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七章李二跟豫章的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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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説説吧,這次又鬧什麼幺蛾子,就這麼一個小東西,就能夠賣一百,啊不,你竟然給漲到了兩百兩銀子,你難道認為朕不知道這個東西要值多少錢麼?”
“陛下,臣冤枉呀,你知道臣投入資金研究這個東西花了多少錢,誰要是嫌貴了,可以不買呀,甚至還可以自己做麼。”
“父皇,這你可錯怪大哥了,這個買賣可是我的,而且大哥給我供貨,那是一個大錢都沒有要的,掙的銀子都是女兒的了,還有…”
“你不要説了,朕還不知道他,花花腸子多着呢,什麼免費給你供貨,買賣是你的,將來還不是他的女兒,或者是兒子的。”李二竟然有些語無倫次了,甚至是承認了,豫章將也會是楊恆的媳婦了,這可是一個大突破呀,李二是真的都不要臉了,值得浮一大白呀。
“父皇,你,你答應女兒嫁給大哥了,女兒,女兒太高興了。”豫章拽着衣角扭捏的説道。
“什麼呀,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讓你嫁給這個小子的,這個小子何德何能娶朕的兩個女兒。”你要幹嘛,睜眼説瞎話麼。
“父皇,你不是説我的財產以後就是他的兒子或者女兒的了麼,如果我不嫁給他,他憑什麼讓他的兒子女兒來繼承我的財產呀。”
“啊,這個那個,我就是沒有答應,而且你就是不能賣那麼高的價。”
“憑什麼呀,大哥還説,要給你一半的税呢。那我就不了。我把價格往下降一兩銀子好了。”這個。豫章,你什麼時候學會腹黑了,你該不是宗悟老兄穿越來的吧。楊恆有些目瞪口呆了,竟然看着這父女倆在互動呢,這可是一出很好的父女對頭戲呀,這要是有個凳子坐着,再有個瓜子吃着,喝着礦泉水。那該多好呀,哎呀,走神了,走神了。楊恆一陣陣的心虛,這可是在李二的地盤上,要是對自己不利,自己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要知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任你再鳥。一磚撂倒,誰知道這宮裏隱藏着多少好手呢。楊恆可不會相信自己能夠憑着自己的力氣衝出去,總歸自己可不會鐵布衫,不會刀槍不入的。
“啊,不成,就是不成,什麼,一半的税,你説的是真的,眼鏡呢,拿來,朕親自給你們做那個什麼來着,廣告是吧,傳朕旨意,朕要去與民同樂。”看着李二的轉變,楊恆更加的是目瞪口呆了,你竟然這麼缺錢麼。
“父皇,我不是決定了麼,我要降價,不税了,就降二兩銀子好了,金框的一百九十八兩,銀框的八十八兩,銅框的六十八兩,多麼吉利的數字呀,我決定了就降價,我可是虧大了,父皇,女兒多麼的聽話,我這都讓了兩步了。”這,這,你真的不是穿越來的,金框的是降了二兩,可銀框銅框的都漲了呀?楊恆真的有些看不明白豫章了,她簡直就是一個小財呀,看來這搶錢誰都樂意呀。”好了,好了,乖女,就按照你説的這個價,不過給朕的税收可不能少呀,還是一半。
“這簡直就是兩個財呀。楊恆的下巴都有些掉下來了。
“陛下,二郎,你們這是?”得,楊恆還想繼續看戲呢,結果衝場的來了,在楊恆看來,長孫來的真不是時候,自然,在李二的眼中,還有在豫章的眼中,長孫可是救星呢,不然她們父女倆可是互動不下去了,誰也下不來台了。
“母后,你看父皇他,是這麼欺負女兒,女兒不就是想掙些錢麼,而且女兒還要給父皇一半的收入當成税,可父皇他就是不同意。”豫章跑到長孫懷中撒起嬌來了。
“姐姐,姐姐,兕子也要,兕子也要。”你個小不點,話都説不明白,你要什麼呀。
“好,姐姐也給兕子妹妹一個眼鏡。”説着話,豫章從宮女手中拿過了一個小的眼鏡過來,這是一個淡紅的眼鏡,給小兕子戴上,真是一個小靚妹呀,不過跟這身衣服真心不配。
“呀,姐姐變成紅的了,父皇也是,母后也是。”小孩子麼,再次有了一個新玩具,自然先玩個新鮮了,四處打量着,誰也看一遍,而且都説一遍,你的眼鏡是紅的,那人還不是紅的了麼。
楊恆真就是納悶了,那個道長是怎麼搞的,這各種顏的鏡片都出來了,怎麼就研製不出無的呢。甚至楊恆覺到,現在的這些鏡片,除了變鏡做不出來之外,其它的跟後世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就是樣式,也是讓這個時代一些很時尚的首飾設計師設計出來的,所以楊恆才有信心賣上一個高價,而讓人都能夠購買的。
不過經程妖那麼一顯擺,外面現在真的是都去購買了,可作為程妖那樣的眼鏡,真還沒有賣的,都還是八十兩的銀框的,此時他們還不知道豫章已經給漲到八十八了,為啥沒有金框的賣呢,一個是要讓程妖先顯擺一段時間,還有就是先把這些銀框的賣出去些,而且現在連兒童的,定製的都沒有開始呢。
還有一個,就是豫章的鋪面的夥計,也是先前楊恆安排人去叫回來的,否則,哪有這個時間開門營業的呢。
“豫章,你看你兕子妹妹這麼喜歡你,你的買賣要不也給兕子安排一些吧。”這個李二,你們是互動習慣了吧,還要繼續麼,不過,這可難不住豫章。
“好啊,好啊,我就按照半價讓利給兕子拿貨好了,兕子,要不,兒童眼鏡就放到你的鋪面裏面賣好了,”
“好啊,好啊,我也給父皇上一半的税。”這個,長孫你領着小兕子聽了多久的門子了。
“小兕子,你税就不要半價了,按照平時的價格好了,每個鋪面每月多少就好了。”豫章竟然很為小兕子着想,這麼一來,其實等於沒有税而已,而且她的錢還不都到來李治的包裏面了,要知道,兕子的鋪面可是李治負責給管理的呢,所以此時李治在一邊竟然是什麼話都沒有説。
“豫章,你給兕子的你也要税呀,父皇可是看好你呦。”
“這可不成,父皇,你什麼時間去地裏找地收税了,這個女兒可不會的。”豫章開始不講理了,而且這還是你李二先不講理的不是麼,誰讓你安排讓兕子要這個買賣的呢,否則兕子可不會要的。
“豫章,你跟你長樂姐姐一起到後面去玩耍吧,你的姐姐妹妹們可都在等着你們倆呢。”長孫又話了。
“嗯,好,父皇,如果姐姐妹妹們還從我女兒哪裏拿貨的話,也跟兕子妹妹一個待遇哈。”豫章臨走還給李二來上了這麼一句。
“這個,觀音婢呀,你去通知一下其她的女子們,不要壓榨豫章那可憐的買賣了。”李二害怕了,只説了一句話,這兒童眼鏡的税收竟然沒有了,這怨誰,可不是怨他自己,他可不捨得多要兕子的税收,只是象徵的徵收一些而已,他發現,現在家中竟然只有他很窮了,就是小兕子的買賣那也是暴利呀,大家還記得兕子的買賣吧,對了,就是那布娃娃的買賣,可是火了,同樣價格不低,甚至李治都是從小娘手中借的人來管理,那還有差。
“我説學文呀,你怎麼淨給朕找些麻煩的事情來做呢,你是不是因為朕給你撤職了,你不舒服呀,你不要以為朕不知道,就是你走了,那新縣令也掌握不了那個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