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五十九章愛會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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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季夏把跳蚤市場忘得一乾二淨,抱着枕頭睡得昏天暗地。羅建飛洗漱完畢,了一下季夏的腦袋,季夏不滿地哼哼。羅建飛親了季夏一口,
代飛電:“飛電,兒子,看好你爸。”然後神清氣
地開門。
遇到對面正好出門的方明傑和伍元。方明傑問:“小季呢?不是説要去逛市場?”
“昨晚上收拾東西的時候,閃到了,讓他休息一下吧。”羅建飛瞟了一眼屋裏。
“啊?要不要緊,要去醫院看看吧?”方明傑吃了一驚。
羅建飛連忙説:“應該不是很要緊,我昨天給他推拿過了,就是肌拉傷,沒什麼大事,讓他休息一下,下午應該會好點。”季夏的
,自然是犧牲了四個杜蕾斯的結果,羅建飛沒有把那一盒杜蕾斯全用完,完全是考慮到季夏今天還要趕飛機回去,他自己也要保留體力來扛行李。
羅建飛臨走之前,又去樓下的餐廳給季夏帶了一份早餐回來:“季夏,我把早餐放梳妝枱上了,你現在起來吃飯吧?”季夏糊地嗯了一聲。
“飛電,虎子,這個你們不能吃啊。季夏,要記得起來吃啊,別餓肚子。”臨走前,羅建飛又叮囑了一句,這次沒有得到回應。伍元知道季夏不出去,將虎子也放到他們這邊來了。
他們逛完市場回來,季夏還在牀上睡着,盤子裏的早餐少了一片面包和幾片香腸。羅建飛在季夏枕頭邊發現了一些麪包屑,不由得笑了,肯定是急了的時候起來順便抓了吃的。
飛電蹭着羅建飛的腿,眼巴巴地瞅着那盤子早餐,香腸的味道實在是太香太誘人了。羅建飛想到飛電下午就不能吃東西,便用盤子裏的麪包片夾一片香腸餵它。
季夏聽見屋裏的動靜:“飛哥你回來了?什麼時候了?”説着打了個哈欠。
羅建飛將盤子放下,走到牀邊,着他的
問:“11點了,起來嗎?”季夏眨了下眼睛:“買到好東西了嗎?”
“買了點小玩意,你起來看看喜歡不。”季夏伸了下懶,尾椎以下被扯得生痛,他扯了下嘴角:“嗯,該起來了,一會兒都要退房了吧。”羅建飛俯身在他
上啄了一下:“下次我一定節制點。”季夏的臉一紅。不過想到下次,兩個人都沉默了,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直到出門去機場,方明傑和伍元才見到了季夏,他的中午飯都是羅建飛替他端上去的。方明傑看着臉蒼白的季夏:“小季,你的
要不要緊?”季夏臉紅了一下,搖搖頭:“不要緊,謝謝中校關心,已經好多了。”還裝模作樣地
了一下
。
羅建飛將兩個人行李一個人扛着,一隻手一個大箱包,脖子上還掛着兩個小包,季夏説要拿,他本不讓他動手。伍元看他左兩個右兩個,便主動提出來幫忙減輕負擔,被羅建飛拒絕了,説這點對他來説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箱包都有輪子,只要拖着就行了,不費什麼事。
這一次,他們直接從不萊梅坐飛機到法蘭克福,然後轉晚上八點飛北京的飛機,行李的託運是一站到位,直接去北京取就可以了。只是為了飛電和虎子的安全考慮,它們的託運還是得去親自盯着。
回程果然如方明傑説的那樣,改成了商務座。這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當然,除了季夏,就沒人不高興的。方明傑和伍元就不用説了,羅建飛也覺得商務座好,有足夠的空間可以讓季夏好好睡覺。只有季夏覺得在經濟艙狹窄的空間裏頭碰頭睡覺的機會沒了,心裏有點小沮喪,不過讓他安的是,他和羅建飛還是坐在靠窗的一排。
吃過簡單的飛機餐,季夏開始埋頭苦睡。商務座非常寬敞,放平的角度也非常大,可以躺得很舒服。季夏窩在座椅上,睡得人畜無害,嘴角還掛着淡淡的笑,不知做了什麼好夢。
羅建飛坐在他外邊,開了燈看書,其實全都是在看季夏去了。想起以後的事,眉頭時而皺起,又時而舒展,最後長嘆了一口氣,將座椅調低了,滅了頭頂的燈,合上眼睛開始睡覺。
晨曦從飛機窗外溢進來,季夏睜開眼睛,撞進一雙深情的眼內,他笑了下:“飛哥。”聲音沙啞誘人。
羅建飛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他有點遏制不住想要去吻他,什麼時候,他們才能再像現在這樣從一張牀上醒來,看見彼此惺忪的睡眼呢。想到這裏,羅建飛垂下了眼簾。
“天快要亮了。看看出。”他説,起身來拉開了窗簾,然後俯身靠近季夏,小聲地問,“
還疼嗎?”季夏含着笑搖了搖頭:“已經好了。”羅建飛玩笑似的説:“恢復能力不錯。”季夏的臉有些發燙,把頭轉向窗外。原本黑漆漆的機窗外,已經現出了雲層的輪廓,天邊出現了一道紅邊,將天際照得璀璨異常,藍
的天幕漸漸顯出本來的面目。飛機下的雲層,黑中泛着藍灰
,雲團像一朵朵
花,舒捲不定,場面壯闊而寧靜。
羅建飛拿出相機:“拍出嗎?”季夏接過來:“好。”飛機平穩地往前移動着,天邊越來越亮,雲層的顏
越來越淡,不一會兒,一道弧形的金邊從天際探出頭來,有人驚呼:“出太陽了!”季夏迅速地拍下這一幕,機窗外面結着冰花,但是並不妨礙拍攝,反而顯得別有韻味。太陽迅速上升,很快便顯出了真容,紅彤彤、金燦燦的,變得有些刺目。
羅建飛將腦袋湊過來,兩顆茸茸的腦袋互相蹭着看
出,兩人都有點捨不得結束這種親暱。但是
頭越來亮,天空間也顯示出了本來的面目,雲層由黑變成深藍,變成灰
,漸漸恢復成白
的原貌,彷彿一牀巨大的棉被,讓人忍不住想上去翻幾個滾。
羅建飛終於將腦袋縮了回去:“太陽刺眼了,把窗簾拉上吧。”季夏哦了一聲,把簾幕合上,現在是北京時間早上6點左右,也就是説他們只坐了三個小時的飛機,還有六七個小時才能到呢。也很快了,馬上就要到北京了,然後就回雲南,以後他們的生活又要恢復原狀了。
想到這裏,季夏突然有些低落,這次德國之行,就仿若一次仙遊,與人世間沒有任何瓜葛,只有他們兩個,他們可以在光天化之下拉手、擁抱、接吻,肆無忌憚地zuoai。一回到國內,兩個人就像被打回了原型的灰姑娘,尤其是他倆都處在那樣一個環境中,他們還能像在德國那樣熾烈勇敢地去愛嗎?羅建飛還會像那樣對待自己嗎?
季夏抬起眼,看着羅建飛。羅建飛也正好在看他,兩人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怎麼了?”羅建飛輕聲問。
季夏搖了搖頭,無聲地説了一句:“我愛你。”羅建飛將食指壓在上,笑了一下,用氣聲説:“傻孩子,別多想。”季夏的心稍稍放輕鬆了些,這樣逍遙自在的
子,本來就是偷來的,回來,不過是回到他們原來的生活中,沒什麼可擔心的,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羅建飛。
羅建飛説:“繼續睡吧,睡醒來,就到家了。”季夏笑了起來,是啊,到家了,外面再好,也只是個驛站,這裏才是自己的家,要勇敢去面對,他會陪自己的。
北京的天空是帶點灰灰的藍,空氣不那麼清新,風中甚至還有細碎的塵沙,但一切都是自己悉的樣子、
悉的
覺,這就是家的
覺。他們一起去接飛電和虎子,這一次,兩條犬都顯得很健康興奮,彷彿也知道是回家了一樣。
基地的車來機場接他們,下午要進行工作彙報,明天,季夏和羅建飛就可以回家了。領導對他們的這次出征表示了肯定和讚許,給他們頒發了榮譽證書。這一次,飛電和虎子分別榮獲了二等功和三等功。季夏也立了一個二等功,羅建飛和伍元分獲了一個三等功,真是皆大歡喜。
當天晚上,兩人還是睡在招待所裏原來的那個房間。因為時差,兩人都有點睡不着,季夏就開始收拾東西,將帶給家人的東西都揀出來,明天周昭雲會去火車站送他們,順便就給他了。原本打算回家一趟的,看樣子是沒時間了。
收拾到最後,在揹包的一個小袋子裏發現了一個東西。季夏臉上一熱:“飛哥。”羅建飛也在收拾東西,聽他叫,回頭一看,笑了起來:“你把這個也帶回來了?”走過去拿在手裏,“要不要繼續用掉?”季夏問:“在這裏?”部隊裏,總覺不太好,不知道隔音措施做得怎麼樣。
羅建飛將手放在季夏的肩上,捏了一下他的耳垂,小聲地説:“放心,咱們附近都沒住人,今天飛電也不在,不會有人聽見的。這次我會很温柔的。”回來後,飛電終於可以住犬舍了。
季夏羞澀地點了點頭,總有點偷嚐果的刺
。羅建飛攔
將他打橫一抱,放到自己牀上,然後俯身上去。季夏説:“等等,我們墊點東西,別把牀單
髒了。”羅建飛從自己包裏翻出一件
彩服,鋪開來,墊在季夏身下:“好了。”兩個人都有些
動,沒想到回來的第一天,兩個人還能在一起做這麼親密的事。季夏
動的是,羅建飛非常坦誠,完全不迴避兩人已有的關係,並且還要繼續維持下去。
黑暗中,羅建飛健美的軀體覆在季夏身上,上下馳騁着,身上滲出汗珠,滴落在季夏身上、鋪着的彩服上。季夏嘴裏咬着自己的背心,隱忍地
息着,承受着羅建飛的勇猛和撞擊。快
如海
一樣,襲上來,又退下去,然後又襲上來,一波一波地往上堆積,等待攀上巔峯。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大海里沉浮的一葉小舟,緊緊地抓住羅建飛這個舵手,任他帶着自己在快樂之海中沉浮,最後被
沒,徹底沉淪。
“啊——”羅建飛發出一聲低啞的長嘆,終於達到了頂點,噴灑而出。季夏扯掉嘴裏的背心,咬住了羅建飛的肩膀,身上的戰慄許久都不能平靜下來。這一次,因為羅建飛的準備工作做得很足,幾乎沒有痛,只有無盡的歡樂,這滋味太叫人
戀了。
羅建飛吻着他的脖子:“嗎?”
“!”季夏點點頭,大口地
着
氣,“還來嗎?”羅建飛説:“等等,休息一下。”一邊説,一邊開始撫摸季夏的
,“這次我們換個姿勢。”季夏驚奇了,他居然還知道別的姿勢:“怎麼來?”
“這樣。你坐我身上。”羅建飛將季夏抱起,放在自己腹間,呈參歡喜佛的姿勢。季夏想起在飛機上的衞生間裏看到的那一幕,不
面紅耳赤。
羅建飛抱住季夏的,對準入口,慢慢推進去,然後對季夏説:“你動一下試試。”季夏雙手後撐,將腿雙環住羅建飛的
,開始上下移動,他知道自己的
點在何處,所以能更有目的
地摩擦那處,很快,前面又有了反應。羅建飛停住不動,
戀地俯身吻季夏的
、脖子、
膛。有一個這樣大膽的戀人也不錯,什麼花樣都能玩,起碼在這件事上,雙方都能取得最大程度的滿足。
這天晚上,剩下的杜蕾斯又去了兩個,因為考慮到明天要坐火車,他們有所節制,沒有玩得很過火。
作者有話要説:謝謝tiandao的地雷mua~非偽更,收到通知了,説俺有違詞,得改!否則鎖文。淚目,我寫得這麼清水都要被河蟹吃掉tt,後來看的朋友也沒關係,就改了幾個比較
的詞語,內容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