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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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下,那他又是什麼人?老規矩,一……”
“我們不知道!真的。”夥計們苦了臉,“您就算數到一百,我們也不知道……”祁巖問:“為什麼?”夥計們見還有餘地,不稍稍鬆了口氣,立刻解釋:“我們只是小魔修,當年奉宗門之命來這邊做壞事,被大人撞見了。大人將我們全部擊敗,教我們重新做人,讓我們為他做事。若是不聽他的,他便會替天行道滅掉我們。我們不敢不從。”他們並未説謊,只是隱去了方雲似乎與宗主情頗深的事情。
這倒是説得過去的,也符合方哥哥歷來的行事。
祁巖目光稍軟。
“他上了樓,何時會再下來?”夥計答道:“大人一般……上去之後,許久都不會再下來一次。説是要閉關的。”祁巖一點頭:“那我上去看他。”
“可是大人説……”
…
…説不讓人打擾。
祁巖見他還想拉自己袖口,回頭瞪了他一眼。
雖然遠算不上兇殘,但是比兇殘更為讓人不寒而慄。
小夥計一下就萎了。
“若他沒有問起,就不要主動説起我。——如果你們還想活命的話。”祁巖説着,食指向下輕點櫃枱桌面,台子竟像是不堪一擊一般,被他生生戳出一指的窟窿。
這是實木的,材質堅硬,祁巖居然這麼輕輕巧巧一點便能戳進去。
可想而知若是戳在人身上,那會是個什麼下場了。
一眾小夥計“咕咚”一聲了口口水。
“若是你們提起我,我會知道的……”祁巖環視他們,“下場當如此木。”
“當然了,他不會主動問起我。”説完,祁巖收了收,摸了摸自己的指尖:“若是問起桌子,就説是你們自己戳的。”夥計們無不點頭:“自然,自然。”祁巖讓夥計領路,上了樓。
等他站在二層最裏側的房間門口時,便能覺到門上被設置了制。
不過這難不倒他。
大約是方哥哥並不想在此大動干戈引人注意,因此這制並不複雜。
祁巖揮退夥計後,不多時就在不破壞門不驚動方雲的前提下進去了。
房屋中一片陰暗,窗户已經被全部封死,隱隱帶着一種黴味。
他記憶中的那具石棺,就安靜的被擺放在房間正中。只是石棺似乎換了個新的蓋子。
祁巖快步走到石棺面前,半彎下,用手撐着棺蓋,細細向下看着。
他面上沒什麼表情,一片莫測。
祁巖用指尖在棺蓋上細細摩挲了片刻,最終決定不去亂動它。
石棺上的制頗多。雖然他有撬開石棺的能力,但若是做了,很難不被方哥哥發現。
祁巖沿着石棺,跪坐下來虛虛環住石棺,側臉貼着那冰冷的石料,輕輕蹭了蹭,眼中帶着一種晦暗的情緒。
我的。
眼下方雲就在這棺材裏,祁巖光明正大的擁抱着石棺,就自欺欺人的覺得彷彿得到了方雲的全部一般。
只是方哥哥之於他看來,一直像是某種矯健的大貓。
機,聰慧,強大,有着尖利的爪牙,卻也同時很柔軟。
而這些也是構成方哥哥那種人魅力的一部分。
他愛他,想佔有他,但並不會去嘗試折斷他的骨頭,拔掉他的爪牙。
若是方哥哥需要隱私,需要自由,他可以給,可以適當隱忍。
總要給別人些空間,給別人些安全,才能將一切都留存的更長久。
祁巖蹭了蹭之後,輕輕在冰冷的石料上吻了一記。
況且被爪牙鋒利的大貓護在柔軟的肚皮之下,那種覺似乎比單純的佔有更讓人覺得幸福。
祁巖貼着石棺膩膩歪歪不鬆手,像在和情人耳畔廝磨一般的樣子,若是被方雲看到了,恐怕能把方雲的臉都給嚇綠了。
活見鬼也大抵不過如此了。
所幸祁巖還懂什麼叫當人一面揹人一面,也就眼下知曉方雲看不見,才會如此。
他在棺材邊上膩歪夠了,才總算依依不捨的離開。
小夥計們看着他進出,紛紛嘗試降低自己的存在,不敢説話。
等祁巖徹底離去了,夥計中唯一的那名女才戰戰兢兢的抬起頭。
她向外看了看,見人已經走遠,便小聲問邊上的其他夥計:“你們看出他是誰了麼?”其他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在此地開酒館這麼多年,為了不引人矚目,他們每十年左右便會更換一次面孔。
如今已經更換了四次,比起最初到這裏時的樣子,已經改頭換面到面目全非了。
所以方才祁巖才沒認出她來,但她卻認出了祁巖。
女魔修問:“你們還記得早年宗主要抓的那個人麼?祁巖。”眾人一聽有了些印象,只覺後背一陣發涼。
沒想到如今居然變成了這樣。他們統統都得罪過他,還好沒被認出來。不然恐怕今都要沒命了。
另一邊,魔域中的眾魔宗都已經或多或少的觀測到了臨河河道中的異象,因此誰也沒敢輕舉妄動,都在豎着耳朵聽風聲。
這一天,一份頗為正式的信函被遣人送入了合歡魔宗之中。
黎無霜並未擅自拆開來看,只是檢查了一番看了看署名之後,便直接帶給了自家宗主。
方雲接過信函,仔細看了看署名。
用非常好看的字體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