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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知狀況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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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做什麼蹭點便宜也是好的啊,這麼大個尤物躺在裏面,難道自己就這樣回去了?可始終找不出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究竟怎麼樣才能合理地觸摸到女人的身體呢。杜成義抓了抓腦袋,剛洗好的身體又開始不停地冒汗了。

咦?!對啊!靈光一閃,杜成義立馬跑去衞生間拿了盆子和巾,接好了熱水懷着忐忑的心情向卧室走去。

要是被突然發現…就説是她不小心吐在身上了,自己在幫忙清潔而已。嗯,沒問題的,一定可以。慾燻心的少年拼命説服着自己。來到房間,牀上貴婦一般的女人面朝下趴着,身體微微蜷曲着。

勾勒出完美部輪廓。黑的涼高跟還未下,在牀沿兩隻腳疊在一起,形成一幅誘惑十足的畫面。

杜成義口乾舌燥地站在牀前,嚥了咽口水,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去對昏睡的女人上下其手,卻還是告誡自己不能心急,稍有大意就有可能出岔子。

擰好巾,靠近女人坐下,有些顫抖地把手伸向了女人的腳,杜成義打算給女人鞋,而不是擦臉。一手抬起女人的小腿,另一隻手還沒有動作,整個人就酥軟地倒在了女人的下半身上。

杜成義的臉不自覺在女人白的小腿上摩挲着,光滑的觸和自然的體香強有力的衝擊着單身十多年的少年人。他另一隻手也忍不住般搭上了一條腿,從下到上一直劃上了靠近膝蓋的小腿肚子。

極具彈和滑觸覺,讓他腦子嗡嗡作響,緊貼皮膚的臉張開嘴對着女人的腿肚子大力了一口,拉開時形成了一聲脆的“砰”這種肆意的行為,讓杜成義差點有了覺,他有些小心地抬起頭望了望女人,發現還在睡,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沒問題的,杜成義再次安自己。這股衝動過了之後,杜成義輕輕解開了女人的涼鞋,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大的慾望與計劃。

他看着女人塗着紅指甲油的白小腳,抓住腳踝,輕輕舉到自己的鼻子面前,想也沒想就貼了上去。在腳丫之間杜成義放慢呼,像品酒一樣嗅着女人腳丫,儘管自己不是戀足癖。

但酸酸的汗味,像毒品一樣刺着眼前的小青年。女人也許本能地覺到了異樣,腳掌略微蜷縮了一下。杜成義嚇了一跳,急忙打開手裏的濕巾,邊小心翼翼的看着女人,邊裝模作樣的在女人的腳上擦拭着。

看女人又沒了動靜,杜成義膽子又開始大起來,索順着腳踝擦向小腿,在膝蓋的內窩附近逗留了一會兒,杜成義的手顫抖地劃上了女人的大腿。

他屏氣凝神,故意把巾攤開成最薄,用自己的手掌貼着能夠看到青筋的白,慢慢動。少年用全身心受着這陌生而美妙的體觸,就像置身在天國一樣。

手隨着慾望不斷向大腿的深處進發,皮膚和肌覺也越來越軟。無意間,杜成義的手穿過了大腿稍稍併攏的夾縫,整個手掌伸到了女人的股附近。

這時,女人兩天大腿自然地夾着杜成義的手,温熱的陰部隔着一層輕薄絲滑的面料,緊緊地貼在了杜成義的手臂和手背上。

杜成義真正意義上的暫時停止了呼,腦袋輕輕靠在女人的上,夾在大腿之間的手有些機械地慢慢來回動,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女人跨下的濕熱觸,以及棉質內褲帶給手掌的摩擦反饋。

實打實的猥褻一個漂亮女人的陰部,這種事情以前想都不曾想過,杜成義緊繃的內褲對陽具來説已經成了滅絕人的束縛。現在的他,隨時隨地都有撲上去的衝動。到快要失去理智的少年。

也不顧自己的動作是否太大,右手拿着巾,左手順着女人的部和身,一直滑倒了女人的部側面,受到了有些硬的罩帶子。

杜成義打算從裙子下襬進入女人的部,無奈恰好黑長裙是收的款式,杜成義的手略過小腹之後便卡在女人柔軟的肚子上,怎麼伸不過去。

好在肚子的彈驚人,沒有多少贅不過也有些鬆弛,杜成義心想,這也許是身下這個極品女人唯一的缺點吧。

不過似乎更能帶動官,杜成義依依不捨的在肚子上摩挲着,輕輕捏着‮婦少‬的肚子,恨不得立刻用腦袋鑽進去狠狠貼在摩挲吹氣。

從下往上的思路受到了阻礙,杜成義決定從上面掉女人的裙子。雙手搭住女人的肩膀,捏住薄紗長裙的肩帶就要慢慢往下拉。杜成義這時候近距離看了看女人的臉,口紅在嘴上雖然已經糊開,依然掩飾不了女人緻的面容。

杜成義猶豫了很久,還是不敢親下去,明明自己在做更過分的事情。抬起女人的雙手,杜成義順利地拉下了女人的裙肩帶,出上半身薄款的黑罩。明明不是‮趣情‬款。

可是看起來就是説不出來的誘惑和刺前渾然天成一條細溝,沒有想到女人苗條的身材之下還藏着這麼一對磅礴之物。

印象裏以前女人的部並沒有這麼誇張,也不知這兩年的改變了什麼,不過仔細一想也許當年的匆匆一瞥並沒有看多仔細。杜成義把手輕輕搭在了脯的正面,受着女人均勻的呼和起伏的部,手掌之下柔軟無比。

手指輕輕用力收緊,得到是極其滿足的反饋。就在杜成義打算解除女人前的最後罩門,伸手去背面揭開釦子的時候,再次確認般的看了看女人的臉。

不過這一看非同小可,他發現女人的眼睛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睜開,正默默地看着自己,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杜成義頓時一哆嗦,慌亂之中尋找着早已被丟在一旁的巾,嘴裏結巴道:“琳…琳…琳姐你醒了?

剛…剛看你吐了點髒東西,幫你擦…擦”杜成義的聲音越來越小,拿着巾的手在女人肩膀上隨意擦了一擦,馬上離開牀,故意裝模作樣在熱水盆裏洗了洗。

然後端着熱水盆快速的離開卧室。

“好…好休息哈…”女人始終沒有説一句話,只是安安靜靜地微笑着看着這個慌亂的少年,眼角的浮現出一絲充滿媚態的笑意。出門後杜成義反覆在心裏默唸“要死要死要死”剛剛硬的發怵的陰莖,現在早已軟了。

吃瓜子的羣眾大概也只能對其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經過了剛才那麼多驚心動魄的大場面之後,杜成義臉有些熱得發紅,關上門就匆匆走下樓去。無奈下樓時發現門衞視早已關上大門,試着喊了幾聲,門衞室的老大爺似乎也裝沒聽見。

抬起手錶一看,已經快要到十二點半了,想着自己真是作死,而且即使這時候出去公早已經沒有了,出租車幾乎不會路過這邊。

嘆了口氣,杜成義有些難堪地回到了樓上。也許人家沒發現呢…好像也不太可能…懷着忐忑的心情,杜成義悄悄回到了東客房。

因為另外一間客房常年沒有人收拾,自己也不想出太大的動靜打掃,於是隨手找了條薄被子,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想着明天一大早自己悄悄走掉。

無奈沒過多久,杜成義猛然聽到了卧室開門的聲音,女人帶着嗒嗒的拖鞋聲音來到了客廳,可能是看到躺在沙發上的人,停住了腳步。杜成義側過的身子緊閉雙眼,努力裝睡,好在沒一會兒就隱約聽到了洗澡的聲音。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有點睡眼朦朧的杜成義聽到了女人出了衞生間,帶出一陣香氣,路過客廳的時候又再次停下腳步。

杜成義聽到一陣輕微的氣音,有些像笑聲,之後便傳來了卧室輕輕的關門聲音。杜成義長出一口氣,儘管害臊和尷尬,總算也都過了。

不知不覺中,自己就昏昏的睡了過去。早上一醒來,略微睜開眼到刺眼的陽光,杜成義心想糟糕睡過頭了,準備起身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了自己的下身好像有些濕潤的起被子一看,赫然看見一個女人正在吐自己的陽具。

換上白浴袍睡衣的女人抬起頭滿眼陶醉的神,用了的了一口,張開嘴對他柔聲説道:“昨晚憋壞了吧小壞蛋…嘻嘻…”

“琳姐…琳…琳姐你…”杜成義因為驚訝本能地向後退,不過女人一看他這樣就像怕獵物跑走的蛇,急忙又一口死死含住了陽具,朝杜成義惡作劇般的笑了笑。

杜成義一時無語,再次試圖調整自己的坐姿,女人卻死死地着自己的下體,嘴裏發出不滿的哼哼聲音。杜成義一時間不再動了。

腦子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這刺的場景和下身的快卻越來越強烈,自己到有些不妙,試着對女人有些口吃地喊道:“琳姐…要…來…我不行了…”女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嘴裏的動作也逐漸開始加快,杜成義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一陣閃電過後,洪水破閘而出,少年就此進入了天國,只剩下自己咚咚的心跳和女人類似嚥口水的聲音。

杜成義已經記不起兩個人是如何從走進卧室,中間有過何種,如何開始肆無忌憚地在東客房的主卧室裏足足幹了一個上午。

整個過程太過狂亂和疲憊,杜成義只能回憶起一些印象深刻的片斷。例如第一次剛把硬的像鐵一般的陰莖,在女人手的引導下放入陰道時,女人告訴他“你把我腿夾緊,可能會有點松”他還以為是説女人下面已經汁的狀況,自己本來就是第一次,知道的狀況也不多,不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