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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情到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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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建飛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見季夏不見了,谷宇也不見了,他到處找也找不到。一醒來,發現自己臂彎裏摟着的,可不是他遍尋不找的那個人。

羅建飛將手臂一收,攬緊了,季夏被他這麼一動,也醒了,他動了一下:“飛哥?”因為才睡醒,還帶着濃濃的睡意。

羅建飛將他抱緊,噗通噗通跳着的心落到實處,自己多慮了吧,他已經陪伴自己三年了,不是什麼意外都沒有嗎?這是上天安排好的結局,所以自己本不用多慮。

季夏打了個大哈欠:“我們起來嗎,一會兒去訓練飛電和飛飛。”羅建飛看了一下牀頭櫃上的手錶:“晚點吧,太早了,才五點,外面天還沒亮呢。不用出早課,對自己好點,別那麼辛苦。”季夏轉了個身:“那好吧,我們再睡會。”像這種睡懶覺的機會,自從當了兵之後就幾乎沒有了。

羅建飛將手探進他的背心裏:“反正都醒了,我們做點別的吧。”摸着這温熱的身體,受着對方的緊張和戰慄,一種真實從指端蔓延到心底,這樣才有了一些安全,這麼想着,手指開始在季夏身上輕慢捻起來。

季夏被他摸得一抖,下意識地用胳膊夾住那條四處遊走的手,呼不由得急促起來,鼻子裏嗯了一聲。

羅建飛將手從下往上,一把將季夏的衣服掀了起來,並且乾脆利落地將季夏的背心摘了下去。又抬起一條腿,用腳趾勾住褲頭,將褲子也褪了下去,伸手一撈,光滑温熱的季夏便貼着他了。季夏有些不滿:“你的還沒。”羅建飛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在他耳邊用氣聲説:“你幫我。”季夏自然不會客氣,他伸出手,用手指勾住羅建飛內褲的前面,往下拉了一下,將他已經甦醒的小兄弟釋放了出來,但是他褪到這裏就不動了,故意讓它卡在那裏。羅建飛張嘴咬了一下季夏的下:“小子搞怪,別怪我不客氣。”説着毫不猶豫地將手指戳進了隱秘之處。

季夏下意識地往前一躲,自然是將自己更近地送到了羅建飛懷裏。羅建飛當然沒有那麼暴,他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牀頭櫃上摸了摸,找出一管潤滑劑來,這是他在昆明時買的,本來打算昨晚就用的,沒想到昨天爆了那麼個猛料,誰也沒心思做這事,還好準備了,起碼現在有心思做的時候,它就派上用場了。

羅建飛擠了一堆潤滑劑在手,一面吻着季夏,一面仔仔細細地開拓着。上次在一起還是節那天,離現在差不多快一年了,時隔太久,不好好準備,他怕季夏受傷。

季夏被他旋轉着進出的手指勾得火四,不耐煩地頂了頂:“好了,快點進來。”聲音都難受得有些嗚咽了。

羅建飛啃着他前的凸起,手上動作不停:“別急,一會兒保準讓你起來。”季夏伸出手,雙手從羅建飛的內褲後面伸進去,開始羅建飛的。果然,羅建飛再也不耐心開拓了,將季夏的手抓出來扣在身後,將他翻轉身來,對準後面,一鼓作氣進入到底。季夏被頂得兩眼失神。羅建飛咬着他的肩膀,模糊地吐出兩字:“吧?”季夏嚥了口唾沫,讓自己適應一下那種覺,陌生又悉,快樂又稍怪異。羅建飛沒等他完全適應,就開始擺動部,開始緩慢地進出起來。

季夏的雙手終於被解放出來,他愛極了這種被佔有的覺,經歷了昨夜的坦白,羅建飛對自己的熱情依舊不變,這説明他完全不介意自己是谷宇還是季夏。他反手攬住羅建飛的,將他往自己身上拉,這個動作大大鼓勵了羅建飛,他開始不顧不管地擺動起來,幅度又大又有力,頂得季夏終於忍不住發出聲音來:“啊——”羅建飛吻着他的頸子:“叫大聲點,我喜歡,這裏沒有人能聽到。喜歡這樣嗎?”

“嗯。”

“説喜歡。”

“喜歡,太喜歡——了。”季夏仰起脖子。

羅建飛探頭去吻他,吻一下又放開,説:“你喜歡我這樣,還是這樣?”一面説,一面動作了兩下。

“這——裏。”季夏的聲音支離破碎,剛才羅建飛分明已經戳到了他的點。

羅建飛朝着那處拼命開火,快漸漸堆積起來,季夏發出無意識的叫喚聲:“唔——啊——”羅建飛最喜歡將季夏做得意識全無,季夏是一個好情人,他全心全意地去愛,去享受這種親熱,完全不矯造作,讓他覺到很有成就

“我也好喜歡,天天想你,有空就想你,恨不得天天都能和你一起,想得下面都發疼。”在跟季夏做過之前,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需求這麼強烈,但是做過之後,食髓知味的覺,讓他每每都罷不能。

“我也是。”季夏突然就有種羞澀,他們在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大概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機會太少的緣故,他也想天天和羅建飛做這種事,每次想到自己被進入,他就會動得水,每次都要想着被進入被撫摸才能完全釋放出來。

“想我天天和你這樣?”羅建飛着季夏的耳垂問。

“嗯。”羅建飛温柔地吻他:“其實我更想能天天抱着你入眠,早晨看見你在我懷裏醒來。”季夏扭頭吻他:“我也是。愛你,羅建飛!”羅建飛被觸動了靈魂深處的那弦:“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一個多鐘頭之後,外面也開始有了灰濛濛的亮,羅建飛從被子裏爬出來,去浴室看了下熱水器,確信有水,然後進來想要抱季夏去浴室,季夏連忙推開他:“我自己來。”做一次愛而已,不可能讓他就腿腳痠軟了,今天早上的盛宴,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靈魂上的,太讓人飽足了,讓人亢奮。

飛電和飛飛已經起來了,飛飛聽見這邊屋裏有了動靜,不由得“汪汪”叫了一聲,把羅建飛嚇了一跳,趕緊跳過去:“安靜!”這裏可是居民區,大清早起來就叫喚,肯定會擾民的。他家飛電就不會亂叫,飛飛這病估計是以前養成的,要好好改正過來才行。

幸而飛飛是條軍犬,習慣雖然不太好,但是服從卻非常好,一不讓叫,果然就安靜了。羅建飛迅速洗漱完畢,然後開始收拾昨天的殘局。飛電和飛飛急不可耐,在他腳邊蹦躂,想要出去。

季夏洗好澡出來:“我好了,你去吧。”羅建飛擦了一把手:“行。”飛電看羅建飛不理自己,就去蹭季夏。季夏拿出脖圈給兩條犬繫上,然後將牽引找出來。飛電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要出去了,興奮得直蹦躂,前爪都搭季夏身上了。

這邊季夏準備停當,那邊羅建飛就洗好出來了,也真夠迅速的。他看見季夏準備出去溜犬:“外面非常冷,它倆還沒適應這邊的氣候呢,要不要給它們套個什麼?”關鍵是這兩隻都年紀大了,比不得小夥子那樣年輕力壯啊。

季夏説:“不用吧,昨天都呆了一天了,應該都適應得差不多了。沒那麼嬌氣,它們都是軍犬呢。而且它們厚着呢,一時半會兒凍不壞。實在太冷,我再帶它們上來。”遲早是要適應的,如果每天都呆在暖氣房裏不出去,那肯定是適應不了。

飛電見準備好了,半天都沒要開門出去,不由得湊在地上嗅。季夏説:“飛電要方便了,走吧,先下去。”一開門,便有一股寒風席捲而來,羅建飛和季夏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似乎突然掉進了冰窟窿裏一樣。飛電和飛飛似乎並沒有太大的覺,有點迫不及待地要往外衝,羅建飛才知道是自己多慮了。

下了樓,外面還是靜悄悄,就算是早起鍛鍊的老人這個時間都還沒有起來。昨晚一夜風緊,不復昨的陽光明媚,烏雲沉沉地壓在頭頂,羅建飛深了一口氣:“北面下雪了,我們這兒也快了。”説話時噴出一口濃濃的白霧。

季夏抬眉看他:“你怎麼知道?”

“這叫經驗。”羅建飛神秘地説,“空氣中有冰雪的味道。”飛電和飛飛各自找了塊草地方便完,然後就要四處走,季夏和羅建飛就一人牽一隻,沿着小區裏的石子路溜達。

羅建飛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這個小區有點歷史了,各類設施都很齊備,樹木花草也很多,只是因為季節不對,到處都是光禿禿灰濛濛的一片,就連翠柏的綠也變得黝黑深沉。羅建飛想起一年四季滿眼葱蘢的雲南,不由得有些慨地搖了下頭。

季夏仰起頭:“下雪了。”天空中果然飄下細碎的雪粒子和小雪片,很稀疏,飄飄忽忽的,卻使這個沉浸在灰黑調子裏的城市一下子鮮活起來。

飛電和飛飛第一次見到雪,初時也沒在意,就以為是下雨,但是那雪粒子落在地上還能彈跳起來,把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傢伙驚着了。飛電和飛飛都伸出爪子去碰地上的雪粒子,結果本來好好的雪粒子,一被它們摸到,就化了,這兩隻十分不解,這什麼玩意兒。又去摸另一顆雪粒子。

季夏和羅建飛忍不住笑起來,兩小傢伙劉姥姥進大觀園了。他倆牽着飛電走了一圈,找到一個運動場,有一個籃球場和一個網球場,季夏説:“咱們就在球場上訓犬吧。”

“好,以後我也就在這裏訓了。”羅建飛點頭。

雖然飛電和飛飛已經退役,但是最基本的訓練還是要堅持,否則一停下來不動,就會急劇發胖,關節各方面也會僵化,反而老得更快。

球場上,季夏帶着飛電,羅建飛帶着飛飛,兩人各佔據半個球場,開始課。風漸漸地停下來,雪越來越大,倒是沒覺到多冷,因為天寒地凍,落在地上也沒有立即化掉,慢慢就積了一層薄薄的積雪。飛電的腳印落上去,就成了一朵梅花,星星點點地印在雪地上,非常可愛。

飛電像發現了新玩具一樣,也不聽口令了,自顧自玩起腳印來。季夏看它走神了,也沒有強求,便和它一起玩,從地上將雪掃起來,捏成一個雪球,遞到飛電面前:“飛電,來。”飛電看着季夏手裏白白的球狀物,以為又是它的玩具,嗅起來也沒什麼異味,張嘴便咬,還沒等季夏撒手,飛電就跳了一步躲開了。季夏哈哈大笑:“吃吧,飛電。”飛電有點不相信地看着他,季夏逗它:“是真的可以吃的,你嚐嚐。”飛電將信將疑地過來,伸出舌頭了一下,又立馬縮回去了,太涼了,沒有味道,季夏爸爸騙它。季夏看它轉過身去,股對着自己,鬧彆扭了,便笑得前仰後合。羅建飛本來專心在那邊訓練飛飛,聽見這邊的動靜,就知道他在捉飛電,便停了訓練過來:“嘿,欺負我們飛電呢。”季夏將雪球朝羅建飛扔過去,力道不大,被羅建飛穩穩接住了:“反了你了,還想欺負我?”季夏從地上跳起來就跑:“欺負你又怎麼樣。”羅建飛抓着雪球追上去,飛飛愣住了,不知所措,這是幹什麼,但是主人又沒命令它去追趕,便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飛電見慣不怪,走到飛飛身邊,嗅了嗅它,然後在它身邊蹲坐下了,它已經習慣了兩個主人打架了。飛飛看了看主人,又看看飛電,也坐下了。

季夏一邊跑,一邊隨手掃起手邊的雪,胡亂團一團便朝羅建飛扔去。羅建飛拿着手上的雪團,瞄準了季夏的背,又放低一些,瞄準他的股,但是想到不久前股才受過苦,到底還是捨不得打,最後將雪團砸在季夏腳後。季夏還嘻嘻地挑釁:“羅少校,你的水平下降得很嚴重啊,看樣子是寶刀已老。”羅建飛搖了搖頭,回頭對飛電和飛飛説:“飛電,飛飛,來!”季夏看他不追了,捏了個雪球悄悄過來,準備從背後偷襲羅建飛。就在他準備將雪團進羅建飛的脖子裏的時候,羅建飛突然一個矮身,右手靈活一反,就懶將季夏撈住了,半挾在自己胳肢窩裏:“季夏同志,背後偷襲是做不得的。”季夏兩隻腳蹬了老半天,都沒有掙出羅建飛的束縛,只得哎喲哎喲告饒:“羅大俠,您老當益壯,繞了小的吧。”羅建飛挑起眉:“這就告饒了?怕死不是j□j員啊。”説話間,眼角都含着笑意。

季夏嘻嘻笑:“小爺我還真不是黨員。”兩人鬧了一陣,光天化的,又不能做親密動作,得各自的心都癢癢的。最後季夏説:“我們帶飛電兩個去跑兩圈,然後去吃早飯吧。”吃過早飯,季夏和羅建飛在小區附近逛了逛,悉了一下環境,回到家,昨天晚上吃火鍋之後的杯盤還沒有收拾呢。羅建飛捲起袖子:“我來吧,一會兒我給你一手,中午你就等好吧。”季夏説:“好。”自己則去研究飛電它女朋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説:渣又被髮牌警告了,所以改了一下詞tttiandao扔了一個地雷tiandao扔了一個地雷tiandao扔了一個地雷tiandao扔了一個地雷昨天又風,留言特別慢,有的甚至留不上,以後別跟它較真了,留不上暫時就不留,又讓tiandao親破費了這麼多地雷>_<,實在到抱歉,又特別。本來今天的渣都是一句話帶過去了,想了想,還是搜腸刮肚寫了點,最近沒興致寫h,寫得不好,將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