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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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一回到家裏不免又受到老媽的一番盤問,她也只能莫寧兩可的回答了一下,準備着第二天去阿壩九寨。晚上顏笙打來電話説她現在快要忙暈了,每天都要加倍的努力,她還不想丟掉現在這個工作,小小也只能給予神上的鼓勵,互相一起努力。
其實她很清楚,現在她的工作説不定明天就沒有了,葉隨景究竟想的是什麼她一點也猜測不出來,也只能拋掉任何想法,讓自己也落得清靜。
躺在牀上讓自己放鬆下來,這麼久以來腦子裏全部都是工作和事業,忽略了好多心裏排斥的東西。比如回想以前的事情,她不是不去記憶,只是覺得這份記憶太過單調,只屬於自己一個人來回憶似乎顯得有些悲涼。所以,她選擇遺忘。可是,當他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時,這份被塵封的記憶一點一點的被開啓。
因為過程很短,所以顯得格外清晰。讓她想要找個拒絕的理由都很難。
華==麗==麗==的==分==割在三年前,小小當時就讀於上海大學市場營銷專業,生活過得簡單而充實。由於寒窗苦讀了十幾年加上背井離鄉,所以讀書也頗為用功。只是在最後一個無聊的學期裏,她沒有急着去尋找工作。或許是因為怪異,或者也是因為覺得突然很空虛。少了書本的藉和填滿虛度的空間後整個身心似乎都覺得失去了動力,看着別人成雙成對的為這為那奔波,小小卻茫然了。
她覺得自己失去了目標。
以前認為讀書出來找份工作就很不錯了,抱着雄心壯志每天埋首在書本里,希望能學的更多,等到出社會的時候好彰顯本身的價值。可是現在,她覺得很空虛。
她是不是錯過了某樣很美好的東西?
每天坐在圖書館裏的小小不在那麼的用功,看到外面陽光照下的光芒突然有種嚮往。她突然覺得不應該這樣只埋首於書本之中,實踐才是最重要的。於是,她準備找份工作。
拿着簡歷四處奔波後才發現工作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除了要考慮本身的生活開支還要考慮到額外的支出,很多的工作都不滿意。只能垂頭喪氣的回到學校,決定還是回到成都老家找份工作從頭開始。只是時間不能虛度啊!就在她不知道該做什麼的時候一個人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喂,你走路不看路的嗎?”小小在走廊上突然被一個人撞了一下,本來心裏已經受到打擊的她此刻身體再次被打擊,怎麼不讓她冒火?
“不好意思。”淺淺的如大提琴的聲音,不響亮,卻有着無比的震撼力。
小小不滿的抬起頭,抱着被撞疼的左肩膀。他穿着白的襯衣,肩上掛着一個黑的單肩包,短短的頭髮。只是這些沒什麼太奇特,奇特的是他的鼻樑,似乎比其他男人翹,眉好像也更加濃黑,黝黑泛點汗水光芒的皮膚看起來讓人窒息。
一直沉着冷靜的文小小終於在這一刻出了屬於她這個年齡的花痴樣,她覺得他就像一尊用石頭刻畫出來的雕像。有着藝術般的神韻和高傲的氣質,眼睛裏透出的光芒似集似疏離。
他就像傳説中的王子。小小不經意的想到。
“有沒有事?”他關心的問。
“因為有事所以急了點。”他再次解釋。
“…沒,沒事。”小小茫然的搖頭。
他見她確實沒有什麼大礙,也礙於自己有事在身便淺笑的説:“再見!”
“…再、再見。”小小的神志似乎還沒有回來,只見他很有風度的轉身,邁着穩重的步伐走出了小小的視線。
===再==次==現==身===小小出了笑容,那個時候的自己真的好傻好天真,就算真的有所謂的王子,她也不是真正的灰姑娘。童話是美麗的,所以也是騙人的。想通了這些,小小便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小小拉着箱子走出了機場大廳,一出出口就看到何元逸兩手在淺灰的褲包裏,帶着陽光般的笑容看着她。見到小小走到自己的面前,不經過當事者的同意便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小小的腦袋一愣,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難道這就是他給的所謂的驚喜?的確讓她驚了一跳。
小小很快就離開他的懷抱,帶着殺人的目光瞪着他。何元逸雙手舉起,知道小小生氣了,無辜的説:“情不自,情不自,我是無辜的。小小,千萬不要怪我,不要生氣,我真的是無辜的。”
“下次不許這樣,不然就不要你了。”小小半開玩笑的説。何元逸聽到小小的心情這麼好,竟然也跟着開玩笑,看來這次回去變了不少。
“我會纏你一輩子。”何元逸沒臉沒皮的笑着説,接過小小手裏的皮箱,兩人並排向外面走去。
小小沒反駁,只是一味的笑着。她覺得以後應該更要放鬆自己,有些事情已經過去,記憶始終都已經是記憶,已經成為定局的東西本無從改變,只能重新體驗新的生活。而現在,小小已經決定了,她要重新生活。原來,逃避不是解決的辦法,當勇敢去面對時就會發現其實這些你所在意的東西早已煙消雲散。握不住,也抓不着。
一回到酒店何元逸也跟着小小進了她的房間,坐在椅子上看她收拾東西,不急不滿的問:“需要我現在給你報告工作進展嗎?我的美女上司。”小小瞪了他一眼,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對於他一貫的油嘴滑舌她已經產生了抗體,能自覺的免疫,只是現在的免疫能力似乎還不是很強。小小深信,有一天就算他説得超級中肯也打不動她的心。
“暫時先不聊它了,説説你要告訴我的事情吧。你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何元逸再次猶豫,他沒有把握,所以也不敢這樣正兒八經的問。他覺得要是被拒絕還不如這樣開開玩笑,説不定還能動她,也能繼續跟她在一起調侃。於是笑着説:“你也有被騙的時候?我只是故意吊你的胃口,讓你時時刻刻不想着我。”小小停住手裏的動作,站起身。剛才那句話好悉,自己好像在哪裏聽到過。對了,小小驚訝的轉過身,“你是不是在差不多半個月前給我送過花?而且是在我們公司?”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何元逸驚訝的問。
“真的是你?”
“你怎麼知道的?我記得我從來沒有提及過這件事情,怪了怪了,難道有人秘密?”何元逸一片茫然的自言自語,俊氣的臉上全是一臉不知何解的表情。
小小白了他一眼,“我是從剛才你的話中想起的。你忘了當時你只在便籤上寫了‘要想我’三個字嗎?又沒有落款道是想吊人胃口的傢伙,想用這麼漫的場景來讓女方想起你,誰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啊?還好意識説,這麼沒智商水平的追女孩子花招不知道你用了多少次?”
“冤枉,我就只對一個人用過這類花招。”何元逸站起身説。
小小笑了笑,説:“明天我們去九寨玩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