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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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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瑾和蘇都沉默片刻,若有所思,半晌,蘇才問道:“龍淺月在查我孃的事,會不會查到我?”

“蘇蘇,這是沒法給你保證的事,這世上沒有萬分百確定的事!”他抓過蘇的手,緊緊地我在手裏,微微摩擦着,微笑道:“傻丫頭,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絕對不會,這點你要相信我!”蘇沉,一時分不清心中是什麼滋味,想起從未見過面的孃親,有些好奇,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一定很勇敢“我娘是個勇敢的女人!”南瑾輕笑道:“所以蘇蘇也是勇敢的女人!”蘇搖頭,微微嘆息“沒想到活了十幾年,才發現自己的身世。”蘇倏然調皮道:“若是當初離開王府的時候知道我的身世,説不定我會去女兒國呢。”遠離聖天所有的紛紛擾擾,隔着漠北海,忘卻這兒的一切,幸好,老天對她還是眷顧,讓她遇上南瑾,她應該恩,不必去理會上一代的恩恩怨怨,破壞現在的幸福。

“在你去女兒國之前,我會先騙你來風家堡!”南瑾亦笑道,從一開始,就計劃着騙她來風家,她知不知道,都沒有什麼分別!

有件事南瑾倒是很奇怪,就算蘇失去記憶,也不至於對自己孃親的遭遇反應如此淡漠,就像方富貴而言,她好似把方富貴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人,這點實在令人費解。

不思念,不責備,也不痛恨,完完全全就每當過他是爹,而是一個毫不相干的路人,他疑惑地看着蘇,如此淡漠的反應出乎所料,他以為她至少會對方富貴有些許恨意。

蘇似乎料到他要説什麼似的,微微一笑,道:“説起來你恐怕不信,可能我沒有親近過我娘,對爹的印象也很淡,你説的這些事雖然是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悲劇,可我覺得離我很遙遠,很遙遠,我總沒有辦法把這些事和我自己聯繫在一起,可能時間過得太長,也可能是我沒有親近過他們,更有可能是我天生薄涼。這對我,好像是在聽着別人的故事一眼,一聲嘆息之後,就沒有多大觸,是不是很奇怪?”南瑾搖搖頭,拍拍她的手“是不奇怪,這一切本不關你的事,對了,你身上有蝴蝶的事,還有誰知道?”

“紫靈阿碧和小翠幾個丫頭都知道,我昏睡那段時間,是她們在給我淨身,都看到了。”除了她們三個,也就南瑾知道,蘇嘆息“她們不是多嘴之人,不會説什麼,我會讓她們忘記這件事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南瑾,女兒國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蘇突然問道。

南瑾深深地看她一眼,蘇淺笑道“我有些好奇,我的家鄉是什麼樣的!”

“等過了四月,我們去女兒國!”南瑾沉片刻,沉穩地決定,既然蘇蘇好奇,那就帶她去女兒國看看,圓了她的心願!

蘇詫異“我沒有那個意思,女兒國太遠了,還是不去!”南瑾眸光劃過一抹深思,淡然道:“蘇蘇,你怕我有什麼想法麼?”蘇搖搖頭“怎麼會呢?”

“那為什麼不去?”南瑾笑着問,並無一絲不悦和壓迫。

蘇淺笑道:“不是不想去,而是現在不想去,反正也是遊玩麼,晚幾年也成,等小白大一點,我們全家一起去,小白現在還小,長途跋涉她會辛苦的。”南瑾頷首,算是同意她心中所想“好,等小白大一點,我們一起去!”蘇點頭,太遙遠的家人,太顧及不到,她現在的重心在風家堡,這兒才是她的家,她紮的地方。

浮萍好不容易才知道一處寧謐的天地,可以永遠停留,又怎麼捨得離開這一處寧靜?

未來的子,她要好好的愛南瑾,愛小白,做她喜歡做的事情。

至於女兒國皇位之爭,對她而言,太過遙遠,她才不會為難自己!

聽着窗外爆竹喧天,笑語不斷,蘇臉上浮起明顯的喜氣,一掃剛剛的沉默,衝南瑾笑道:“南瑾,我們也出去吧!過年呢,你去給我放煙花!”男子一聽,眉梢揚起“我不會放!”蘇站起來,推着他出去,笑得燦爛極了“我丈夫不是無所不能的麼?怎麼會被小小的煙花難倒呢?”南瑾無奈搖頭,蘇蘇也越來越賴皮了!

庭院中,眾人在興沖沖的放着煙花,風夫人抱着小白,指着滿空燦爛,笑靨如花地像孫女介紹這一片美景。

蘇站在南瑾身後,微微笑了,眼光在一張張悉的臉上巡視而過,有股淡淡的温馨和動,似乎染年的氣息,嗅到幸福的花香。

她對着滿空的燦爛許願,希望每一年,都有他們陪着,共享天倫之樂!

除夕剛過兩天,南瑾就收到消息,京城中一片風平靜,瞭如痕跡,他早就修書一封告訴皇帝,時隔多年,查起來會有些麻煩。能拖就拖,等到不能拖之時,才會直接告訴他查不到。

而韓叔奇怪的是,蕭絕那邊也毫無音訊,以他僅觸摸到的關係,蕭絕是知道蘇的身世的,可他為何按兵不動呢?

他一向忠於朝廷,不管做什麼,都不曾違背過蕭越的意思,這次卻隱而不報,南瑾説沒查到,他也順水推舟説沒查到,讓韓叔匪夷所思。

他的王妃是女兒國小公主之女,也是女兒國的公主,若是這事傳了出去,蕭絕和女兒國也算姻親關係,即便蘇死了,這關係也是抹不去的,對蕭絕而言,百利無一害,他能藏着不報,的確讓人費解。

南瑾眸光深沉,清茗一口,淡淡的茶花之香在口齒瀰漫,舒緩着繃了一天的神經,緩解他渾身的疲憊。男子安靜地坐在輪椅上,靜謐如水,眉間一點硃砂似動着矛盾的光芒,若有所思,這是韓叔第一次看見表情如此古怪的南瑾,有苦,有茫然,有猶豫,有矛盾…還有一抹淡淡的譏諷,卻又不知他在嘲笑什麼。

高深莫測,卻晦澀不明!

“韓叔,你先出去吧!”南瑾淡淡地出聲!

韓叔應了一聲,便出了書房,整個空曠的書房就只剩下南瑾一人。

南瑾微微往後靠着輪椅,茶杯並沒有蓋上,嫋嫋白煙升騰,花香四溢,給他一種寧靜平和的享受。卻拂不去他眼光的深沉和複雜。

他認識中的蕭絕,是永遠不會背叛蕭越的人,也不會隱瞞蕭越任何事,朝廷第一王爺啊,忠心可表月,蕭越給他多骯髒的事,他都會一聲不吭地接下,從無怨言。蕭絕是難得的對手,在政壇上能和他一較高下,不分伯仲,相國寺他一見到他,立刻派人調查,若不是他事先和住持通氣,當時他便會知道,他就是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