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女中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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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遙起,一下刺進我的眼,猛烈地動起來,我只覺得門一陣劇痛,大聲尖叫起來,但慢慢地,我發現隨着範遙的,我的眼竟然漸漸地不覺得痛了,反倒產生了一種從來沒體驗過的快,迅速地傳遍全身,使我覺得十分舒服。
起初我還覺得十分羞恥,拚命忍着,但到後來,範遙的每一下都讓我覺得身體一陣痙攣,全身發熱,我終於無法控制自己了。
雙手緊緊抓着牀上的被單,腿雙繃得緊緊的,扭動肢使自己的股左右晃着來配合範遙的,嘴裏也發出“啊…”的呻。
磨到門口柔的括約肌時,一股電就傳到會陰和下腹。一陣陣緊張的快使得我哆嗦不止。
過了一會,一陣強烈的快突然從下體直衝我的頂門,我雙拳緊握,身體僵硬,嘴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一股陰出,隨即身體癱軟下來。
範遙也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野獸般的吼叫一聲,全身痙攣,把一股腦的放到我的直腸裏。範遙趴在我豐滿的股上息着,過了好一會才爬起來。
將我橫抱在懷裏,吻了吻我高餘韻中的紅面頰道:“寶貝,原以為你是一匹難訓的悍馬,沒想到你這麼温馴,許多厲害的調教手段都用不上了。”我心中暗喜:“看來他對我的戒心已有所減少了。”當下故做嬌羞地説道:“奴婢本來就是柔順的弱女子。”範遙大笑道:“你是弱女子麼?你詭計多端,兩度暗算於我,比十個男子漢還要厲害。像你這樣的厲害女子一下子就變得像小綿羊一般,當真讓人難以置信。”我柔聲道:“奴婢的身子已經被主人徹底佔有了,生米煮成了飯,木已成舟,除了死心服侍主人又能怎樣呢?”範遙笑道:“你如此想得開,倒也難得,你今又傷了我,我原打算好好教訓你一頓,看在你這麼乖巧可人的份上,咱們前帳一筆勾銷,以後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我是會疼你的,説不定以後還會將你收房做小妾。”我心裏罵道:“你這是痴心妄想。”口中卻道:“多謝主人。”範遙道:“時候不早了,咱們睡吧。”説着將我的雙手翻到到背後把鐵箍扣到了一起。我大失所望:“原來他還是不相信我。”範遙又將我的雙腳釦住這才將我摟在被窩裏。
範遙一天玩我三次,體力耗盡,很快就像死豬一樣睡着了,我被他貼着口緊緊摟着,一動不能動,大顆的淚珠無聲的滑落下來。我好慘哪,被強姦還不算,連嘴巴和門竟也不能倖免,完全成了瀉工具,徹底喪失了做人的尊嚴。
我狠狠盯着月光下範遙那惡魔般的俊臉,真想一口咬斷他的喉嚨。我暗暗發誓:“我寧可不找弟弟,不回現實,也定要將範遙碎屍萬段,銼骨揚灰。”忽地想到:“這個世界真實得太過分了。
以現在的科技水平,絕對創造不出這樣真實的虛擬世界,就算再過二百年,人類也未必能夠做到。
我本能的到我現在所處的世界極可能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世界。《金庸時空》這個遊戲背後一定有什麼重大的隱秘。這隱秘會是什麼呢?”我想了很久,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一陣倦意襲了上來,我也睡着了,第二天一早,範遙拍着我的股將我叫了起來。
打開了扣在一起的鐵箍,讓我擦洗了骯髒的身子,拖着我脖子上的鏈子道:“走吧!”我低着頭就往外走。
突然股被用力踢了一下,踢得我往前跌倒,只聽範遙罵道:“不是告訴過你,要爬行的麼?”我這才明白範遙是個變態,以待女人為樂,只得充滿屈辱地咬牙趴在地上四肢着地爬出房門,被一絲不掛地牽到酒樓前面的大廳裏。
大廳的中間擺着一桌美的宴席,一個酒保在一旁伺候着,當他看到象狗一樣爬進來的我時,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我搖曳着的雙峯和左右搖擺的豐滿股連眨都捨不得眨一下。我羞慚得閉上淚眸。默默地被牽到了桌子前。
範遙在桌子旁的一把太師椅上坐下,指着椅子下地上的一個盤子道:“喏!那是你的食物。”我定睛一看,盤子裏是一大塊骨頭。
“天哪!他把我當成狗了!”我雖然氣得幾乎昏了過去,但我已經有整整一天什麼也沒吃了。
忍不住伸手去拿那塊骨頭,突然想起了什麼,將手縮了回來,趴下身子,直接將嘴巴伸到盤子裏啃了起來,範遙哈哈大笑,説道:“很好,真是聰明的狗!”將腳架在我的背上,得意地喝起酒來。
我發狠地撕咬着那塊骨頭,將咬下來的和着淚水一塊塊下去,心裏大罵着:“範遙你等着吧,總有一我會把你像這塊骨頭一樣撕得粉碎。”酒足飯飽之後,範遙對旁邊伺候的酒保道:“把你們酒樓所有人都叫來,本公子重重有賞。”那酒保答應一聲,如飛奔去。
範遙拍拍我的股道:“一會把所有人都殺了。”我大吃一驚,道:“為什麼?”範遙笑道:“我的奴?的身體是那些下人看得的麼?他們看了他們不該看的東西,自然得死。”我想説:“是你叫他們看的。”話剛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範遙見我面難,臉一沉,道:“你不願意麼?那就讓他們再為你洗股吧。”我身子一顫,忙道:“不要,我幹就是。”範遙將長劍在我手裏,道:“下手幹淨些,別留一個活口。”不一會,那掌櫃就帶着二十多個夥計奔上樓來,恭敬地道:“公子有何吩咐?”範遙喝道:“動手!”我躍起身來,長劍寒光閃爍,便似一條銀蛇般在大廳中四下游走,叮噹、叮噹一陣清脆的腳鐐鐵鏈撞擊之聲,頃刻之間,每人口檀中死都被劍尖點中,都中了同樣的一招“金針渡劫”那二十多人登時全部斃命。
我從沒殺過人,現在一下子殺了二十多個無辜百姓,雖説是不得已,卻也是十分內疚,低着頭回到範遙跟前,將長劍還給了他,默默不語。
範遙笑道:“用利劍的劍尖點人死,被殺的人皮膚不傷,劍法練到這般由利返鈍的地步也很難得的了,如你這等功夫,女中罕見!”説着到灶下取了火種,在酒樓內縱火焚燒,連點了幾處火頭,這才給我裹上一件白的斗篷,橫抱起來,奔到外面一躍上馬,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