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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九章參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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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的建設正在悄悄的展開着,而此時實際上李綱是沒有多少事情可幹的,對於那些孩子們,只是那幾個老師就能夠照顧的過來了,而李綱也只是偶爾給中級班的孩子們講解一篇文章,多餘的時間還是由楊恆陪着在附近遊玩。

相對來説,孫道長,袁天罡反而要略微忙碌一些,不過也不是太過忙碌,孫道長從孩子們中間找了幾個藥童,當有人來求醫的時候,他們就會幫着取取藥什麼的,過於複雜的事情他們也幫不上什麼忙,或者説,這就幾個孩子也是差強人意而已,也只能臨時當一回助手,孫道長還在繼續觀察,要選擇好他的弟子,這醫者可是為人命服務的,那一定是要慎重的了,不止是細心,還要有責任心,甚至是超強的理解能力,觀察能力,所以説在歷史上都會有名醫的出現,就是如此。

袁道長,楊恆並不希望他在孩子們中間找出什麼相學的傳人來,而是希望他能夠教出一部分天文學的人才,所以説他是最悲哀的一個,他的相學還有骨相學竟然不被楊恆理解。

“來,學文,老夫問你,那山中經常傳出一些聲音來,還有黑煙冒起,尤其是孫道長經常會進入山中,那裏是不是你的地盤?”終於,還是讓李綱發現了山中的事情了。

“嗯,是的,這就是我的地方,是我的一個研究場所,能夠研究一些比較先進的東西,要不我帶你們進去參觀參觀,我也好久沒有進去過了。也想了解一下里面到底是出現了什麼成果。”

“嗯也好。正好老道也想進去收割一部分藥材了。”

“那老道我就不進去了。這裏面能有什麼東西會讓老道我興趣呢?”袁天罡無趣的説道。

“你真的不去,袁道長,我裏面可是有一種東西也許會對你的星空觀察很有利呢。”楊恆誘惑着袁天罡,什麼東西會對袁天罡有利,楊恆説的是望遠鏡,可無的透明玻璃還沒有出現,怎麼會有望遠鏡呢?

自然,這是楊恆為給袁天罡的一個驚喜。他安排人高價購買來一些透亮的無的水晶人,讓三位道長進行着磨製,甚至他還給這三個道長配了幾個加工寶石的工匠,目的就是要造出一個單筒望遠鏡出來,用來把袁天罡給引住,否則他發現袁天罡很可能要走了,這種著名的大能,可不是楊恆就憑着一套不成的拳法能夠留住的。

“快快快,一起去!”老袁終於心動了,能更好的觀察星空。那也是他的一個重要的工作呢。

“長樂,小娘。豫章,你們也一起來。”看着眼巴巴看着他的三個女孩,楊恆也把她們給一起叫上了,而其他的孩子們已經開始慢慢跟楊恆疏遠了起來,不是他們不想跟楊恆親近,這身份的變化,讓他們有些自卑了,這不是任何人能夠控制得了的,如果説他們沒有自卑,還不狂妄的話,那麼他們裏面出一個或者幾個大能也是可能的,結果楊恆竟然沒有發現一個,而唯一的也就是小娘這麼一個另類的存在,或許是小娘把整個楊家的靈氣給收走了,這才出現了這麼一個?

就跟以後的女皇一樣,為啥那武家就再也沒有出現一個女皇般的人物呢?還有老李家,除了李二之後,就是後世最能的明皇,也沒有趕上李二的一半,不能不説冥冥中早已註定了的。

一行七人進入了山中。

“姐夫這是什麼,難道就是我拿來的那藤條種植出來的麼?也不對呀,我們家的花園裏也沒有這麼多的葡萄呢?”因為孫道長是直接奔着他的藥園去的,所以他們的第一站自然是良種基地了,而最引人的卻是那一片的葡萄秧,不過這葡萄還沒有結果,只是一片綠的葡萄秧在田裏,可從葉子上能認出是葡萄秧來,這才讓豫章有些動,就是長樂也是很動,不過這個要了有什麼用呢,每年她們都會吃一些的,雖然好吃,可也結的不是很多,尤其是這幾年,葡萄都不怎麼結了。

“哈哈,這可不是你的功勞,你沒有發現在家中有幾顆葡萄麼,那可是你拿來的,這裏的則是管家的功勞,是管家讓人從高昌國來的,等明年我們就會有葡萄吃了,還會有葡萄酒可喝了,我跟你們講,這葡萄酒可要比其它的果酒好喝的多了,不過它有個缺點就是,容易醉人。”

“啊,真的麼,我們會有葡萄酒喝了,還有大量的葡萄可以吃,也就是説豫章能夠好好的吃個飽了,不像父皇那麼小氣,每年只給豫章幾粒葡萄吃。”豫章撅着嘴説道,從這裏可以看出,這皇宮裏面的葡萄退化的有多麼嚴重了,現在楊恆記起來了,好像這皇宮中的葡萄,還是在漢朝的時候傳進中原的,而後來的葡萄則是在滅了高昌以後才引進的,好像叫什麼馬葡萄,不知道自己這裏這些是不是那種所謂的馬葡萄,還有跟皇宮中的葡萄進行串花,甚至是嫁接之後會出現什麼,楊恆在期待中,不過可以預見,明年一定會有少量的葡萄跟葡萄酒了。

“小娘,你怎麼了,不説話了,不要這麼拘謹,在哥哥面前,我們是自家人,沒有任何的約束,該説就説,該笑就笑,在哥哥的眼中,你永遠是哥哥的小妹子。”突然楊恆發現小娘只是兩眼亮晶晶的看着這些秧苗,而不説話,甚至她的形象都在朝長樂的形象轉變了,這才有了這麼一説。

“可恆哥哥,小娘總歸長大了,將來還要嫁入皇家的。”小娘擔心的説道,就是李綱在一邊也有些不高興了,你楊恆怎麼能這樣呢。

“不要管那些,你這個形象是出現在其他人面前的,而不是出現在家人面前的。”

“不要看我,我管不了。”老李綱頭一扭,賭氣道。

“我説李教授呀,你這脾氣也要改改了,這老古董的臉跟禮教,並不適應於在家人面前,在家人面前是需要活潑的,這是為人父母子女的天,你不能把這種天給改了呀。”

“我,我,難道我真的錯了麼?”也許長久跟楊恆的接觸,讓李綱慢慢的接受了楊恆,所以楊恆一説話,他就立即有了想法,認為是自己錯了。

“也不是你錯了,你看那些小獸們,都能圍繞着它們的父母撒嬌甚至是遊戲,就是一條送人的狗,當它再次見到它的母親的時候也會撒嬌,你説,這人還不如獸麼,所以我認為這禮教關於家庭的部分應該有所改變了,不止是有慈跟孝,還要有寵跟鬧,這個鬧就是撒嬌了,而寵是對子女的寵愛,而不是溺愛,這要區分開來。”楊恆説不出什麼高深的道理來,可這些一般的常識還是有的,一個家庭如果是死氣沉沉的樣子那會怎樣,自然容易引起父子反目一類的事情出現了,甚至會出現那種純西方式的責任問題,就是我把你給養成多大,然後你就自己覓食去吧,就跟野獸一般。

“嗯,恆哥哥,我還是以前的小娘,以後在哥哥你面前,還有爹孃面前再也不板着臉了,恆哥哥,你説明年小娘也可以嚐嚐這些葡萄,還有葡萄酒麼。”小娘撒嬌的就摟着了楊恆的脖子,而李綱在一邊直皺眉頭,這男女授受不親,還有什麼七歲不同席一類的話題在他的腦海裏顯現,可他還是忍了下去,因為他又想起了剛才楊恆的一番話來。

其實這説起來也是無聊的很,有什麼好講究的,都是家人,如果説你的女兒抱着你的胳膊,結果你的胳膊受到了她的小桃子,你難道要立旗杆麼,那是倭寇那種獸類才有的事情,而你的反應應該是女兒長大了,也該出飛了,是高興,還有悲傷,而不是什麼立旗杆,這同樣適用於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