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做成兩隻狗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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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狼虎嚥的絕代妖婦,看着她那極具刺力的赤身姿,龐駿的眼中滿是火,最終他還是忍住,沒有對南湘舞有任何行動,因為這顆果子,還未成。
此時的南湘舞,已是完全忘記了何為尊嚴,何為羞恥,飢餓到極點的她,腦海裏只餘下一個字:吃。
她埋首於酒之間,瘋狂的食着食物,彷彿忘記着自己此時還是全身赤,冠絕天下的豐滿肥正高高翹起,如同一頭狗母一般,誘人無比的菊門以及飽滿肥美的陰户正直地對着一名血氣方剛的青年。
許久之後,南湘舞才終於將案上所有的食物,統統都進了自己的腹中,她從未試過一次吃那麼多的東西,徹底擺飢餓的她,着氣躺倒在了地上,身體重新恢復了力氣的她,神智也漸漸清晰起來。
直到此時,她才想起,自己的狀態是何等不堪入目,兩行眼淚從眼眶中悄然滑落。休息片刻之後,南湘舞向龐駿出一個悽美的笑容,説道:“請主人賜予奴婢解開繩索,奴婢願一生一世伺候在主人身旁。”然而,南湘舞的請求並沒有得到龐駿的首肯,反而問道:“你可知道,你剛才的樣子,像什麼嗎?”
“奴…奴婢不知…”南湘舞知道龐駿想要的答案,可是她還是心存一絲僥倖心理,戰戰兢兢不敢回答。
見南湘舞還想抵抗,龐駿也不氣惱。而是説道:“不知,是吧?那就好好想想吧,我給你三天的時間,靜下心來,好好想想,三天之後,我再來找你要答案可好?”聽到“三天之後再來”南湘舞頓時慌了,飢渴的滋味不好受,她剛剛才嘗試過那種可怕的覺,不想再嘗試了,何況還是三天,於是她連忙爬過來,抱住龐駿的腿道:“主人,主人,我知錯了,奴婢,奴婢是狗母,奴婢是主人的狗母,汪汪汪。”説完她還學起了狗叫。
接着還把大股高高翹起,抬起頭用諂媚的目光看着龐駿。但是,龐駿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出手如電“啪啪”兩下,再次點住了南湘舞的道,讓她動彈不得,又把她抱上牀榻,同樣如同昨天一樣,用筆在一個瓶子裏面沾了一點體,塗抹在她的菊門和陰户上。
接着拿起一卷綢帶,繞着她的下包了兩圈,把私密部位都包裹住。然後對外面説道:“進來吧。”話音剛落,房門打開,王芳梅再次進入了房間,只不過此次她並不是一個人進來。
而是牽着一頭深灰的大狗,龐駿出如同惡魔般的笑容着説道:“既然你説你自己是狗母,那狗母必然要配一頭公狗才是的對吧,剛才我給你塗抹的除了媚藥以外,還另外加了一點狗母的,你看那公狗,一進來就發情了,你看怎麼樣,夠不夠壯?”南湘舞聽得真切,也看得真切,她的心中如墜冰窖,她想呼喊出來,可是道被制住了,不能動,也不能喊出聲音,渾身顫慄,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張大的瞳孔中充滿恐怖。
突然,她的下一鬆,一股熱從包裹的綢帶中沁出,隨即整個房間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騷味。
龐駿並沒有因為南湘舞被嚇失而放棄對她的折磨。而是説道:“看來你對阿黑有些害怕,這樣吧,你看不到它,那就不用害怕了。”説完,他便拿起一條黑布,把南湘舞的眼睛蒙了起來。美婦人頓時陷入了無邊的黑暗,這讓變得更加恐懼萬分。
接着龐駿又説道:“微臣還有些事情,望娘娘先與阿黑玩一會,過一段時間微臣再來陪伴娘娘。”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門的時候,還把門窗都一同關了,發出巨大的聲響。
此時塗抹在南湘舞身上的媚藥又開始生效了,瘙癢再次襲擊了貴婦人的身心。而偏偏在這個時候,剛才被王芳梅牽進來的那隻大狗阿黑,循着南湘舞身上發出來的味道,跳上了大牀,鼻子不停地在她下嗅着,還伸出舌頭隔着綢帶她那下體。
不過萬幸的是,阿黑的嘴巴被嘴套套着,只能用鼻子和舌頭,無法用牙齒去啃咬,不然那薄薄的綢帶早就被它撕開。
但是僅僅是這些,就幾乎讓南湘舞魂飛魄散。阿黑用它那糙的大舌頭,從南湘舞下的陰道口的尾部到頭部,狠狠的用舌頭颳了下去,其刮力之強大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美婦人受到這一擊,馬上到達高,一股又一股的陰從中洶湧而出,把綢帶都得濕透了。
這時阿黑也不再用舌頭去舐了,騎在美婦人身上,抓起她的玉背,隨之向陰道,猛烈的戳動,然而南湘舞的下體部分被綢帶緊緊地包裹着,阿黑的嘴巴被套住,爪子也被修剪了,本奈何不了,只能夠用那直的在她的大股和陰户附近亂戳,不時還隔着綢帶戳中了小所在的位置,口被戳進去一部分。
南湘舞此時已經魂飛天外了,一方面媚藥的作用是她急迫地需要被一東西填充自己空虛瘙癢的,另一方面趴在她身上的可不是什麼男人。而是一頭公狗,阿黑的每一次亂戳到她的股,都與衝擊在她的花心上帶來的心理壓力是毫無二致的。
就這樣來來回回戳了一盞茶時間,阿黑好像終於找到了替代的辦法,它趴在南湘舞身上,把戳進了貴婦人兩腿之間的縫隙,強烈的觸讓南湘舞羞憤絕,每一次帶來的摩擦,都會為她帶來生理上的藉和心理上的折磨。不知道過了多久。隨着背後一陣“嗚”聲,南湘舞覺到自己的下好像沾上了一些熱熱的東西,自己的花房也一陣搐,噴灑出一股熱,腦海中好像有一東西斷了一樣,徹底眩暈過去。
第二天,龐駿依舊沒有要了南湘舞的身子,哪怕南湘舞在他面前已經扮成最下賤蕩的狗母來勾引他也依舊沒有動手。
而是把捆綁的綢帶從兩層減少到了一層,依舊是在私密處塗抹上媚藥,眼睛蒙上,把另一隻狗牽進來,如同上一天那樣的凌辱,只不過這一次,狗的戳得就更深一些,差點把龜頭都進去。
等到第三天,南湘舞的眼睛還是被蒙上了,只不過這一次,龐駿並沒有點她的啞,也沒有在她的下包裹綢帶。
這時她意識到,最終該來的還是要來。不過這時的南湘舞已經接近完全崩潰的邊沿,慾火和凌辱的衝擊已經讓她變成一頭髮情的母獸,她的嬌靨上洋溢着病態的媚笑,嘴裏發出嗤嗤的叫聲:“嘿嘿,好爹爹,狗爹爹,快點…快點進來…狗母好癢…狗母的騷好癢…好想狗爹爹進來…”看到南湘舞此時的模樣,一旁的龐駿心中暗笑道:果實成了。想到這裏,他便下了衣物,走到了南湘舞的身後,他儘量小心,不與南湘舞肌膚接觸,同時還在昨晚把其中一隻狗殺了,把它的前肢都剁下來,做成兩隻狗爪,裝模作樣地摁在南湘舞的大股上,模擬狗趴在她背上的樣子。
然後起,在她的陰户附近亂戳。
“嗯哼…好爹爹…今天的爹爹…哦嗬…雞巴好大…快來…快來狗母女兒的騷…嗯哼…好大的雞巴…好燙的雞巴…燙死我了…狗爹爹的大雞巴燙死…燙死狗母女兒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