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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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洋洋眯起了眼。
殷墟見布袋佔了師姐的懷抱,心中醋意頓生,眼珠轉了轉,坐下來清清嗓子,煞有其事道:“師姐,咱們去旅遊吧。”傅欺霜嘗着那魚,聽得這句,有些恍然:“旅遊?”殷墟換了種説法:“就是出去玩。”
“呆得好好的,怎地忽然想出去玩?”
“我怕師姐一直呆在深山裏悶壞了,所以想帶你出去走走。”傅欺霜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殷墟摸着杯麪,笑眯眯地説:“師姐,你與大師兄分別多年,難道就不想去瞧瞧他?還有罱煙,師姐就不想回去看看變化嗎?”傅欺霜沉思片刻,將額前一縷秀髮勾入而後,眼中有輕淺的霧氣:“我本是已去之人,又與你……”她頓了頓,接着説:“如今冒然回去,怕是會生出許多事端。”殷墟本是隨便説説,但瞧着師姐似有些退意,反倒上了心,伸手將師姐的柔荑握在掌心,定定地説:“師姐怕什麼呢?無論如何,我都是在你身邊的。”傅欺霜聽得有些動情,柔聲道:“我知道,只是你子太急,我如今又才剛剛踏入築基,出去總會吃虧。”殷墟頗為自信:“如今這一界裏,修為能踏過我去的少之又少,師姐你只需跟着我,便沒有誰敢欺負了你去。”布袋眯了她一眼。
殷墟雖説得有些傲氣,但卻俱是實情。她雖與大乘期隔了半步,但若真的鬥起法來,大乘後期的頂尖強者都要吃上幾虧。
傅欺霜瞧着自家師妹那意氣風發的模樣,和亮晶晶水汪汪的眼眸,不由得恍了神。
師妹……終歸是從一顆樹苗,漸漸長成了參天大樹,枝繁葉茂,撒下濃密地樹蔭,能為她想守護的人遮風擋雨。
“也好,”她淺笑盈盈:“順路去瞧瞧季師弟的婚禮。”殷墟臉上的傲嬌小表情瞬間就垮了。
原本只是想回罱煙看看而已,但師姐竟還要去瞧瞧季淮堔那廝?
所以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也不知怎麼回事,就是特別介意季淮堔再見到師姐,雖然師姐是她的,但就怕季淮堔還是餘情未了,再把眼珠子黏在師姐身上,殷墟只是想一想,就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頓了,這覺委實難受。
所以前幾天那個婚帖她都沒怎麼考慮就給扔了,如今也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裏睡着。
自家師妹的變化傅欺霜俱都瞧在了眼裏,眸一轉,輕聲細語道:“怎麼了?你若不想去我們便不去。”
“……”
“我只是想着,畢竟故人,去一去也是盡了薄意,此後千里萬里,與我們也沒什麼相干了。”殷墟聞言,壯了壯膽:“師姐,咱們去。他敢請,我殷墟沒在怕的。”
“怎地像是要去決戰?”這下輪到傅欺霜擔憂了:“你這般……還是不去了。”
“去去去,咱們去!”殷墟跳起來:“布袋留下,守家!”布袋綠油油地眼珠子一瞪。造反啦,竟敢要它看家!
傅欺霜輕輕按下布袋的頭,深以為然:“家裏畢竟有幾個貴重事物,確實需要留一個守家的。小布袋,這便辛苦你了。”
“……”布袋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立時萎了。它可以毫不猶豫撓殷墟一頓,卻委實喜愛她這師姐,不忍拒絕半分。
其實有青陽子等人坐鎮,實在想不起有哪個小賊吃了雄心豹子膽,敢進孤瑤山來偷東西,這理由未免有些牽強。
等殷墟想通了其中道理,已是離開孤瑤山大半天以後了。
殷墟是藏不住事的人,有疑問便問了。
“你不是不希望布袋跟來嗎?”傅欺霜只是慢條斯理地説。
殷墟眨眨眼睛,撲過去抱住自家師姐,撒着嬌:“師姐你真好。”傅欺霜笑意淺淺地捏住殷墟的耳。
不管過了多長時間,不管師妹變得有多厲害,她還是想寵着她。
一如既往的。
綠舟行至罱煙派山門前,殷墟並未急着抱師姐下去,只是等守山的老頭走近,方才朗聲道:“去稟報你們掌門,就説故人來見,讓他接。”守山老頭瞧着舟上的人,似覺面上有些相,不多看了兩眼:“不知道友是……”殷墟居高臨下,淡淡地説:“你不記得我了?我可還記得你呢。”守山老頭眼眸一凝,不自覺想起一個人來,再仔細一瞅,更加確定沒眼花,雪白的長鬚不自覺抖動起來。
百年前那一天,她謊稱自己是青霜仙子,上山便領着人打傷了前任掌教,帶走了青陽道人,更是叫白丘道人變成了一個傻子,至今還被關在罱煙一隅。
那一天是罱煙衰落的開端。
雖是一面之緣,也畢生難忘啊!
守山老頭默默嚥了一口口水,顫顫巍巍:“道……道友請先在此等候片刻,容小老兒進去稟報。”殷墟擺擺手示意,守山老頭如臨大赦,白着一張老臉上山去了。
傅欺霜凝眸:“他似乎有些懼怕你。”殷墟笑得燦爛:“我倒覺得他是被師姐天人之姿震撼了,沒反應過來。”傅欺霜平靜地瞧着她:“是嗎?”
“沒錯,”殷墟靠進師姐懷裏,聞着她身上淡涼地冷香,十分愉悦的勾起瓣:“師姐是仙女兒,可惜如今哪哪都是我的了,那小老頭定是嫉妒成狂。”傅欺霜啞然失笑:“怎地沒個正經。”殷墟指天發誓以表清白:“句句屬實!”正自談,從山上衝下幾道光,眨眼便來到山門之下。兩人定睛一看,來得卻並非蘇青漁,而且紫薇殿殿主紫軒道人,與另幾個不相的弟子。
瞧着這幾人來者不善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