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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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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票支持,新書榜上都不知道被甩到哪裏去了。願喜歡本書的書友,可以與我一起奮鬥,將本書頂起來,讓它走的更遠。】醉香閣距離南宮府並不遠,百多里路程,騎快馬一天不到就可以趕到。南宮風帶領家族兩位壯身六重強者隨行,和黃峯一路上有説有笑,遠沒有想象中的緊張。

正是午時,黃峯四人來到醉香閣前,幾位頗有姿的女子,衣不蔽體,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嫵媚的笑容,將一位位身着華麗服裝的公子哥進去。

這醉香閣是當地有名的煙花之地,女子個個姿了得,好酒好菜更是數不勝數,是諸多名門貴族富商最喜愛之地。

黃峯四人剛走近,就有女子出來,説着一些有寓意的話語,具有很強的誘惑。南宮風等人告知已經訂了房間,旋即一位花季少女帶領他們進入一間優雅的包間,佈置來看,非常金貴。

黃峯等人在此坐了近一個時辰,三家都沒有任何一個人出現。兩位壯身六重漢子已經憤怒了,這是什麼意思?耍人嗎?

反觀黃峯和南宮風,絲毫不在意,有説有笑,時而小酌一杯,儼然把這裏當做是酒會了。

房門突然打開,走進十幾個人,每一個人的步伐都矯健輕盈,氣息悠長,足以説明這些人都是個中好手。夏侯,司徒,司馬三大鑄器家族終於來了。

“風少爺,抱歉抱歉,臨時有事情,來晚了,見諒。”夏侯奎皮笑不笑,説着一些客套話。

夏侯奎,司馬傑,司徒明輝,這三位年近五旬,但一個個神奕奕,修為不俗。是鑄器家族的家主。他們為這宴會親自過來,可見其非常重視。

“無妨,我們兄弟倆聊得愉快,只覺過了一會罷了。”南宮風擺手,對方不過是想從心理上徹底壓倒,有意拖延時間,導致南宮風心浮氣躁。可南宮風和黃峯是什麼人物,一眼穿了對方的心思。

司馬傑和司徒明輝眸光一閃,坐下來,點菜上來。

“來來來,試試這醉香閣的美酒。據説這是採用冰封梅花,加上雪蓮和一些名貴藥材泡製十年光陰才開壇,香醇誘人,後勁非常大。”夏侯奎不緊不慢説着,穩勝券的樣子。

司馬傑和司徒明輝自顧自飲着,眸光中有着不屑,這也難怪,如今南宮風不過是二十二歲而已,只是一個青年。與這些老巨猾的老狐狸比較起來,卻是還了。

黃峯靜靜坐在一旁,沒有動作,這是屬於南宮家族的事物,要由南宮風來處理。

“各位,廢話就少説,你們三家合力壓低軍方兵器價格,還授意麾下人馬破壞我南宮家的諸多鋪面,這是什麼意思?”南宮風興師問罪,話語不重,但氣勢凌厲。

司馬傑小酌一口美酒,眼皮一翻,道:“風少爺,南宮家這些年賺的也夠了,一些規劃不能按舊,得要重新規劃。”司馬傑直言不諱,本沒有把南宮風放在眼中,司徒明輝冷笑,似在看挨宰的羊一般,目光毫不掩飾。輕鬆的情勢一下子劍拔弩張。

“你們想要怎麼規劃?”南宮風沉氣道,先看看他們想要怎麼玩。

“很簡單,四家平分軍方生意,並且南宮家讓出鋪面生意十分之二。”司徒明輝幽幽道,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

而今他們三家各佔據軍方生意十分之二,南宮家獨佔十分之四。四家平分,南宮家就要讓出差不多一半的利益,並且還要南宮家鋪面生意的十分之二,這簡直不可能的。

南宮家族兩名壯身六重強者當時就火了,要拍案動手。南宮風揮手製止,眼陰沉,早就知道這一趟不善。

“一下子讓我南宮家放出這麼大利益,讓你們三家瓜分,想得還真不錯。”南宮風怒氣暗含。

黃峯都握緊拳頭了,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風少爺,搞清楚,沒有人迫你,願不願意放出是你的事情。不過一不放出,我們三家就一直壓低價格。”夏侯奎在關鍵時刻開口,隱隱有領導的意思。

這也難怪,三家就屬夏侯家族實力強大,説不準這次壓制計劃就是他夏侯奎發動的。

“你在威脅我?”南宮風眸光閃過厲芒,數百年來,南宮家族幾乎沒有受到過任何威脅,而今有人敢玩虎鬚。

兩位壯身六重強者簡直氣爆了,如果不是南宮風壓制下,馬上就要動手了。從對方的陣容來看,來者實力最弱的,都是壯身五重,説不準在外面還安排了更多強者。

他們敢走出自己的地盤,來到南宮家的地盤,就不怕南宮家動手。

“我們四家都有悠久的歷史,這麼做不過是互利而已,説不上什麼威脅。”司馬傑陰笑,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奪我南宮家的利,來互你們的利。好,好得很。”南宮風真的怒了,作為強大的鑄器家族,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這簡直是恥辱。

“你可以好好考慮,我們有的是時間。”夏侯奎飲一口美酒,緩緩道。

“風少爺,這燕窩是傳説中最高等級的血燕窩,非常補。有的吃就多吃點,否則後連看的機會都沒有了。”司徒明輝戲謔道,若有所指。

南宮風拍桌站起,凌厲的目光如同刀劍,掃過每一個人,拂袖就要走出去。這一聚,對方簡直是來示威的,而且是肆無忌憚的。

臨走時,黃峯突然回頭道:“各位,貪心不足蛇象,得下去結果也只有被撐死。”説着,隨南宮風而去。

“你一個卑賤的下人也敢狂言,看本座撕裂你的嘴。”脾氣暴躁的司馬傑立即吼道,就要動手教訓。他本人可是壯身七重的可怕存在。

“算了,和一個奴僕計較什麼。整個南宮家都奈何不了我們,一個奴僕又能如何。”夏侯奎一口飲盡杯中美酒,勝券在握。

南宮風等人快馬回到南宮府,南宮風憤怒的情緒壓制的很好,幾乎看不出來,儒雅之風時刻保持着。喜怒不顯形,已然有上位者的風範。不過悉他的黃峯知道,南宮風是真的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