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袍兩邊開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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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楊滿獨寵皇后與沐貴妃母女,後宮中的其他女人。雖然不乏絕佳麗,可寵幸起來,總是少了那麼一點味道,自沐希媛懷孕之後,這種覺就更加明顯,往往哪怕是發出來,也不能完全盡興,可如今一看到徐太妃這位成美豔的俏尼姑,配上她這種略帶慌張的反應,反而讓楊滿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慾火。
徐太妃被楊滿那充滿侵略的目光看得全身發抖,不自覺地後退了半步。接着定了定神説道:“本宮今稍有不適,正打算回宮休息,望陛下見諒。”説完也不打算等楊滿回話,不顧禮儀想離開佛堂。誰知道楊滿手疾眼快,一手拉住徐太妃的手,順手一抄,竟然把美婦人抱在了懷裏,笑着説道:“太妃何必如此匆忙,朕這幾天恰好對佛法有所好奇,正好想向太妃請教呢。”徐太妃被楊滿這麼一抱,整個人都嚇壞了,腦海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口中戰戰兢兢地説道:“不…陛下…陛下請自重…我是先帝…先帝皇妃…你不能…不能…”楊滿在她耳邊吹着氣説道:“父皇駕崩,太妃守寡一年有餘,想必早已經曠已久,如今朕想與太妃探討西狄歡喜禪之佛法,豈不是一舉兩得。”徐太妃聽到楊滿的污言穢語,變得更加害怕了,她一邊不斷地在他的懷裏掙扎,一邊説着:“不,不…陛下…不…楊滿…你滾開…本宮…本宮要喊人了…芸兒…芸兒…”
“哼哼,你別忘了,這裏可是皇宮,整個皇宮裏的女人,都屬於朕,你那個丫鬟,她敢進來嗎?”徐太妃平養尊處優,略帶豐腴,哪裏是楊滿的對手,被他摟在懷裏,上下其手,一手從衣領入,一手從下方起,深入探究“朕可是九五之尊。而且宋王的命,只在朕的一念之間,太妃你若是不從,休怪朕無情。”徐太妃心中一驚,頓時不敢動彈,只得任由楊滿猥褻。玩了好一陣子,楊滿便得寸進尺,隨即猛得扯開美人兒身上的青長袍“撕拉!”當青長袍被扯開的一剎那,只見徐太妃如羊脂白玉般晶瑩光澤的雪膚立刻出現在楊滿的眼前,這白玉般的肌膚散發着一種人的光澤,晃得他一陣失神,嘴上嘖嘖讚歎道:“嘖嘖,太妃娘娘畢竟是父皇生前寵愛的女人啊,當真是個極品尤物。不過從今往後,這一身子美就屬於朕的了。”他笑得非常燦爛,那笑容比魔鬼還要可怕。他把徐太妃攔抱起,光天化之下,走進了佛堂裏面。徐太妃十分驚恐,她連忙阻止道:“陛下,陛下,這裏…這裏是…佛堂…不要…佛祖面前…不要…這樣…有辱…有辱佛門…”
“佛祖?朕乃天子,佛祖又如何?更何況,我與太妃不過是在修習歡喜禪,也是佛法的一門,在佛堂中研討佛法,有何問題,哈哈…”楊滿一邊説一邊把徐太妃放在了佛堂中間的香案上,雙手直接從美婦人的翹上落下,直接來到她的修長玉腿處將其用力掰開,解下衣物,間向下猛得一沉。
“好痛…好大…頂死我了…”
“好緊…你這騷婦…哈哈…死你…”楊滿跨下龍槍一次比一次兇猛的頂進徐太妃的玉內,每次都盡沒入,彷彿想把自己的卵蛋都入她的陰道中,將她帶上了天堂…傍晚,徐太妃被侍女芸兒攙扶着回到自己的寢宮。接着便一直坐在案几旁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若是心細的人會發現她身上的僧袍好像與早上出門之時有些不一樣,可大家都不是蠢貨,沒有人敢説出半句疑惑。沒過多久,有太監前來,説是陛下有東西要贈予太妃娘娘。徐太妃萬分驚懼。
此時只見一名內侍太監,雙手捧了一個金盒子,走進宮來,對她説道:“這是陛下欽賜娘娘一物,藏於盒內,叫奴拿來,請太妃娘娘開取。”隨將金盒放在桌上。徐太妃見了,心下有幾分疑懼,不敢開封,因而問內侍道:“裏面裝的是什麼?是一壺毒酒?”內侍搖搖頭回答道:“此乃陛下親手自封,奴才如何得知?娘娘開看便知曉。”徐氏見內侍推説不知,越發覺得是毒藥,畢竟作為先皇太妃,與當今天子苟合,有辱天子之名,理應賜鳩。
忽然一陣心酸,撲簌簌淚如泉湧,玉手顫顫巍巍伸過去,將黃封扯去,把金盒蓋輕輕揭開,仔細一看,那裏是毒藥,卻是幾個五彩製成同心結子還有一支美麗的金步搖。
徐太妃見禮物並非毒酒,心下安然,又見是同心結子和步搖,知楊滿不能忘情,心中一塊大石終於放下來,身子差點就癱軟在地上,強起身來把同心結子和金步搖取出,放在桌上,對着金盒拜了幾拜,依舊到案几旁去坐了。
內侍見徐太妃取了結子和步搖,便捧着空盒去回旨。自此,天子楊滿,除了皇后以及沐貴妃的寢宮以外,又有兩處新的臨幸之處,便是御花園附近的佛堂以及徐太妃的寶月閣。
天下無不透風之牆,更何況是人多嘴雜的深宮大院,陛下巡幸佛堂,夜宿寶月閣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皇后薛玉樓的耳中。
本來天子寵幸女子乃是天經地義之事,可偏偏楊滿卻是寵幸先帝皇妃,當朝太妃,藩王母妃,若是傳到外面,楊滿這個“大晉正朔”恐怕就會淪落到像江南那位偽帝那樣,冒天下之大不韙,娶先帝皇妃,自家表妹為後的話柄。
更重要的是,自從楊滿寵幸徐太妃徐瑾之後,來看望她還有沐希媛的次數便更少了,長期往後,自己母女甚至會失寵,那更是不可接受的後果,她不是一名大度的女子,所以一念至此,便不顧沐希媛的勸阻,趁着楊滿上朝的時候,親自前往寶月閣。
此時的寶月閣已經一改往那般冷清,就連伺候的宮女都帶着一股高人一等的神,當薛玉樓來到寶月閣的時候,認出了她的宮女,正準備行禮唱名,卻被她制止了,她説道:“帶本宮去見見太妃娘娘。”那羣得意宮女。此時變得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個二個噤若寒蟬,不敢妄動。薛玉樓走進寶月閣。此時的房間之中,她看見一名婦人正在梳妝枱前打扮,明顯是聽到腳步聲,卻是頭也不回地問道:“芸兒啊,你説本宮應該要哪個顏才好,是孔雀綠還是寶藍啊?”薛玉樓並沒有代替芸兒回答徐瑾的話。而是行禮道:“玉樓見過太妃娘娘。”坐在梳妝枱前的徐瑾明顯身子一僵。
然後站了起來,轉過身子,看到站在門口的薛玉樓,神變幻了數回。然後又出一臉的笑容道:“原來是皇后來了?真是稀客啊,芸兒,還在那站着幹嘛,快點去讓人拿些茶點過來伺候皇后娘娘,那些宮女真的是太放肆了,皇后前來竟然一點都不通報。”薛玉樓這時説道:“太妃娘娘不必客氣,玉樓前來。不過是想與太妃娘娘聊聊天,你們都退下吧。”徐瑾這時也説道:“退下去吧。”一羣宮女才如蒙大赦一般,紛紛離開了寶月閣的房間,只剩下徐瑾和薛玉樓二人。此時的薛玉樓才仔細地打量起徐瑾的模樣,卻越看越氣打不出一處來,只見此時的徐太妃,哪有之前先帝太妃的模樣:身穿一件灰道袍,可道袍卻寬鬆無比,領口開到口處,內裏完全真空,兩坨肥碩的白膩正探頭探腦地冒出來,道袍兩邊開衩,開口從腿部一直延伸到接近大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