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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這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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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駿答道:“一般的女子當然不行,可姑姑不是一般女子。當然可以。”得到愛郎肯定的答覆,隋蓮珠一副“敗給你了”的樣子説道:“你就會作踐姑姑。”説完,她就整個人平躺在牀上,目光羞澀地看着龐駿。龐駿看到如此縱容自己的隋蓮珠,暗歎一聲夫復何求,便翻身上馬,跪在隋蓮珠部的兩邊,立起自己的,捧起她豐滿的美擠出深深的雪白溝,緊緊夾着龐駿的巨龍,大子不斷摩擦滑動起來。

大龜頭一下一下的頂撞在了隋蓮珠的下巴之上,把她搞得有些心慌意亂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隋蓮珠又一次的抬起了頭來,雙手微微一用力,就那樣的用自己豐滿而堅的雪白大房,夾着龐駿的大雞巴,向着自己的嘴邊送了過去,伸出了舌頭,在龜頭上了起來。

隋蓮珠的一對美是那麼的柔軟而充滿了彈。而靈活的舌頭在龐駿的巨龍頭上動的動作又是那麼的火熱而瘋狂,還沒有動幾下,舌尖刺馬眼是產生的那種酥癢的覺,就從龜頭上湧動了起來,讓龐駿不由得加快了的速度。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龐駿並沒有刻意壓制自己的衝動,堅硬而火熱的巨龍,抖動了起來,一團團的陽,從馬眼之中噴了出來,隋蓮珠正伸出着舌頭,在龐駿的龜頭上不停的動着,一個不及防備之下,連躲閃的念頭,都沒有來得及,就被龐駿出來的,噴到了臉上,脖子上,眼睛眉還有房之上,那俏臉之上佈滿了的樣子,也使得這個成的美婦人,看起來顯得十分的騷媚人,龐駿一時間看得痴了,又再次撲了上去…

清晨,和煦的陽光從窗外照了進來,落在了房中二人的身上,隋蓮珠首先醒來了。而龐駿也適時的睜開了眼睛,兩人似乎心有靈犀一樣的,又一次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兩人如漆似膠地擁抱在一起,嘴對嘴縱情接吻,異常甜地熱吻了許久之後才分開。

看着一臉意盎然的隋蓮珠,龐駿緊緊地摟住她,温柔地問道:“姑姑,昨晚舒服嗎?”隋蓮珠微不可察地“嗯”地回答了一聲。然後伏在龐駿的懷裏,説道:“姑姑是個壞女人,竟然跟你有了夫之實,以後,我都不知道怎樣去面對你娘。”龐駿笑着説道:“這好辦,就是以兒媳婦的身份去面對啊,親上加親有什麼不好的,有你這麼美麗能幹的兒媳婦,我娘高興都還來不及呢。”隋蓮珠聽了,就更加嬌羞可人了,好一會兒,她才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事情一樣,慌張地説道:“糟了,已經天亮,其他人應該都醒了,如果讓他們都看到你從我的房間裏面出來,那就什麼都暴了,快起來吧。”説完,她便想坐起來,誰知道她這麼一動,下體好像被撕裂一樣的痛楚傳來,她一看,原來自己的桃源,被龐駿幹得紅腫紅腫的。

龐駿體貼地撫摸着她的玉背説道:“不礙事,我武功好,要躲開人們的視線,還是很容易的,只不過就苦了你了,昨晚你受累了,今天還是好好休息吧,貨物那邊,你派人到我的府上,我找墨江寨的人與你談價錢就好了,放心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刺史府,今晚再來看你。”看到隋蓮珠點點頭,龐駿才放心地下牀穿衣服。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才從窗户離開了房間。幸好隋蓮珠包下的是客棧中的一處獨立別院房間,旁邊只有貼身丫鬟秋雯居住。

而秋雯已經知道自己與龐駿之間的關係,倒也不會出什麼問題。而其他的下人,只是通過秋雯姑娘得知,夫人染風寒,身體不適,今天不能出外談生意。

而是派了一名掌櫃前往刺史府,説是刺史大人已經幫夫人找到了藥材貨源,讓掌櫃去談價錢,便不再打聽了。

燕州,總督府,遼東總督費霖正在書房中看着一本《十六朝史》。這時,他突然聽到兒子費龍海的聲音:“爹,不好了,爹。”只見費龍海氣吁吁地衝進了書房。

“哼!”費霖冷哼一聲,把《十六朝史》放在桌子上,斥責費龍海道:“四十歲的人了,為父平時是怎麼教你的,還大呼小叫,成何體統!”費龍海雖然是燕州指揮使。但是在父親面前,卻跟一個犯錯的小孩子沒什麼區別:“爹,這次真的出大事了,那,那劉駿,他把,他把整個祖家都殺光了,祖氏一門兩百多口人,被他新招下的墨江寨胡騎,殺得一乾二淨,片甲不留啊。”費霖聽到這個消息後,皺了皺眉,正想説些什麼。這時下人來通報:松洲刺史劉駿的信使求見,費霖馬上道:“快傳。”過了一會,一個年輕人進了書房,向費氏父子行禮道:“卑職孫子寒,見過二位費大人,在下是劉大人旗下貼身侍衞,我家大人有一份書信和一份禮單,要卑職給總督大人。”

“哦?書信和禮單?讓老夫看看。”費霖伸出手,向孫子寒索要書信。孫子寒雙手把書信和禮單奉上,費霖拿走了書信,費龍海拿走了禮單,父子二人都細細地看起來。

看完了書信,費霖撫掌大笑:“哈哈,哈哈,好你個劉子業啊,不愧為三公還有陛下都另眼相看的年輕才俊,做事講究王道,滴水不漏,好,好啊。”接着他對孫子寒説道“好了,你家大人的意思,老夫懂了,你先回驛館吧,有什麼事情,老夫就派人通知你的了。”孫子寒拱手離去,他離開之後,費龍海才好奇地問費霖:“爹,到底那劉駿寫了什麼,讓您老人家如此高興?”

“高興?”費霖搖搖頭“為父是覺得,這個天下,更加有意思了。”説完,他把龐駿所寫的書信遞給了費龍海。

費龍海看了越發驚訝,上面除了據他們所知,祖氏一族在松洲的所作所為以外,還有大量他們所不知道的情況,與北胡人走私,勾結東瀛人,他的一字一句,都是按照世人所得知的事實。

但是並沒有提及費青妤的事情。而是讓人有一種覺得是祖氏一族裏通外國的醜事暴,暴起作亂,自己出手鎮壓的覺,無論是用詞,理據,都非常緊密,邏輯通暢,不會有人到突兀。

費龍海看完書信後,問道:“爹,那我們,該怎麼辦?祖家畢竟是我們的姻親,如果他們被滅門了我們依然坐視不理,那其他的遼東大族,恐怕會與我們離心離德啊。”

“愚蠢!”費霖怒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遼東七十六家大族,誰沒有與北胡東瀛人走私易?可是這事情能夠擺上枱面説的嗎?被人家拿住了把柄,就是他們自己無能,這能夠怪誰?

其他家族的人,恐怕聽到這個消息後,都忙着撇清關係,你還想打擊報復人家劉駿?是不是想讓朝廷認為我們都與外敵勾結,顛覆大晉?我們費家首當其衝,你還嫌不夠麻煩嗎?”

“那如果,劉駿繼續在松洲剷除豪族,我們該怎麼辦?”費龍海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現在這麼做,就是拉一批打一批,降低他掌控松洲的阻力,他是個聰明人,知道物極必反,過多的彈壓會造成更猛烈的反撲,所以他才會把易場這個下金蛋的雞拿出來,與剩下的大族分享,用利益去跟松洲豪族換權力,人啊,都是趨利的,劉駿是大有野心的人,他的所作所為,就是要通過利益把松洲上下徹底與他捆綁起來,徹底掌控松洲上下,為其所用,所以為父才説,這個天下,未來會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