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對她的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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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深沉地看了凌若瑤一眼,皇甫逸這才慢悠悠地移開了視線,靠在壁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揚了揚嘴角,他輕笑了一聲説道:“我忽然不知該從何説起了。”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凌若瑤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説道:“若是不想説,大可以不説,我還不想聽呢。”
“別。”趕緊扭頭,皇甫逸急忙伸手抓住她,卻不想因動作幅度太大,牽扯到了傷口,疼得他齜牙。
急忙扶住他,凌若瑤扶着他小心地靠在壁上,目光中滿是擔心的神情,臉上卻帶着幾分責備:“你就老實給我待著別動!你是傷者!”輕輕地點了點頭,皇甫逸很聽話地沒再動一下,稜角分明的剛毅臉龐上,帶着一臉滿足的淺笑,目光分外柔和深情。
“真希望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視線始終停留在她的身上,他勾起薄,聲音低沉卻堅定地説道。
白皙的臉蛋上頓時間染上了兩抹紅暈,凌若瑤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在這一刻,突然加快了節奏,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就連嘴角,也不自覺地微微向上勾起了優雅的弧度。
不敢上他那灼熱的視線,她只得將頭扭向一邊,亦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那緋紅的臉頰。
時間靜靜地逝着,兩人就這般沒有任何動靜,氣氛卻並不顯得彆扭尷尬,反而透着一股美好和幸福。
稍許過後,凌若瑤這才猛地回過神來,趕緊轉回頭來,面嚴肅地看着他,哼哼了一聲説道:“別轉移話題,你想要對我説什麼?”被她突然這麼一問,皇甫逸竟顯得有些怔愣,一時間居然忘記了心中早已經組織好的言語。
躲閃着她那質問的目光,他沉思了片刻,才想起來,趕緊出聲説道:“我想要對你説很多很多的話,把一直以來想對你説,卻一直沒説的話,全都告訴你。”再次翻了一個白眼,凌若瑤有些不耐煩起來,看向他的目光也帶着幾分的不悦。
他這不是在説廢話麼?若是她已經知道了他想要對他説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見她的臉有些難看,皇甫逸有些着急,也不敢再説廢話,急忙出聲繼續説道:“若瑤,有句話我一定要告訴你!”突然間,凌若瑤發現自己那一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再次狂跳了起來,尤其是在上他那堅定灼熱的目光時,更是跳動得厲害。
悄悄地嚥了咽口水,她沉默地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來的話語。
“我愛你。”目光分外堅定深沉,皇甫逸一臉嚴肅地看着她,一字一頓,語氣沉着地説道,“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你就已經住進了我的心中,早已經偷走了我的心。只是以前,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早已經愛上了你,才會做出那些傷害你的事。自從你離開王府後,我才意識到,自己是如此的喜歡着你,你不在身邊的子,是如此的煎熬。若瑤,回來我的身邊吧。”一時間,凌若瑤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不知該如何回應他,甚至連自己的心情,也有些難以懂。
面對他這一番冗長的話語,她的心中説沒有動和喜悦,那是假的,可她又有很多疑問沒有清楚,便又無法給與他回應。
見她沒有説話,甚至躲閃着自己的視線,皇甫逸有些着急起來,也顧不上身上的傷,傾身上前靠近她,着急地説道:“若瑤,你還是不肯原諒我麼?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雖然對你現在説這些,也無法挽回你受到的傷害,但是,請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彌補之前犯下的錯!”抿着紅,凌若瑤轉回頭來看向他,望進他那雙深邃狹長的鳳眸。輕啓紅,她這才慢悠悠地説道:“那你倒是説説,當初為何要讓我拿掉孩子?你到底有沒有斷袖之癖?”皇甫逸的目光頓時黯淡了下來,臉也顯得有些陰鬱,就連英的眉頭也蹙成了一團,似是很不想説起這件事情一般。
而他的迴避,卻讓凌若瑤不滿起來,心中的那些動,也因此而漸漸消失。
“不想説麼?若是不想,我也不勉強你。”語氣平靜地説道,她立馬將頭扭向了一邊。
雖説她這話説的很是平靜,就好像本不在乎一般,但皇甫逸還是聽出了她的不悦。
抬起右手,他伸手想要去撫摸她的臉頰,卻被她不動聲地躲開了,修長的手指還沒來得及觸及到她的臉頰,便僵在了半途。
有些訕訕地收回手,他勾了勾角,笑容顯得有些酸澀:“我並不喜歡男人,斷袖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轉回視線看向他,凌若瑤一臉沉靜地看着他,似是並未到任何的驚訝一般。
説起來,她早就懷疑他是否真的有斷袖之癖。雖説兩人親近的次數屈指可數,但若是對於一個真的只喜歡男人,而不近女的男人來説,就算只有一次,也會很奇怪吧。
而且,從他對夜淵的態度來看,並不像是對待自己的男寵,而更像是對待自己最看重,最為信任的下屬一般。
不過她倒是很肯定,夜淵是真的喜愛着皇甫逸的。從夜淵每次看他的眼神中,她就能夠知道。
“既然你不喜歡男人,那為何要因此做幌子?”皺了皺眉頭,凌若瑤繼續追問道,“這和拿掉我的孩子,有關係麼?”皇甫逸的臉愈發的陰沉起來,英的眉頭也緊擰成了一團,顯出了他內心的糾結,甚至還帶着些許的掙扎。
見他這般模樣,凌若瑤突然有些於心不忍起來,説不定,他真的有着什麼難以訴説的苦衷呢?
伸手扶住他的雙肩,她沉思了片刻才出聲道:“若是你不願再提及,那不説便是了,孩子已經沒了,多説也無益。”然而,她的這一番話,在皇甫逸聽來,卻是在責怪他,埋怨他,讓他很是難受。
“不是的。”抬頭望向她,他下意識地出聲説道,“那也是我的孩子!”扶住他的雙肩的手,頓時間加重了力道,凌若瑤只覺自己的心,像是被利器狠狠地撞擊了一下一般,有些疼痛。。
她一直以為他並不在乎她那還未成形的孩子,以為他只顧自己,而不顧及她的受,如此心狠手辣地除掉自己的孩子。
可此時見他這般痛苦難受的樣子,她才知道,原來在他的心中,也是這般的難以承受,或許比她更加的飽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