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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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有些累了，大牛乾脆直接躺在地上，讓二娃子和二傻費勁全力架着女人跨坐到他的身上。

大牛掃了一眼，女人散亂的黑髮下是端正較好的五官，邋遢的肌膚也遮不住誘人的光澤，他第一次發現這個瘋癲女人其實頗有姿，甚至比村裏所有其他女人都要漂亮的多。

“哥，俺也要！”二娃子的叫喚聲打破了大牛繼續探究女臉蛋的雅興。

“喊啥！再等等！”大牛不耐煩地喊了一聲。

抬頭望着碧藍的天空，只是陽光有些刺眼，大牛猛然喊了一聲:“有了！”

“啥有了？”

“你上面那個，二娃子嘴，這不就齊全了麼！”大牛興奮的聲音顯得莫名急促:“二傻，看來你不傻呀！”金的陽光映着麥田，三個十三四歲的孩子肆意地耕耘着一個身材修長，明顯大一號的年輕女。其中一個男孩半蹲着抱撲在她成的身體上，她則跪趴在另一個男孩的身上，任由男孩的手她的房。

間的景，是兩條修長的美腿被人為的掰開，陰道和門內分別着兩實在是年輕不過的，只隔着一層嬌薄的女軟組織，男孩甚至能夠互相受到彼此的存在。

最後那個年紀最小的男孩，則抱着她的腦袋，儘管還不成的動作有些滑稽，還竭盡全力地前後搖擺着自己的部，瘦的小腹和稚的丸撞擊在下女子的面部，不斷地做着活運動。

哦…當我摔倒在金黃麥田之中，哦…到底哪裏才是家的方向，哦…當我尋找不到你的時候，哦…失你曾最純真的笑容。…孫正剛的步子一向邁的很大，唯獨這次除外，他心眼直，臉上藏不住心中的焦躁。

偶爾掃一眼身邊的老周，心中滿是狐疑，眼見他泰然自若，實在是放不下心中的好奇。

“別問了，快到了。”

“我不是問到沒到，我是想問…為什麼？或者説為什麼是我？”

“你是副廳長，我相信你有辦法的。”老周頓了頓:“我希望你能把她帶到省城去，把户口問題解決了，對她好點。”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這對你來説不是什麼難事吧。”

“的確不難。”孫正剛言又止，猶豫好久，沒再多説。

孫正剛着個肚子，出門前和小情人陸瑤一局盤腸大戰已經消耗光了他的體力，加之長期缺乏運動使得他累的氣如牛，反觀老周，閒雲信步，好不自在。

又走了一會兒，老周才在一棟老式破敗不堪的磚瓦農房前停下了腳步。

“可算是到了！”孫正剛終於樂了。

“不，人不在。”老周打開那扇陳舊的木門，朝裏面望了一眼。

山上的長林與低草，都蕭瑟地喧譁着，也便不覺寂寞了，直到陡然一陣鋭利的罵喊聲劃破長空。

“臭小子，打不死你！”聲音從遠處傳來，打破了村落的靜謐。

“走，過去看看！”屋後的一大片麥田，一名十二、三歲的小男孩穿梭在舞動着的金麥間，拚命奔跑着，身後數米處，是名中年農村婦女，一邊追趕，口中還一邊罵道:“你個混小子，站住！”若只是這般，倒也無甚，偏偏再仔細一看，不遠處一名雖然邋遢但卻皮膚白淨的高挑女子正一絲不掛地跪趴在田地上，在她纖細卻不一定光潔的背肌上，正騎跨着一個同樣不過十歲出頭的男孩，男孩一邊拉拽着女人的頭髮，一邊用他那稚的小手拍打着女人緊俏的部。

女人黑的長髮凌亂的灑向大地，恰好遮住她的臉，她像一匹高大駿美的白馬，恭順地聽從着背上小騎士的控，緩慢而又平穩地在地面上爬行着，身旁的另一名小男孩時不時地伸手去‮撫‬着她那錐子形垂蕩着的飽滿房。

農村婦女終於一把抓住逃跑中的小男孩，二話不説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後一手抓住男孩的肩膀，另一隻手掄圓了打向了男孩的股罵道:“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聽話！”

“娘！俺錯了！”男孩用力捂住自己的股並試圖向前逃去，哭喪着小臉連忙求饒。

“這騷貨是個掃把星要説多少遍你才知道！狗剩他爹咋死的你忘啦？你二舅咋死的你忘啦？！”

“娘，這沒關係…”

“咋沒關係！村裏過這城裏騷娘們兒的死的死，傷的傷！這騷貨就是災星下界來禍害咱們村的！前天隔壁家大黑狗也不明不白地死了，肯定是也過這娘們兒了！你小子他孃的才多大，剛長齊居然就這狗的騷娘們兒！你小子不要命啦！”

“二娃子他娘，你不懂…”騎在全女子身背上的大牛發話了:“這娘們兒是好，村裏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兒能比得上？”

“大牛你個臭小子！你給我下來！全是你把俺家二娃子帶壞了！”農村婦女一邊拽着二娃子的耳朵一邊怒氣沖天地奔向大牛的方向。

大牛一個機靈地“翻身下馬”二傻也鬨笑着，倆人撒開腿一溜煙兒的逃跑了。

農村婦女抓不到大牛和二娃，就把氣全撒在衣不蔽體的女人身上，她一腳踹向還在麥田裏爬行的體女子，破口大罵:“瘋女人，騷娘們兒！呸！不要臉！”隨後又是一腳，女重重地摔倒在地。

“禍害人的狐狸！瘋娘們兒！騷貨！”正巧此時老周和孫正剛趕到，過足了嘴癮的農村婦女才大搖大擺地拽着自己的兒子揚長而去。

孫正剛朝着遠去的村婦罵了兩句也便不再多嘴，而老周則顯得意外的平靜，要知道，之前這香豔和荒謬、亂和罪惡雜的一幕，任何外人看來都可謂瞠目結舌。

他蹲下身子撥開女子被汗漬浸濕的細發，才終於出女子那張本來嫵媚的臉。

“小丁啊…委屈你了…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