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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黑暗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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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斯説道:“有個人想要見你,希望你能見他!”注意到了葛瑞斯的用詞,是有一個人要見他,所以要他去見他,而不是有一個人想要求見他,希望他可以答應的語氣!

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竟然能夠讓他這個弟弟認為他這個一國之尊必須要去見他而不是他來見他?

葛沃比沈聲道:“什麼人?”葛瑞斯眉頭輕皺,半晌,這才道:“你到底見不見?”定定的看了葛瑞斯一會,半晌,葛沃比這才面笑意道:“見!怎麼會不見呢?”

“況且,看你的樣子,該不會就是那個讓你吃鱉的姑娘吧?難道你要我以家長的身份去幫你提親?”葛瑞斯不由的他那頭漂亮的金髮,他這個大哥,看他平常那副沈悶的模樣,有時候不正經的比他還要厲害。

明明知道他在跟他説正經的,他卻來這套,有時還真的叫他哭笑不得。

無奈道:“雖然不是人家本人,但的確是有點關係,不過這跟那個沒有關係,聽我這個作弟弟的話,去見一下他,對你絕對是有好處的,不要讓他親自來見你!”聽到了葛瑞斯的話,葛沃比不由的一愣,這次葛瑞斯真的是親口説出了要他去見他而不是他來見他,到底對方是什麼人?

“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心中同時的存了這樣的一個疑惑而他也忍不住的問出來了。

有點頭痛的抓抓頭上的頭髮,曉得自己的兄長有時候有着非得把事情清楚不下決定的龜,不由的暗恨自己多嘴,本來是想要提醒他一下,誰知道會惹起他這個病!

煩惱了一會,最後,葛瑞斯只能無奈而遲疑的對葛沃比搖搖頭。

見到葛瑞斯搖頭,葛沃比沈聲的繼續追問道:“搖頭是什麼意思?是不知還是不能説?可別跟我説不知,以你的另一個身份而言,這世上能夠讓你不知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少到我幾乎是以為不存在了!”被人看的太透的覺不是很好,不過幸好看透他的是自己的兄長,至少他相信自己的兄長不是多嘴的人。

最後,葛瑞斯只能略帶無奈道:“本來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後來想起來了,但是我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讓你知道,所以我不能説,如果他願意讓你知道的話,那就由他本人跟你説吧!”葛沃比這下真的是無比的吃驚了,他這個弟弟可是堂堂的北斗七顆星之一,雖然有時候因為機密的考量,他會有所顧忌,但是基於他們之間的關係,雖然他很少問他什麼事情的,可是隻要他問了,他這個弟弟往往都會不顧一切的跟他説,難道這個人的資料跟北斗之間的關係有密切到竟然以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連獲得一字半語都不能嗎?

到底是自家兄弟,正如葛沃比看透了他一樣他也看透了葛沃比此時心中的想法,苦笑道:“別想了,我只能跟你説,這個人他對於北斗的重要,跟你我兄弟之間的情相比,我實在是無法取捨。”

“尤其是,這一個人相當的信任我們,將他生命攸關的事情告訴了我們,完全不把我們當外人,也不因為我們是一個情報組織而鄙視我們,雖然説我很懷疑那件事現在對他還有多少的殺傷力,但是人家這份心我們北斗總是要有所回報的。”

“更別提人家曾經對我們北斗有過如山般的恩惠,但是我們卻在當時恩將仇報的傷害了人家,這使的我們北斗對人家總是存有一份歉意,因此對於人家我是無法向你透些什麼。”葛沃比點點頭,對於北斗他比別人多知道一點,雖然是大陸上最大的情報組織,但是實際上可以稱之為北斗的成員的只有少的令人不敢相信的核心成員,大多數的成員本不知到自己就是屬於大名鼎鼎的北斗,也因此才能維持北斗的神秘

而用來維持少數核心成員的方法,並不是用什麼利益或是權勢之類的東西,而是核心成員彼此之間那血濃於水的深厚情,既然葛瑞斯這樣説了,那他是問不出什麼來了。

慢慢的走到了門前,葛瑞斯忽然轉過頭來道:“看在我讓你這麼困惑以及我們是兄弟的份上,我在跟你説一下,你一直想見的那個人現在已經在瑪茵之盾了,至於你能不能見到他,那就要看你願不願意去見他了。”葛沃比先是一愣,隨即驚喜的看着葛瑞斯,難以相信自己剛剛所聽到的。

隨即又聽到了葛瑞斯一邊打開門,一邊道:“還記得前幾年華那邦首都元曙城無名大火那件事嗎?那就是人家見不到他想見的人時所發生的事情!”

“不要認為我們瑪茵之盾有多強的防備力量,那隻會讓你後悔,畢竟,人家可是讓四個金衞聯手卻連一招都出不了就失敗的人物!”聽到了葛瑞斯這樣一説,葛沃比不由的一陣的驚訝,金衞的實力有多強,他是最瞭解不過的,但是竟然在四人聯手之下,連一招都發出不來?

如果這是別人跟他説的話,那他肯定是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但是這個對他説出這件事的人卻是他最信任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還有…”聽到葛瑞斯説還有,葛沃比不由的對這一個葛瑞斯連名字都不跟他説的神秘人物到一陣的心驚膽跳,到底這個人有多神秘呀?

一腳已經跨出門檻,葛瑞斯背對着葛沃比又道:“我所知道的是,這個人似乎有一見相當重要的事情要見各國的首領,就連這一次,斯達帝國之所以會派出三位公主做使者秘密出使本國好像也跟他説離不了關係。”

“而我們北斗的太上在聽到了他的消息之後,秘密的研究了他的行動及各項的行動跡象,最後,對我們北斗發出了一個命令,要我們北斗全體人員停止一切的活動,將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他的身邊,全力的配合他,甚至聽他的命令,就算他要我們暴身份也在所不惜,同時也只有我們七星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太上他曾經很嘆的説過,時間已經到了嗎這樣的一句話來。”

“至於見不見他,隨你的便好了,我已經轉達到了他的意思了!”説完,葛瑞斯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出去,留下了心中越來越疑惑但是卻又到駭然的葛沃比。

他自是知道,葛瑞斯口中的太上便是那個創立了秘密情報組織北斗,名列十大高手排名第八的冰焰龍魔使,連他都驚動了,而且又下了這樣的一個怪異的命令?

而且,託葛瑞斯是七星之一的關係,葛瑞斯曾經私底下跟他透漏過ㄧ件事,讓他曉得北斗的創力源由。

那是龍魔使是為了一件事情而創力北斗的,那是一件龍魔使曾經跟所有的北斗成員説過,但是卻又不肯説清楚,只説是攸關人類存亡的時刻能夠發揮作用的時候而設立了北斗的事情。

難道剛剛葛瑞斯所説的那個時候就是指這個嗎?

心中一驚,回過神來,卻發現到葛瑞斯已經走出老遠了,葛沃比連忙的追出去,高聲道:“明天,我明天有空,可以見他!”葛瑞斯沒有回頭,揚起了手,對葛沃比示示意,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個院子。

直到葛瑞斯完全的瞧不見人影,葛沃比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心裏暗暗的叫糟,明天不正是他要跟其它郡的郡主討論華那邦公國派遣親善使者來的時間嗎?

不過,管他的,就讓郡主們等好了,現在他心裏全都充滿了葛瑞斯剛剛所説的那個神秘人物,什麼事情也提不起勁來。

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寢宮,還是早點睡,養足了神,明天去見見那個神秘的人物吧!

臨睡的朦朧之際,葛沃比忽然恍惚的想起來,在斯達帝國前些子裏,曾經有一個有趣的情報傳到了他的手裏,好象是一個叫什麼聖者的傢伙在那時候很活躍,最後卻又同時的跟斯達帝國的嵐大帝的三個女兒同時消失人影。

現在知道嵐大帝的三個女兒被他派遣為密使來到泰龍,那麼,那個聖者呢?

該不會?

濛間,葛沃比喃喃的吐出了一個名字:“聖者!”接下來,葛沃比隨即陷入了黑暗當中,寢宮裏只傳出了他悠長綿延的平穩呼聲。而這時,在距離泰龍帝國首都瑪茵之盾千里之外的一處佈滿着靄靄白雪的活火山口旁的一件小木屋裏,有兩個人正面對面的坐在小木屋裏唯一的一張桌子兩邊,下着圍棋。

光禿着頭,年齡看起來大約在六十多歲,身上穿着一件相當普通的麻布短袖衣褲,嘴上留着兩撇白鬍,活像一隻大老鼠的瘦矮老者,輕輕的在棋盤上下了一子自認可以起死回生的妙棋,得意的捻着嘴上的鬍鬚,微笑道:“喂!妖怪,小夥子好像要跟泰龍的皇帝小子接觸了。”而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穿着一身的淡藍,看起來雖然相當的整齊而且也給人注重自己的服儀,但是薄薄的材質跟那禿頂老人的麻衣短裝在這冷死人的雪山之頂一樣是令人驚奇,有着一頭白髮,但是看起來卻象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更有着一張俊美無濤的臉龐及充滿的氣的雙眼的年輕人。

這個被禿頂老人稱之為妖怪的年輕人實際上的年歲遠大於他的外表,甚至還比他面前的老人要大上三十多歲,不是別人,正是十大高手的水妖王。

那一身的整齊藍衣、俊顏眼正是他最好的招牌。

水妖王笑了笑,拿起了一顆黑子,忽然落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道:“算了算也該是時候了,小夥子可不是那種做起事情來拖泥帶水的人,光看他手底下的那羣小小子在聯盟境內搞的轟轟烈烈的,宰了那個白痴小子不下三四千頭的牛怪,嚇得白痴小子的人馬光是聽到他們的名字就怕得不得了就可以知道了。”説了一大堆,卻注意到眼前的老者沒有在聽他説話,而是眼光死盯着黑白羅列的棋盤,他不由的又無比氣的笑了起來,剛剛禿頂老者那自以為可以轉負為勝的妙着,落在他這一子的手下,卻變成了擠死自己的死棋,這盤棋他是贏定了。

禿頂老者顯然是也發現了,死盯着棋盤一會,忽然的抬起頭來,似乎是不經意的手肘碰到了棋盤的邊緣。

這輕輕的一碰,卻讓整個棋盤黑白子全都亂套了,禿頂老者嘿嘿不帶歉意的歉笑道:“唉呀,對不起,不小心碰到了,這盤不算,咱們重來!”水妖王搖搖頭,無奈道:“泥鰍呀泥鰍!怎麼你年紀都這麼大了,棋品還是跟年輕時候一樣爛,這已經是我們這十天以來的第五盤棋了,怎麼卻又『不小心』的在意外中夭折?難怪你會號稱是『不敗』!”被水妖王稱為泥鰍的禿頂老者臉不紅氣不的微笑道:“人老了總是會手腳不靈活嘛!難道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明明都大我三十多歲,看起來卻比我重孫子還年輕?”原來這位長的像一隻大老鼠但是卻有一個完全跟他不搭的泥鰍外號的禿頂老人不是別人,正是創立北斗的太上,大陸十大高手中排名第八的冰焰龍魔使,難怪會住在這樣一個下有活火山口上有靄靄白雪的地方了,而水妖王這是在十天前來找他敍敍情,順便殺殺他自以為天下無敵的自豪棋藝。

忽然覺得平讓他興趣濃厚的圍棋失去了讓他在下下去的興致,一推棋盤,龍魔使站起來,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白雪,喃喃道:“真沒想到我本來以為碰不到的事情竟然在我有生之年會碰到,看來真是世事難料呀!”跟着也站起來,走到了龍魔使的身邊,水妖王隨口問道:“最近有血魔的消息嗎?”血魔,是同為十大高手當中的人稱呼第一高手血獸皇的暱稱,只是不知到此時水妖王忽然問起血獸皇要做什麼?

很顯然的,龍魔使有着同樣的疑惑,臉上一對凸出大眼睛直瞪了高他一個頭的水妖王那妖魅的俊臉,氣道:“怎麼?想念你的寶貝嗎?”本來只是隨口開玩笑的問問,沒想到水妖王還真的點頭道:“是有點想念牠!”龍魔使一愣,隨即也忍不住喃喃道:“也對,我也都已經快一百年沒有看到我寶貝活蹦亂跳了,你這麼一提,我還真的是有點想念呢!”水妖王輕笑道:“你的寶貝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一條兩頭泥鰍,再怎麼蹦也蹦不高!”魔龍使眼珠子瞪的更大,似乎相當不滿水妖王取笑他的寶貝,氣憤道:“你這妖怪給我搞清楚,我跟你説過好幾遍了,我的寶貝是龍,雙頭魔龍,具有真正的冰焰雙屬的雙頭魔龍,跟你的變種水妖可不一樣!你以為你的寶貝長的一張人臉就了不起呀!還不是一隻變種孺艮(注)!”水妖王妖魅的一笑道:“是!是!我的是變種孺艮,那你的就是泥鰍加鱷魚的變種了。”魔龍使不由的一滯,知道自己嘴快,冒犯了他這個老朋友的忌諱了,連忙道:“好了,別生氣,我道歉,你也知道我的個的。”水妖王斂去了魅的笑容,算是接受了魔龍使的道歉,半晌,魔龍使才又道:“不過也難怪你會這樣子了,我的寶貝還好,起碼我還知道那就沈睡在這座雪山底下,有空沒空還可以去看看牠,你那寶貝可是在深海中央,除了每三年一次的對牠灌輸能量維持牠沈眠所需要能量的時間以外,可不像我一樣起碼想看還看的到自己的寶貝,這也難怪了!”水妖王搖搖頭道:“算了,也許不久之後,咱們的寶貝也許就需要醒來了。”魔龍使喃喃道:“時間快到了呀!”回到座位上坐好,水妖王又問道:“泥鰍,你還沒有把血魔的行蹤給代清楚。”魔龍使跟着做回原位,搔搔他那光滑的禿頂,搖搖頭道:“上個月我是有一次跟聖靈通過話,他是跟我説血魔那傢伙還是老樣子,打從百年前幫我們的寶貝們沈睡,延伸我們寶貝的生理壽命以後,説什麼要研究延伸我們這些寶貝的壽命,不用再靠這種極不方便的假死沈睡來度過時光,他就這麼一直的沈睡,這百年來蘇醒的時間短之又短,幾乎都快讓人忘記他的存在了。”

“不過,前些子聖靈也説了,血魔好像對於小夥子很興趣,雖然説是棄徒所研究出來的瑕疵品,但是多少也有些威力的,但是卻被小夥子一手訓練出來的手下大把大把的剁成醬,這讓血魔很好奇。”

“最近聖靈好像也出現在泰龍了,也許那傢伙會出現在小夥子的面前也説不定。”水妖王喃喃道:“好傢伙,連血魔也驚動了,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不過,小夥子好像還隱藏了不知到什麼秘密在,你叫你的徒子徒孫們有機會的話幫我瞧瞧,順便在見到血魔時跟他説,我想叫我的寶貝起牀了,我總覺得我們的事情好像全落到了小夥子的頭上了!”龍魔使乍舌道:“真的假的?那我不也要叫我的寶貝起牀了?其它人要不要通知?”水妖王聳聳肩道:“隨便你了!再來下一盤吧!”接着,小木屋裏又開始陷入了一片的沈默當中,只留下稀稀疏疏的下棋聲。

在這個亞芠所看不到的地方,一股準備了數百年的龐大力量終於開始在黑暗的角落裏,以他為中心開始舒醒、運轉了。

注:孺艮,一種水生哺類動物,因為哺幼獸時會在海中人立起來,故被科學家視為是傳説中美人魚形象的動物原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