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何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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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相位空間後,瑞農再次出現在了鴻水江邊。("{bolt_domian}">{bolt_domian})傭兵們見了都發出一聲驚恐的嚎叫。賈爺面蒼白,袁爺則乾脆利落的昏了過去。
“你們都看到了,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鬥,而我也不想再做任何沒有意義的殺戮了。都走吧!”瑞農望着這一地的屍體心痛的嘆息道。他想:這到底是為什麼呢?他們究竟是為了什麼?
“走?事到如今,豈是一個走字就可以了結的?”這時候林團長從昏中清醒過來“李明,他是一名勇敢的戰士,每次戰鬥總是勇往直前,身先士卒…張景崇,他是個明的潛行者,因為他的存在,我們一次又一次的避開了不可抗拒的危難…錢攥,他是個很有生意頭腦的人,因為他我們傭兵團才得以擁有飛速的發展狀大,雖然他有點小貪財…孫一平,他是個百發百中的弓箭手,在我心中就箭術而言,中洲大陸上還沒有能比得過他的…他們都是從建團初期追隨我多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啊!”林團長貓着在地上翻揀着屍體,好一會才重新直起身子,手中多了把明晃晃的鋼刀。
“為我們的兄弟…報仇!”突然林團長舉起鋼刀怒吼一聲。
這一通吼過後,鴻水江邊的氣氛變了,正所謂振臂一呼,天下雲集響應,在場的所有人同仇敵愾,怒視着瑞農。
“一羣傻子!”賈爺嘀咕一聲,貓着正從後方偷偷溜走。
這就是殺戮嗎?只會帶來無盡的仇恨與痛苦,只會帶來重複的殺戮,更多的死亡…我似乎有點能夠理解爺爺您當初對我説的那兩句話了。瑞農無奈的搖搖頭説:“賈爺,現在您怎麼做起叛徒來了呢?”
“呃…”賈爺頓時渾身一僵,彷彿是中了定身術一般的被定在了原地。
“賈爺,你想開溜?”
“我…一羣蠢貨!”突然賈爺直起身子大聲叫道“你們都看見了,連滅龍箭都殺不死他!你們還想憑藉這些破銅爛鐵把他怎麼地?我只不過是回去拿我祖傳的寶刀…”
“呸!”林團長朝賈爺腳下吐了口唾沫“怕了就直説!你一個徒手格鬥家,鬥師,需要什麼武器?更何況你祖上不過是賣魚的漁民而已,哪會有什麼祖傳寶刀?”老底被揭穿,賈爺氣得直捏拳頭,指關節“嘎嘣”響。
“我的弟兄啊!都與我情同手足,手足斷了,我豈能安然苟活?我豈敢苟活於世?”
“豈敢苟活於世?”眾人都重複了遍林團長的話。
“一羣無可救藥的傻子!”賈爺嘀咕了一句後便撒開兩隻豬蹄似地大腿,飛快的向臨江鎮跑去。
“誰都可以離開,唯有你這始作俑者不可以!”瑞農抬手,蒼藍的火焰劍猛然暴漲,向賈爺的後心。
就當那鋭利的劍端即將碰觸到賈爺身體的那一剎那,那圓滾滾的身軀居然發生了不可思議的扭曲,避開了瑞農的致命一擊。
“呵呵…你這隻肥豬還算有點水平嘛。”瑞農冷笑一聲“空間封鎖!”比夜晚的寒風還要寒冷的聲音從他的口中飄出。
賈爺那靈活的身軀頓時一僵,他發覺除了大腦思考外什麼都動不了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把蒼藍的利刃劃過他那肥碩的身軀。空間魔法?帶着驚愕,帶着不解,帶着那如錐子扎腦的劇痛,賈爺合上了他的雙眼。
賈爺的死,鴻水江邊的人們沒有任何一絲惋惜之情,同樣也沒有任何畏懼。
“值得嗎?”瑞農問道。
“這不是值不值的問題…”林團長將鋼刀高高的舉起“是作為男人的承諾和信念!”
“那好!我來幫你們完成這個信念!”瑞農點點頭,隨後用神力與夢魘:“輪到你了,夢魘!”
“什麼輪到我了?老子還沒吃完呢!”夢魘眼中淡紫的光芒大盛“你不會介意我加餐吧?”
“我很介意!你已經吃得夠多了,夢魘,幫他們做一場好夢吧!”
“好吧!你是老闆!”就在林團長的鋼刀即將砍到瑞農的一瞬間,一道紫的光芒從天而降籠罩了江面兩岸,以林團長為首的傭兵們哪裏是傳説中魔獸夢魘的對手,他們扛不住那強大的催眠術紛紛陷入了沉睡。
一時間,江邊鼾聲四起,偶爾也會傳來幾聲金屬的“叮噹”聲,那是傭兵們在夢中戰鬥的結果。
“結束了…”瑞農長嘆一聲“嗎?”
“誰知道呢?中洲那麼大,我想以後會見面的可能很低吧?除非你決定一輩子呆在廖金。”夢魘化作一道黑光沒入瑞農體內“嗯,吃得撐了,要好好消化消化,別來打擾我。”
“該去玄青了。”説着瑞農將貢扎斯和蛟龍從相位空間中放了出來。
“多謝了,人類,緡曦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恩情。”蛟龍緡曦向瑞農微微低頭。高傲的巨龍能向人類低頭,這説明它是發自真心的謝。
“沒什麼,這只不過是我作為龍騎士的選擇罷了。”瑞農笑着擺擺手説“您的心意我心領了。”隨後他正問:“那麼這病…”
“不要緊,只要給點時間我就能恢復過來。”
“是嗎?那就好。”
“龍族在養病恢復期間最忌諱被外界打擾。如果是一些重病的話很可能是致命的。”貢扎斯補充道“當然這些事是因為你龍騎士的身份而告訴你,切記不可外傳,一旦有外人知道的話,你和那知情者將會遭到龍族的追殺。”
“這…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瑞農嘶聲力竭的哀嚎道。不知道的人是幸運的,知道的人是幸福的,知道卻不能説的人是最痛苦和最不幸的。(貢扎斯:作者,你知道的太多了!作者:呃…)“夢魘,在他們的夢中植入一個記憶,鴻水江下方的蛟龍已經走了。”
“靠!我不是説了嗎?爺要消化…”
“再推我就把你揪出來然後剁碎了餵狗!”
“你…你是老闆…”雖然口中一萬個不情願但夢魘還是照辦了。
就這樣,別了蛟龍緡曦,瑞農帶着恢復成人形的貢扎斯回到順莫酒館,此刻已是過了夜午。
空蕩蕩的順莫酒館中沒有一個人,只有一支搖曳不停的燭火發出微弱光芒。
“正如我所料,這一個酒館旅客都是賈爺的手下。賈爺一死,他們就作鳥獸散了。”瑞農來到櫃枱前取出一塊冰涼的火腿咬上一口説“餓死我啦!幾乎一整天都沒吃啥東西。”
“還有嗎?”貢扎斯用楚楚可憐的目光盯着瑞農。
“喏,給!”瑞農將一整隻烤火雞扔給貢扎斯,當然也是冰涼的。
“不過話説回來,艾麗卡姐姐她們呢?難道她們就對這冷清的酒店一點都沒起疑心嗎?還是説沒回來?”
“答猛繞就到咯(她們早就到了)…”貢扎斯大口大口的嚼着火雞,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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