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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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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be啤酒有限公司駐成都辦事處氣氛最低的一天,裏面不像往高興而忙碌的過着子,而是互相之間都用着眼神在,在這個時候語言已經成了不能説的秘密。be啤酒公司在一環路h大廈第26-27樓,喧譁的場面今天一點也算不上。據説這次有位新來的總經理,據説做事風風火火,冷酷無情,沒有人,從不把下屬當人看的總經理。

只是在一間小屋子裏,三個人還是大膽的竊竊私語起來。

“今天真是可怕,沒想到新來的竟然也這麼囂張,你們説我們以後會不會很難過?”一個很乖巧的娃娃臉擔憂的皺起眉頭問着身邊的兩個人。

“怕什麼?我不信她還能吃了我們?”另外一個外表洋溢着無限風情的女人不屑的説。然後轉頭問旁邊一個正在發愣的女子,“小小,中午吃什麼?我請客!”

“真的嗎?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顏笙開始跳起來笑着説,只要一説到‘吃’她百分之百會忘記一切煩惱。兩個人都覺得她無藥可救的搖搖頭。

小小站起身,看了一眼緊閉的門,問:“確定不會有什麼事情?”馬斯芮白了一眼,高挑的身材,不屑的眼光,無疑不在表示她的決心。

“我看他也不過是想來個新官上任三把火,燒完了也就沒事了,更何況能不能燒到我們這裏還是一個未知數,不用過多的憂慮,不然會老的。”小小點點頭,顏笙也跟着點頭,走上前獻媚的説:“中午請我們吃什麼?對面那條街新開了一家式快餐,要不我們去嚐嚐?”

“你自己去,我和小小去吃快餐。”馬斯芮伸手挽着小小的手臂,白了一眼顏笙,“你要吃好的可以去叫那些男人請你呀!我想他們肯定很樂意。”

“小小,你看斯芮,就知道欺負我。”顏笙也不依,拉着小小的手臂委屈的説道。

“好啦好啦!我請你們去吃還不好嗎?”小小無奈的説,她的心裏有點惴惴不安。

“嗯?你請我們吃大餐?”兩人異口同聲的驚訝的問,顯然很不相信一向很節儉的小小竟然會説出這樣的話。就算以前出去吃東西她也必須叫大家aa制施行吧!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小小看向她們,“你們不去?”

“要!我要去!”顏笙蹦蹦跳跳的大聲回答,“只是你怎麼想到要請我們?是不是有內幕?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情沒有告訴我們呢?快老實代!”

“喂,女,你就不能安分點嗎?小小難得請我們一次,你不去就算了。我們走!”馬斯芮正準備拉着小小向外面走,卻聽見‘砰’的一聲,門突然被人踢開了。是誰這麼惡劣?

小小轉過身看向門口,正好對上一對殺人的眼睛,鮮明的輪廓,翹的鼻樑,黝黑的皮膚,西裝革履的高大身形,特別是他那對會殺人的眼睛無疑不在告訴這裏的人他是一個弒神。小小認識他,今天新上任的總經理,好像是叫葉隨景。辦公室裏一片靜謐,小小覺道自己的心臟都在跳動,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們沒事做是吧?全主管,她們是什麼職位上的?”語氣冷硬,臉不善的問,連頭也不回,直直的看着她們三人。

全於彬是負責整個西南區域的主管,年齡大約有三十多歲,圓圓的國字臉。西裝筆的站在葉隨景的身後低聲説:“她們三人是負責西南地區三個方向的總代理,文小小、顏笙和馬斯芮。”葉隨景冷眼掃視了一次她們的面孔,高大的身軀有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總代理是吧?看來你們很清閒,以後在你們現任的基礎上提升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如果達不到這個要求,就給我走人。”

“嘶…”全場的人都倒了一口氣,這個總經理不會不知道現在只是天吧?成都的天氣還很冷呢,怎麼可能會提升百分之五十的利潤?難道他還以為這裏是上海嗎?動不動就是公司裏的高檔啤酒。

小小、馬斯芮、顏笙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從剛才的驚恐到現在的驚訝,在這短短的一分鐘之內她們三人的命運就要被改寫?而該死的主謀就是面前這個新任的總經理葉隨景。小小茫然的看着他,被他這句話驚得一下回過神,她可是負責西面的,那邊環境很差,本來效益就不是很好,有幾個人願意在這麼冷的天氣裏喝啤酒?

不知道為什麼小小很不服氣的站出身,反駁的看着他説:“葉總經理,我想你在説出這句話的時候有為我們考慮過嗎?有為整個市場考慮過嗎?我是負責西面的,也就是西藏、阿壩州、甘孜州這些少數民族。他們的愛好是喝白酒,或者米酒,現在能有一部分人接受啤酒已經很不錯了,你認為我還能有能力叫他們全部都換掉他們幾百年養成的習慣嗎?我知道總經理是從上海過來的,你現在有了解整個西南的市場嗎?這樣盲目的為我們下屬下達指令,就是你一個做為總經理的態度?”全場的氣氛更加的沉靜,每個人似乎連自己的呼都能聽到。馬斯芮和顏笙站在小小的身邊拉了拉她,她們也沒有想到今天的小小為什麼這麼的反常,開始是莫名其妙的請她們吃飯,現在又這麼高調的挑釁新上任的總經理。她怎麼了?兩人擔憂的看着她。

小小不顧旁人的眼光,只是盯着他,她的心裏快要漏掉一拍,但是她告訴自己,不能屈服。全部的人都在等待着葉隨景的發話,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臉更加恐怖,眼神似乎有無數的刺光注視着開始不自在的小小。

“全主管,開除她!”他生硬的丟下一句話,然後毫不負責的走出了人羣。

全部的人都驚訝的看着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錯愕於他剛才的那句話。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她竟然忘記了要繼續上前為自己討要説法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