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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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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一會兒,樂樂“哐”地推開門,領着楚毅進來,手上拎着一袋男人買來的甜品,她每天就惦記着這個。

“叔叔又給我買東西了。”小丫頭着嘴樂呵。

她從袋子裏拿出小點心,擺在牀上,數了數,有三個,自作主張分了一個給林小松,“爸爸,這個給你。”林小松沒理她,抬頭問男人:“你怎麼來了?”楚毅説:“我今天就睡你這兒,明天早上咱們直接去民政局。”林小松放下平板,坐正了,“早上就去啊?”楚毅反手帶上門,言簡意賅:“我只請了半天假,下午還要去外地開會。”

“我這邊就一個房間,你睡哪兒?”

“你跟丫頭睡房間,我睡客廳。”

“我家客廳沒裝空調。”楚毅笑看他一眼:“那要不我跟你擠一擠?”林小松撿起平板,繼續無聲無息地瀏覽網頁。

楚毅由他默着,轉了話茬:“你家wifi多少,我要寫個東西。”林小松想了想,説:“xxxxxxxx”楚毅打開門走出去,整個空間大致掃了眼,雜物堆放得密集而緊湊,騰不出一點辦公的地方。

男人只能把茶几往前推了點,大高個子直接坐到地板上,打開筆記本,又扔了包煙擺桌上,左右看看,發現桌上有個攔剪斷的可樂易拉罐,裏頭裝了些一元硬幣,上面還貼着便籤紙,上書“發財罐”三個工整的大字。

楚毅笑了笑,拿上罐子起身走到卧室門口,握着問林小松:“這個能不能借我當煙灰缸?”林小松不冷不熱地説:“你把錢倒了放屜裏。”

“我真拿去用了。”

“拿去吧。”楚毅沒怎麼跟他開玩笑,時間太緊,明天下午的飛機飛青州,那邊有個學術會議,他是主講人之一,ppt是先前做好的,有幾頁數據亟待更新,今晚估計要忙到半夜。

他坐下來,點了煙咬嘴邊,提神醒腦。

十點鐘以後,林小松把孩子哄入睡,一個人去衞生間巴洗了衣服,鞋子都沒穿,抱着塑料盆就去了陽台,餘光瞥清了楚毅,見這人打坐在地板上,叼着煙,吧嗒吧嗒對着鍵盤打字,神情專注。

易拉罐裏已經摞了十來煙蒂,男人就這習慣,寫東西的時候喜歡煙,林小松老早就見識過了。

林小松放下塑料盆,仰頭望了望晾衣杆,又低了頭,彎身拿了件短袖出來,捏着兩肩抖擻幾下,準備套上衣架給掛上。

男人冷不防地出現在他身後,就差快貼上去,但是一開口,聲音倒很正經,沒別的意思,“夠得着嗎?”

“夠得着。”林小松沒回頭。

“放這兒吧,我來。”林小松聞見了淡淡煙草味,以及男人身上若有似無的汗味,想是客廳太熱的緣故,他覺上有些彆扭,説:“不用了,我自己來。”楚毅推他到一邊,直接從他手上拿過短袖,“去房間待著吧,你老在這兒蹦躂,我靜不下心。”林小松覺得自己後背上負了一隻火盆,深沉的熱意,炙烤得無處遁形,他慢慢轉了腳尖,跑了開去。

男人這才注意到小東西的腳,光丫丫的一對,在地板上踩出一串腳印子。

屋子裏再度安靜下來,林小松回卧室翻出了一台小風扇,之前搬家帶過來的,上電試了試,除了風聲有點大,基本能用。

他一手託着底座,一手提着風扇腦袋,去客廳裏找了一圈能放的位置,最後還是擺在筆記本電腦旁邊,拉了個電板上電,涼風搜搜地旋起來。

楚毅晾完衣服進來,看了眼嘎吱嘎吱轉悠的風扇,問他:“那盆給你放哪兒?”林小松卻不看他:“就放陽台吧。”楚毅沒説什麼,走到沙發邊上繼續坐着,敲了幾個字,再抬頭:“閒着沒事的話,就去翻翻黃曆,挑個子咱們把婚禮給辦了。”林小松本能地牴觸:“領證就行了,婚禮就別辦了吧。”

“又不是二婚,幹嘛偷偷摸摸的。”楚毅説完就後悔了,薄抿了抿,想張口解釋,不想林小松先張了口:“我也不是二婚。”不及反應這句話的意思,楚毅起身一把將人拉了過來,按到沙發上坐着,自上而下看着林小松,眼神肅穆,一點不輕薄,“我沒聽明白。”林小松目光低垂:“我也是頭一次結婚。”楚毅俯身,狠狠在他上嚐了一口,扯了扯嘴角:“那更要好好辦了。”

“隨便你,只要別讓我掏錢就行。”楚毅笑,伸手點了點林小松的額頭,“小財,還沒嫁進來,這就算計上了?”林小松別開眼睛,不大高興的樣子,他這腦袋有時候分不清哪些是正經話哪些是玩笑,常常會錯意思,把壞人當好人,把好人往壞了想。

“我沒算計你,以前也沒算計過。”林小松別有深意地説。

楚毅收了收手上的力氣,慢慢直起身子,把林小松也拉了站起來,“回房間吹空調去,外邊太熱了。”林小松不聲不響,拂開男人的手,正準備走,又被身後的人拉住了。

楚毅打量他一會,點點他鼻尖上的小痣,“以後家裏的財政大權都給我老婆,每個月給我一千塊零花就夠了。”

“你的錢你自己管,我不要。”林小松一口拒絕,“你忙吧,我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