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一章一個全新的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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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新年來到,這也就是説,貞觀四年就要過去,貞觀五年馬上就要到了。
各家各户在這一天早早的就掛上了桃符,穿上了新衣,就是楊恆家也是如此,無論是孩子還是大人,家丁還是侍女們,也都穿上了新衣,滿臉的喜氣洋洋,他們的喜氣可跟別人不一樣,因為每人都從管家手中接過了多少不一的這一年的工作獎勵,這也算是年終獎了。
年終獎,這是這幾年的一個新制度,每個下人,以及家中的佃户們都會有的,自然這些事情不需要楊恆親自心,管家會安排的很妥且的,其實管家也不具體管理,侍女,有侍女總管,家丁,有家丁總管,就是佃户也有佃户總管,他們沒有什麼權利,只是給記錄一些大小的事情,甚至這些事情都是按時公佈出來,如果有異議,就要找管家仲裁,管家仲裁不了的,那就找小娘了,小娘仲裁不了,這一般還是沒有的,小娘的處理就算是不公,也沒有敢繼續找的了,怎麼,反了天了還是怎麼着,你們竟然敢質疑家主的決定了,小娘雖然不是家主,可是家主眼中的寶貝呢,再説,小娘是絕對不會向着誰,惡着誰的,就是有向有惡,那也是應該的。
無論是在什麼年代,就是家長也不會對自己的孩子一碗水端平的,何況是一些封建社會中的下人呢,再説,小娘這個惡誰,也沒有什麼大事,説會把你打死呀。會把你轉賣呀。只能説年終獎少些而已。這平時都有月錢了,年終獎少些倒是無所謂,只是讓小娘厭惡自己,那可是大事,要想辦法彌補的。
同樣,小娘也是把這些下人們給分了等級,天地玄黃四級,還有一個入門級。自然在這五級之上還有一個供奉級,那是給一些特定的人物準備的,還有就是給一些元老類的下人準備的,就如管家,先前的蓮姐,達哥豐伯等人是可以到了年齡之後爭取供奉這個尊貴的稱號的,還有一些就是技術人員,後來的下人,基本就沒有了這個念想,他們的念想是在多少年之後。主家可以給他們放良,讓他們成為一個自由民。
而每個級別裏面還是分等級的。那就是用星來表示了,一星最低,五星最高,一般不會用衣服來區分,在楊恆家中穿戴衣服很隨便,只要不犯忌就成,什麼統一制服,統一行動啥的,楊恆是不願意做的,各人有各人的愛好,不過外人一進門能夠分辨出誰是下人,誰是主人,這還是很明顯的。
下人們的等級符號要麼是在一個牌子上,要麼可以在衣服的一個地方用綵線給繡上,如黃級一星,就繡一個黃字,還有一個星星在衣袖的袖口上,或者是衣領上。
過年主家很熱鬧,這是村裏人的統一認識,就是附近的村子的人也是這個想法,附近村子是哪個村子,自然是什麼楊家村,新塘村了,這些村子也是有孩子會前來的,就是大人也有來看熱鬧的。
雖説楊恆跟老爹老孃算是分家了,可在過年的時候,他們還是會聚集在一起的,而且是以楊恆所在地為主要聚集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孩子們都跟着楊恆在一起呢,這樣如果楊恆要走的話,就需要帶着大隊的人馬了,而老爹老孃,還有叔叔嬸嬸們要來,則是輕車簡從的了,甚至無論楊恆到哪裏,都會有他們的一個房間的,就是平時不來的時候,他們的房間也是在的,可他們就不成了,就是老爹老孃哪裏現在也是不成了,楊恆回去還有地方呆,可其他的孩子們那只有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各位長輩,各位觀眾,晚上好,這新的一年就要到來了,…”虎子又一次站在了這個舞台上,而且是顯得愈來愈成了,看來一場戰鬥讓他長大了不少。
“首先讓我們起立,面朝長安,共祝吾皇萬壽無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這也是楊恆給加的一個新元素了,沒辦法呀,李二的大腿要抱緊,可怎麼報呢就要時時的拍着馬,就是現在,在不遠處一定有人在看着他們的行動呢。這個馬拍的不輕也不重的,正好會給李二撓撓癢癢而已,可就這麼不時的撓撓癢癢,才會讓李二舒服不是麼。
“大家都坐下,現在請看第一個節目…”現在的場地因為人多,所以是換在了門外面的一個小廣場上了,在周圍用布障一圍,然後在四周點上了一些炭火堆,於是整個的場地都熱烘烘的,就是有風也給布障阻擋在外了,四鄰們是從布障的幾個入口進入的,在入口處,會有一個村正,或者是里正之類的人物守着,就是怕有不法之徒進來,沒看到公主的侍衞也在四周守着麼。
自然,這裏是不賣門票的,就是圖一個樂呵而已,什麼幼稚搞笑,都無所謂,只要能聚聚就成。
“娘,娘,你快看,小公子們在打的那是西瓜拳,孩兒也跟小公子們學過的,等回去後,孩兒也打給你看。”
“臭小子,你天天讀書,讀書,有沒有台上的小公子讀的練,讀的好?”一場家庭聚會,竟然成了附近村民的一個消遣的所在了,這是楊恆所沒有預料到的,只所以在外面,也只是為了自家的下人們觀看方便而已,隨着發展,楊恆家的規模可是越來越大了,正朝着一個大家族的規模發展呢,這家中的下人,還有各個作坊的工人,以及老爹老孃跟叔叔們帶來的下人也是一個龐大的羣體,現在看看,還是幾年前那個寒酸的三口之家麼?
“下面請看我們小娘帶來的第二個節目,還有公主,眾公子們帶來的一個小戲曲,木蘭從軍,這是大家耳能詳的一個故事,説的是前朝的前朝,一個女子花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好了,我就是不多説了,大家還是自己看吧。”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户織,…”台上傳來了小娘拿清脆的聲音,接着從遠處飄來了一位女子,正坐在一個織機面前愁眉不展呢,這是豫章,她終於也爭來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就是這個動作,她是坐在一個小輪的木板上面,讓人用繩索給拖着出來的,這也是楊恆專門為這場戲做的準備。
不過,很快,豫章只是做了幾個動作,起身,坐下,嘆氣,就完了,接着就給拖了回去,而小娘的聲音還在繼續,不過已經淡下來了。
此時,為了這個節目,楊恆設計的這個舞台已經有了後世那種簡陋的舞台的雛形了,上面有一個小小的後台,在前面是一個大幕,甚至後台的周圍也圍着一些布,如果需要的話這些布是可以掀起來的,這樣四周的人都可以觀看了,一般都是讓人在前面觀看的。
等豫章的身影緩緩離開舞台的時候,前面的大幕也就拉了起來。接着從後台發出了一陣樂器的聲音出來,此時已經有了二胡這個樂器,還有一些其它的樂器也被管家給找來了,甚至不知是從哪裏找來的一些琴師,這都是小娘親自指揮的,甚至楊恆都沒有聽過他們的演奏,這主要跟楊恆沒有音樂細胞有關吧,所以他也不喜歡聽,任小娘跟長樂自己怎麼做都成,反正是有公主把關,不會出現什麼不和諧的音符的。
雖然楊恆不懂樂器,可他也能從裏面聽出來一些着急,甚至是擔憂的心情出來,接着就是大幕慢慢的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