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八章天花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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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你説説，這，這你是怎麼做到的？”當孫思邈來到楊家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景象可是驚呆了。

孫思邈是在年後歸來的，這都是出乎楊恆預料的事情，不過也在預料之內了，無論是誰要對付楊恆，而且是用病毒的方式來對付他，那麼他唯一擔心的就是孫思邈了，讓人把孫思邈給磕絆住是有可能的，可還不能磕絆時間太長了，太長就會暴他們的存在的。

這才是楊恆即覺到出乎意料，就是沒有想到孫思邈沒有如往年一般在固定的時間回來，而在預料之內，就是轉眼一想，就明白了他回來晚了的原因了，可這個人也考慮不到，孫思邈對天花這個病症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要不然也不會在後來才研究出來用人痘預防天花的防治的方法了。

“這個怎麼説呢？”楊恆也有些為難，事情好做，可不好總結呀，怎麼組織詞語説呢。而孫道長又為什麼這麼驚訝呢，因為此時在老孃這個房間裏面的兩人，基本上都差不多痊癒了，就是整個院子裏面也沒有第三個被傳染上天花的人了。

要説為啥沒有更多的人被傳染上，這是那個想對付楊恆的人還算是有些良心，或者説他是有目的的，而不單純只是一個惡魔，就是劉醫生的到來，也是接到了陌生人的傳話，説在楊家有虜瘡病人，這才避免了更大的悲劇，再一個。就是楊恆處理的及時，否則，就算是那個劉醫生再注意，也會被傳染上，還有侍女的死，也會傳染更多的下人，甚至會傳遍整個的長安城，所以説，楊恆並不那個對付他的人沒有把病毒擴展。

“孫道長，這怎麼説呢。你們道家不是有一句話説的好麼。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由此可以擴展來想，你看。那莊稼如果缺了水就會乾枯。那麼人呢。這就是我的主要防治手段了，然後就是一些補救的措施，通風。消毒，對了消毒這件事情你是懂的。”這個，用酒消毒，還有用石灰消毒，楊恆可是跟孫思邈探討過，不過沒有依據，也就沒有過分的推廣，孫思邈還在研究之中。

自然這種時候，楊恆不會跟孫思邈説什麼水在人身體裏面會跟一些東西反應，生成，或者是刺什麼生成很多的氨基酸，還有什麼細胞啥的，也沒法講解，他是等待着顯微鏡的出現呢。

孫思邈聽了楊恆的話，很是震驚，要知道，所謂的道家説的上善若水，不過是一種哲學的思維而已，並不是説什麼水真能用來治病，可現在，這水真的是有用了，不能不説讓他震驚了，於是，在他的腦海裏面又添置了一個新的研究方向，那就是水到底有多少作用了。

“小友，不介意老道也住在這裏吧？”

“不介意，不介意，我正求之不得呢，還有，我在等一樣東西，還有幾個人，因為我以前的時候見過一些奇異的事情，不過那個時候沒有注意而已，這出了這次事情，讓我又想起了以前的所見來了，我正需要你跟我一起研究呢。”這裏住的下麼，自然住得下了，因為老孃，以及另一個侍女，還有那個劉醫生早就搬了出去，雖然外面的封還有幾個月才解，可這個房子裏面算是解了，就是楊恆，小弟，還有侍女孃是不能出去的，就是侍女孃此時也早已把衣服都穿上了。

“嗯，老道要留下來，就是你不邀請我留下，我也要留下來看看這個病症的，要知道這是一個難症，老道到現在都沒有想出什麼有效的辦法來預防呢，不過老道也大體有了一個想法了，可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你説的是人痘？”楊恆試探的問道，“人痘，什麼是人痘，你是説？”

“我認為不可，這次我把你留下來，也是為了這虜瘡的預防，我把它稱作為天花。”

“天花，天花，嗯，這個説法比較形象，怎麼你還有更好的辦法，人痘這件事情你是從哪裏聽來的。”孫老道有些納悶了，我這剛剛有這麼一個想法，連名字都沒有想着起呢，你就提前説出來了，難道在什麼地方有老道不知道的已經試驗過了。

“沒有，沒有，我只是從你看我弟弟的眼神裏面看到的。”這個，楊恆到沒有撒謊，確實，楊恆從孫思邈的眼神中看到了他那熱切的眼神，而且這個熱切並不是看到病情好轉的熱切，而是好像看一種藥材那樣的熱切，再據孫思邈的説法，這還不明白呀，他可是想出人痘這個法子來了。

不過有了後世所謂的牛痘這個法子，還需要用人痘麼，那自然是不需要了。

“怎麼，你還有更好的法子，要比人痘好麼，還是這個治療的法子？”

“治療，錯了，這次可不是治療好的，而是我的小弟，還有這個侍女命大，他們的身體都相當的健壯，這才避過了這一難，可是要是放在普通人的身上，就是其他的貴族家庭裏面，也不能保證不死人，所以，治療這個法子就算了吧，而且我也沒有能力研究這個法子，也許你是神醫你能有法子？”

“沒有，沒有，老道也是無能為力，作為我的醫術來説，甚至是我知道的醫術來説，就沒有能夠快速治癒的病症，而不能快速治癒，那麼這個病症就不要指望着能夠治好，就跟你説的一樣，你們這裏的衞生條件好，而且對下人也很好，他們的身體都很健壯，這才是沒有傳染上的原因所在，還有治癒的所在，而且老道考慮了好久，也就是預防了，可老道還沒有考慮完全，你就直接給一句道了出來，老道不如你呀，對了，你説的是什麼好法子呢？”

“什麼好法子，孫道長，不知道你觀察過牛童沒有？”

“沒有，我沒事觀察牛童幹嘛，我只關心病人，其它的一概不關心，怎麼了，難道你説的這件事情跟牛童有關麼？”

“有啊，自然有關了，我還以為你能發現呢，唉！”楊恆嘆了一口氣，這是他故意的，要知道，有時候啓發一下這些神醫，也許他們就會有不得了的發現呢，他們沒有發現，主要是在他們沒有往那個方面考慮而已，否則，這個牛痘怎麼會讓老外先發現呢，孫道長既然能夠研究出人痘來，那麼牛痘也不在他的話下，雖然現在牛痘不需要他發現了，可其它的東西呢，還有一些別的不治之症呢，也許他的思路廣了，能夠更多的發現一些治療方法呢？

“是什麼方法，你就説吧，不要賣關子了，老道知道，以後不止是隻注意病人，也要注意一些周圍的情形，也許任何一個病症在三步之內轉換思路就會找到合適的治療方式呢。”果然，孫老道很明白，楊恆這一口氣沒有白嘆了。

“那我就説吧，你有沒有發現，有一些牛是也會得這樣的病症呢，可那些牛也就是部分地方起一些痘瘡，然後很快就好了，還有，你有沒有發現，只要是放牛的牛童，他們就沒有一個人得天花而死亡的，這是什麼原因呢？”

“不錯，不錯，你的觀察真是認真仔細，老道服了，這周圍的事情還一定要多多注意呢，果然是在三步之內都會找到治療的方法呢雖然這不是治療，可也是預防呀，好了，你這件事情我參加了。”孫思邈堅定的説道，他自然不是為了揚名，而是為了治病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