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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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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逞口舌之利地跟老媽説要幫那個紀允斌擦澡,但是當她手拎着巾和半桶水到特別病房的時候,任晴宇可有點後悔了。

她要打退堂鼓嗎?任晴宇搖頭望着白病牀邊那個很明顯經過一番打扮的護士朝她這邊看來,她明白對紀允斌來説,這可能是他會最的事。

任晴宇換上一副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身子朝後頭的門一靠,“生人迴避,這位明知道化妝會害死病人的白衣天使,清場啦!”

“他又沒有過的反應。”那名護士不滿地努努只擦了口紅的嘴,萬般不捨地看了牀上的男子一眼。

“那你的意思是要等到他過了再説嘍?”任晴宇提起身子朝那名護士的位置走去,又十分不正經地一手環過她的香肩,將支撐重量的責任給了那名護士,她帶着壞壞的微笑瞅着護士,“有了牀上的那個新歡,就忘了我這個舊愛啦?我好着急哦!澳天我們趁你休假又還沒變心之前,去看場電影如何?你喜歡文藝片還是三級片?”明知道任晴宇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但被她超近距離特寫的俊臉一瞧,那名護士還是壓不住自己肩上的任晴宇,“你…實在很討厭!”

“討厭就是喜歡;喜歡就是討厭。”任晴宇耍賴地又將頭往她的肩上一靠,對着她的耳側吹氣。

“你真那麼討厭我嗎?我有沒有榮幸知道你討厭什麼地方?”

“我全身都討厭!”那名護士敵不過任晴宇的調戲,只好敗下陣來奪門而出。

任晴宇竊笑地看着她落荒而逃,對於自己能夠這麼容易地達成目的而沾沾自喜。

真不該怪她,要怪只能怪老天爺讓她長得這麼帥。任晴宇朝天翻一個白眼,開玩笑似地謝謝老天爺,然後她慢慢地踱步到牀邊,兩手環地側着頭俯視病牀上的英男子。

紀允斌,是隻兔子,大約二十五、六歲,全身上下除了她當初把他撿回來的那套衣服外,身上沒有皮夾、沒有足以證明他叫“紀允斌”的證件,除了這些像白痴般的線索,任晴宇可以説是對這個人一無所知。

不會是個大陸仔吧?任晴宇不能相信台灣到現在還有沒帶證件出門的傢伙,像他長得這麼危險,要是哪個警察因為嫉妒他的美貌而故意找他碴,他豈不是馬上就被送到“靖廬”去了?她可以肯定楊綠曾在抱怨時説過的一句話了——外表愈英姿煥發的男人,骨子裏愈是一個大草包。

呃,她當然例外,因為她是“母”的,但一張俊俏的臉皮的確會讓很多發情動物無怨無地供她差遣,想當然耳,紀允斌的容貌不輸給她,又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受到的“發情服務”肯定比她多了。

也難怪嘛!任晴宇搖着頭掀開他的被子,一個閒到沒事上公車去吃免費豆腐的“無照遊民”能指望他多厲害?三兩下就被她扳倒在地上了。説句老實話,這個男人實在不值得寄予同情,瞧他現在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直教她想把他從牀上抓起來打到他清醒,質問他什麼叫做“男子漢的氣慨”?把男人的臉全都丟光了,她還真是有點想唾棄他。

當然更不能指望他起牀替他自己擦澡。任晴宇有點開玩笑似地拍拍他輪廓分明的俊臉,“喂,大帥‘兔’,起牀啦!你已經睡了兩天了,免費的點滴也餵了不少,你想在我家白吃白睡到世界末啊?”紀允斌黝黑沉靜的臉龐沒有反應,任晴宇彎起嘴角、起他的衣服,嘴上是説開玩笑,但她可沒傻到讓自己像童話故事裏的睡美人或白雪公主的“白馬王子”讓這個紀允斌一聽到她的召喚就會自動醒來。

掉了他的上衣,任晴宇更是興致高昂地在他雄壯的膛上拍了兩下,拎一拎纏在他身上的繃帶。

“喲,看不出來你的身材結實的嘛!顏也曬得不錯,怎麼會被我打到斷了兩肋骨?真是中看不中用,好看不好吃。”她彎巾浸入水中然後擰吧,隨隨便便又魯地在紀允斌的膛擦個兩下,接着還故意用力地擦着他的臉,百般無聊地嘲笑:“臉這麼黑,尤其是兩個眼圈更黑,着實不太像個小白臉。但是我這個人很好心,為了讓你名副其實,你的俊臉當然要加倍洗乾淨啦,是不是?我想你會我的,我不會要求太多,你只要把你的住院費用繳清就行了,不過是幾萬塊,這算是小case吧?”如果老媽知道她這麼蹂躪一個帥哥,不曉得會怎麼想?任晴宇很惡地笑着,轉身又將紀允斌的褲子掉,只剩下一條黑的內褲緊緊地遮住他的“重要部位”讓她不由得低呼一聲:“哇——這麼緊,有遮跟沒遮都有沒兩樣嘛!也不怕能力提早離你而去。好哥兒們,給你一句勸,換條新內褲吧!免得以後你老婆心生閨怨,爬牆出去找男人,到時候你就哭無淚了。”不好玩!任晴宇一邊擦着紀允斌的腳,一邊對他毫無反應的身子直嘆息。唔,還真是不好玩,她簡直就是對“兔”彈琴嘛!平時她這種話只會氣死對方,然後她就可以一面偷笑,一面看着別人出糗,而這個紀允斌睡得跟個死人沒兩樣,她卻自言自語地像個瘋子。

收起她不正經的子,任晴宇歪着頭想着如何才能讓她這次的新工作得到“收穫”她盯着紀允斌偉昂的身軀呈大字型在癱在病牀上,臉上兩天未刮的鬍鬚和腳上在她清洗時就覺得麻煩的腿,而她的臉上又泛出了惡無比的“撒旦式微笑”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你這次一定、一定會很我的。”任晴宇滿臉竊笑地轉出特別病房,又像陣風似地回到原地,手中多了把刮鬍刀、刮鬍膏,還有一台最新進的拍立得。

“雖然我不是那種小人,但是為了防止你小人,醒來以後反咬我一口,所以我只好先做小人啦!這叫‘防患未然’,可不是侵犯你哦!”任晴宇咧開一口完美的白牙,先拍下紀允斌一張衣冠不整的照片,然後她偏着頭想了想。

不行,這樣可能還不夠,以後她若想威脅他,這麼一張照片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原本她只想拍他“整容前”和“整容後”的照片,可是又想到了這傢伙很可能不是個善類,會死咬着她打傷他的事實不放,所以——她必須拍他的luo照!

哇!痹乖,她任晴宇居然必須幹這麼下九的事耶!但是她明白一張只穿着內褲的照片就如同穿泳褲的照片,對男人來説沒什麼差別,如果想達成威脅,她必須把這隻兔子全身剝光才行。

算了,既然要幹壞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任晴宇撇開她的罪惡,雖然她從來沒瞧過一個成男人的**,雖然她是很好奇沒錯。

但是她是很君子的,背過身把他的小褲褲拉下來以後拍照,對她來説應該不是件難事吧?她會在拍完照之後馬上把它拉回去,所以這個紀允斌應該不算是受到她的“侵犯”才對。她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親眼目睹”的喲,而且這張照片是備而不用,若他醒來後不威脅她,那麼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她究竟幹了什麼“好事”任晴宇很安心地點頭,算是説服了自己。紀允斌應該不會介意的,他是個同戀,而她是個半男半女的怪物,就算是拍他的luo照,有什麼好介意的?

任晴宇再一次地點頭,祿山之爪伸向紀允斌的褲頭,然後及時轉身將他的小褲褲拉下他的部,另一手則高舉着相機確定了方位後飛快地拍了一張相,再將他的褲子拉回原處,將拍立得上仍未顯影的照片收進自己人的襯衫口袋。

這麼一氣呵成的動作順利得連任晴宇都想偷笑。沒想到自己做壞事的才能還不差嘛!她拍了拍她的寶貝相機,徹底除她心中那一抹小小的、幾乎微乎其微的罪惡

任晴宇呼口氣地轉過身來望着紀允斌,補救地將她沒拉得完全歸位的褲頭拉回去,無聲地笑得連嘴都合不攏了。

任晴宇很開心地拿起刮鬍膏,抹得紀允斌滿臉都是泡沫,接下來很滿意地替他刮鬍子,雖不是故意傷害他俊得想讓人多揍幾拳的臉,但還是在他臉上多了幾條小小的傷口。沒辦法嘍,誰教她是第一次刮鬍子?她又長不出鬍子,連想練習的機會都沒有。

任晴宇撇了撇嘴,將目標轉移到他的腿上,暗暗地希望第二次練習會比較順暢。嗯,果然很順,任晴宇看紀允斌肌糾結,卻光滑如嬰兒的左腿,和右邊未刮的腿形成強烈的對比。她一面幫紀允斌的小腿抹上刮鬍膏,一面喃喃自語:“對嘛!蔽掉不是看起來乾淨多了嗎?真不明白為何社團裏的學弟會把腿看得跟命一樣重要?男人的腿已經夠難看的了,還要在腿上長滿跟猩猩一樣的,活像一剛出土的大蘿蔔,既不美觀又不衞生。紀老哥,你該謝我這個好老弟,幫你內在、外在皆美。”

“你在幹什麼?”一句低沉、沙啞、渾厚、又不失的聲音傳進任晴宇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