,騰地一下又硬了起來。
媽媽沒有準備,從她手裏彈了出來,立在那裏還一晃一晃的。我囧的頭都抬不起來,料想媽媽的臉也更紅了吧。媽媽忙給我拉上褲子,揶揄我説:“都骨折了,哪兒來那麼神,真是的!”
“嘿嘿”我只有訕笑着,趕緊躺下。我們分別躺下,可是我卻遲遲不能入睡。剛才媽媽握着我那柔軟温暖的覺讓我罷不能,媽媽臉上那嬌羞的表情更是讓我心生愛憐。爸爸常年不在家,從我還是個小孩子起,就以男子漢自居,要保護媽媽。
因為發育的早,我初一就第一次遺,初二就跟小區裏的幾個大孩子一起看愛情動作片,擼管那是駕輕就的事。
不過,一般擼管時意的對象或是蒼井空、吉澤明步等女星,或是學校裏那幾個公認的美女,説實話,偶爾也會閃過媽媽的美麗身影,但我從沒有正兒八經的把媽媽作為意的對象。
今天,因為媽媽温柔的撫摸,忽然觸動了我的心扉,剛才媽媽握着時那嬌羞的表情,竟如花季少女般可愛。
她的眼神明明注視了分身好一會兒,我的分身是不是比爸爸還要大?書上説40歲的女正是慾旺盛的時候,爸爸一年才回家幾次,每次也呆不了多久,媽媽會不會也慾求不滿呢?胡思亂想着,我漸漸睡去。
***第二天醒來,媽媽已經坐在我的牀邊了,牀頭櫃上放着我愛吃的赤豆元宵和煎餅裹油條,一定是媽媽一大早出去買的。媽媽扶我坐起來,幫我擦臉、刷牙,端着碗餵我吃早飯,我嚼着油條,苦着臉説:“這下可好,我跟植物人也沒啥兩樣了。”媽媽笑着説:“呸,植物人才沒你那麼討厭呢!”一句話,我倆都想起了昨晚的尷尬情形,一下都有點語。媽媽餵我吃完早飯,邊收拾邊對我説:“今天上午我不去學校了,在這兒陪你。”
“好呀。”我隨口應着,心裏可甜的。
“可是馬上就要期末試考了,我必須得在學校看着,要不,下午給你請個護工?”什麼嘛!我都這樣了,你還淨想着工作!再説了,我寧死也不願意讓一個陌生人摸我那兒!想到這,我把臉扭向一邊,不理媽媽。
“唉,我何嘗不想好好陪着你,可是我是校長啊,這麼重要的時候,我怎麼能離開學校呢?再説,沒幾天就考完試啦,到時候我就可以在家照顧你啦!”媽媽説的句句在理,我也沒什麼可説的,只是覺得委屈“別的倒沒什麼,可是…可是上廁所怎麼辦呀!我可不讓別人碰我那兒!”媽媽的臉又紅了。
“那你就少喝點水,忍着點,我給你戴上紙褲,下午過來給你換。”紙褲!老媽,你真能想的起來!
可是,這好像還真是唯一的解決辦法啦。媽媽到超市買來一包成人紙褲,中午臨走前給我穿上一條。一個下午,我深深理解了小寶寶們有多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