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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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僕人點點頭,龐駿就繼續説道:“第三次稱量就簡單了,把兩斤的砝碼放到天平的一邊。
然後把九斤的這堆沙子跟兩斤的砝碼放在一塊,再從六十一斤的那堆沙子拿出來放到天平的另一邊,直至天平平衡。最後把天平上的沙子都放到七十斤的那堆上面,沙子就分出來了,我這樣做可對?”僕人回答道:“公子大才,正確無誤,請跟小人繼續前行。”二人一前一後又行進了數十步,來到一座涼亭前,僕人指着涼亭中的一個人説道:“那是公子武試的對手。但是公子要答對在下的這道問題,才能前往涼亭,與那人進行武試。”
“好,在下明白了。”龐駿點點頭説道。
“公子請聽題,假若,桌子上有五張紙,上面分別寫着”一“、”二“、”四“、”八“以及”十六“,現在小人與公子各自拿一張紙,除了我們自己知道自己的紙上所寫的數字以外,只知道,這兩張紙上面的數字相乘,或為八,或為十六。此時,我説了”我不知道“,公子聽後,也説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又説一句”我還是不知道“。
而公子卻説,”我知道了“,請問,假若公子知道自己手上的紙是四,那麼小人手上的紙上面的數字又是多少?”龐駿聽了問題之後,苦笑道:“看來啊,這韓島主,如果完全醉心於武學,恐怕天下間,再沒有什麼”天榜十大高手“之説了,韓島主必定獨佔鰲頭,在學習了那麼多駁雜的事物後,還能以武學進入天下武功最高的十人,這是何等的天縱奇才。”僕人微微一笑,並沒有接話。龐駿想了一下,也給出了答案:“第一次,你説”我不知道“,那就説明,你手上拿的必定不是十六,若你手上的是十六,那必定知道我手上是一,所以你才會説不知道,同理,我説了那句”我也不知道“,就表明了我手上也不是十六了,既然我們倆都不是十六,那麼我們二人剩下的組合,就只有一和八,二和四,還有二和八三種了。”他頓了一下,繼續回答:“最後,你又説”我還是不知道“,那就只能説明,你手上的,要麼是二要麼是八,只有這兩種了,因為如果是一或者四,你會馬上猜出來,不會存在疑問。而我手上的是四,那閣下手上的,只有二了,我説得對不?”僕人聽我説完後,出一絲笑容:“劉公子的回答完全正確,在下只能送公子到這裏了,剩下的路程,公子請。”説完,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龐駿向他微笑點點頭,就向涼亭走去。涼亭中的是一箇中年男子,他並沒有説話,只是與龐駿相互行了禮後,就手掌陡然化作掌狀向龐駿身上襲來,那隻手掌卻宛如一條婉轉的靈蛇般飄忽不定,讓人難以捕捉它的運行軌跡。龐駿見狀面不改,手掌往斜下一斬,意圖隔開男子的攻擊“蓬!”二人的手掌瞬間碰觸在了一起,雙方的手都微微顫抖了一下,氣勢頓時為之一滯,未等龐駿恢復過來,男子又迅速近上來,掌勁猛然一吐,一道巨力再次湧向龐駿。
龐駿避無可避,只能運行《楞伽經》中的神秘守字訣,中年男子發現自己奮力的一掌如泥牛入海一般,面上出訝然之,連忙收回了掌力,防止龐駿偷襲,果不其然,他剛剛收回自己的力量時,龐駿的手指已經悄無聲息地攻到他的右肩,幸虧他收招足夠快,不然就被龐駿所傷。
二人分開之後,中年男子覺得自己剛才小覷了龐駿。此時的神變得凝重。突然,他欺身上前,無數的掌影從他的手掠出,一下子就將龐駿整個人籠罩在這可怕的重重掌影之下,龐駿腳踏七星,身如輕風拂柳,穿梭在重重掌影間。
瞬息之間,掌風呼嘯,二人已經手了數十招。這時,龐駿主動求變,化掌為拳,直取中門,中年男子心中大奇,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竟然敢捨棄對招而選擇比拼內力?
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是另有所圖,但龐駿這架勢本沒有任何圈套可以設。而且拳勁已到,不容得他再多想,站着不動,左手運上了八成功力,一掌順着龐駿的拳勢了上來。
“蓬!”剎那間,龐駿的右拳和中年男子的左掌擊在了一起,雙方都是硬碰硬,實打實,毫無花巧可言,兩手碰擊,一聲震響,二人雙雙後退,一陣塵埃消散,只見龐駿連退兩步。
而中年男子卻是連退三步。中年男子臉一變,他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此子的內力竟然如此深厚,他究竟是何方神聖,他頹然地説道:“閣下武功了得,這場武試,閣下已經通過了。”龐駿一拱手,道:“前輩,承讓了。”中年男子一擺手:“後生可畏,一直前行,就能看到島主的住處了,去吧。”
“多謝前輩指路。”龐駿再次向男子行禮,便離開了涼亭。
離開中年男人,龐駿又往前行走了數十步,終於來到了一個院落之中,在院子裏,站着一名劍眉星目,玉樹臨風的美男子,然而讓龐駿驚訝的是,這名美男子的面目,時而清晰,時而朦朧,彷彿有一層水霧籠罩在他身體的周圍,這恐怕就是韓離的絕學…
《離水真經》的效果了,傳説韓離的離水真經神功已經練至化境,身邊隨時都圍繞着一層水霧,當對敵的時候,讓他的身影,在不同的光照下,如同幻影一般,讓人無法擊中實體。龐駿走前兩步,恭敬地向其行禮道:“晚輩秦州劉駿,見過韓島主。”眼前的美男子正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有離水真君之稱的東陵島島主…韓離,他轉過身來,看着龐駿笑着説道:“秦州劉駿,武魁秀士果然厲害,來找我的人很多。
但是能夠通關進來的很少,如你一般僅僅半個時辰就來到我面前的,更是鳳麟角,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韓前輩過獎,劉駿只不過是僥倖再加上一點小聰明,前輩見笑了。”龐駿謙虛地説道。
“你就不必過於自謙了,你的本事有目共睹,前途無可限量,説吧,你一個朝廷命官,本應是風得意,為何前來拜訪本座這個化外之人,到底有何貴幹呢?”龐駿再次行禮道:“劉駿不才,接任松州刺史以來一直想方設法讓松州百姓能夠富足,所以想了一個主意,利用自己在江南浙州的一點關係,託朋友組織了一條船隊,來往於浙州與松州,互通有無,終於讓松州的發展有所起。
但是東海之上,強豪多如牛,久聞韓島主在東海一帶威望極高,很多在海上討生活的巨擘都對韓島主敬畏三分,此次前來,就是想請韓島主,在各位於東海上討生活綠林好漢前提點兩句,對這支船隊網開一面。”
“哦?是這樣的嗎?與東海的海盜們説兩句,不是不可以。但是,這與本座何干?又或者説,我為什麼要幫你這麼做呢?”韓離笑眯眯地看着龐駿問道。
龐駿苦笑,説道:“島主乃是灑之人,金銀財估計島主也不會動心,奇珍異寶,恐怕島主的收藏,是劉某的千百倍有餘。不過聽聞,島主對天下間的奇聞奇案,也有興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韓離眼眉挑了一下,饒有興趣地問道:“哦?的確如此,本座的確對一些説不通的事情抱有探究之心,不知道劉大人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