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1章太鹵莽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範遙命我將添乾淨,撒手放開了我,疲憊的跌坐在地上。我倒在地上,不住地乾嘔,可什麼也吐不出來。

範遙休息了一陣,伸手托起我的下顎,端詳了好一陣,説道:“你是我玩過的女人裏最標緻的一個,你叫什麼名字?”我不想告訴他真名,便道:“我叫玉嬌龍”範遙笑道:“嘿!好赫亮的名字,你的師父是誰?”我道:“我是張三丰的弟子”我這太極劍法到底是張三丰所創,若説是他的弟子,勉強也説得上。範遙一愕,道:“張三丰除了武當七俠外還有女弟子麼?倒頭一次聽説。”我心中一動,説道:“你還不快放了我,如果我師父知道你這麼欺負我,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範遙冷笑道:“張三丰老兒好大的名頭,可我範遙卻也沒把他放在眼裏。

再説,玉女俠今不明不白地落在我的手裏,貴教張三丰祖師便真有通天徹地之能,也未必能知。”頓了頓又道:“知道我那門功夫叫“生死符”的在我教中兄弟中也是不多,你怎麼知道?”我問道:“你是逍遙派的傳人麼?”範遙臉大變,抓住我的房,説道:““逍遙派”的名字,若不是本門中人,外人是決計聽不到的,你怎麼知道?快説快説!”他這麼用力一抓,我痛到心底“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説道:“是…是我師父告訴我的。”範遙道:“連這麼隱秘的事都知道,張三丰這老道的本事果是人所難及。”忽地面殺機,説道:“我“逍遙派”的規矩是“外人有意或無意聽到逍遙派”的名字,立殺無赦,縱使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殺之滅口。”舉起左掌,懸在了我的頭頂。我頓時嚇得花容失,哭道:“不要啊,讓我幹什麼都行,求求你別殺我。”範遙的左掌輕輕落在我的頭上,‮摩撫‬着我的秀髮,口中喃喃地道:“你這樣人的尤物殺了實在是可惜,可是門規難違呀。”説着又舉起手掌。我嚇得大哭起來。

説道:“不要啊,我是你的奴?也不完全是外人啊,知道秘密也不算壞了規矩呀。”範遙沉半晌道:“倒也勉強説得過去,不過你真的是心甘情願的作我的奴?麼?”我急忙説道:“當然,當然。”説着面向南方跪了下去,顧不得雙臂被綁在背後難以保持平衡,勉強磕了幾個頭,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玉嬌龍在此立下誓約,終身奉範遙為主,為奴為婢,決無怨言,若違此誓,教我萬劫不得超生。”心裏卻道“我違誓最多是章子怡倒黴,和我可沒什麼干係。”範遙笑道:“很好,那你以後就不再是什麼武當的女俠了。

你是而且只是我的奴?,你身體的每一寸都是為了讓我快樂而長的,不管你以前是叫龍還是叫鳳,你以後就叫玉奴,記住了麼?”我含淚道:“奴婢記住了。”範遙接着説道:“你既然聽説過“生死符”自然也就知道它的厲害,我給你吃的那粒止癢丸只可止三之癢。過了三天,奇癢又再發作,那時候我是否再賜靈藥,就瞧你乖不乖了。”我全身發抖,説不出話來。範遙拍了拍我的股,温言道:“你不必害怕,只要你聽話好好伺候我,這生死符就對你決無損害,我種在你下體和雙上的這三枚生死符還會刺你的慾,起到慢藥的作用,讓你伺候我時更快樂。”

“啊!怪不得我剛才那麼賤,原來是生死符的作用。”範遙解開了我的綁繩,從放在一邊的衣服裏摸出兩個亮晶晶的半圓來,道:“把它戴上吧。”我用捆得發麻的手接了過來,疑惑地道:“這是什麼?”範遙壞笑道:“你有福氣了。

我教上代教主得到一塊天上落下來的古怪隕石,金屬質地不同於世間任何金鐵,鋭金旗中的巧匠以之試鑄兵刃不成,便鑄成了一副鐐銬和一隻項圈,這就是那項圈了,珍貴之極。”

“啊!他是想把我像狗一樣栓起來呀。”我拿着項圈,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範遙罵道:“哭什麼,還不快謝謝我。”我哽咽地説道:“謝…謝謝…主人賜我項圈。”範遙又喝道:“那還不快點戴上。”我遲疑的説道:“這項圈有鑰匙麼?”範遙道:“沒有,兩個半圓扣到一起,就再也打不開了,怎麼,你不想戴麼?”我忙道:“我戴,我戴。”一咬牙,把那兩個半圓合在脖子上用力一按,喀噠一聲,兩個半圓天衣無縫地合為一體。

“完了,我是一個真正的奴?了。”我再也忍受不住那極度的屈辱,整個人趴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只聽“啪”的一聲,我股上一陣劇痛,已經給重重地打了一巴掌。範遙罵道:“賤貨,還敢哭,你不喜歡這項圈麼?”我忍住眼淚,跪坐起來,嗚咽着道:“玉奴喜歡的很。”範遙用手指勾住項圈試了試,見項圈和我脖子間的間隙很小,滿意地道:“大小正合適,簡直是為你定做的。”忽地縱聲呼哨。只聽得“忽律律”一聲長聲馬嘶,一陣馬蹄聲響,從附近的一片小樹林中奔出了一匹紅馬,眨眼間就到了跟前,在範遙身上挨挨擦擦,神態極是親熱。

這馬身形瘦削,四腿修長,雄偉高昂,一對馬眼閃閃發光,顧盼之際,顯得神駿非凡。範遙從馬上拿下一副閃亮的鐐銬,嘩啦一聲,扔在了我的面前,道:“自己戴上吧。”我顫聲道:“別…別給我戴這個,玉奴一定會聽話的。”範遙道:“你以為這就是那副隕鐵銬麼?別説它不在我手裏,就是在我也不一定捨得給你。”我鬆了口氣,將鐐銬鎖在自己的手腳上。範遙卻陰笑道:“這副鐐銬是我讓鋭金棋的巧匠特意製作的,堅固異常就不消説了。

關鍵是它的四個鐵箍能直接互相扣在一起,既可做普通鐐銬用,也可以把你緊鎖成各種姿勢,你戴着它就不必受捆綁之苦了。你該高興才是。”我低頭一看,果然看見每個鐵箍上都有互相配套的凹凸機杼,不由身體一陣顫抖。我見範遙已經在穿衣服了,這才想起戴着鐐銬是沒法穿衣服的,便對範遙道:“請主人給玉奴打開鐐銬讓婢子穿上衣服。”範遙一邊繫着釦子一邊道:“你用布片裹一下身子就行了,要不是不想讓我的私有奴?被別人觀賞,真想就讓你這麼光股一輩子。”我知道再哀求這惡魔也沒有用,過去將我原來穿的長衫撕成兩半,將較大的那塊圍在下身,在左側部打了一個節,勉強作成一件側面全開的超短裙。

接着用較小的那塊包住部,作成了一套即使在現代也很蕩的衣服。範遙將我那把長劍掛在間,把我抱了起來,躍上馬背,‮腿雙‬輕輕一挾,那馬放開四蹄,幾個起落,已在數十丈外。

那紅馬奔行如飛,路旁樹林猶如倒退一般,不住從眼邊躍過,可馬背卻平穩異常,絕少顛簸起伏。

但覺涼風習習,草木清氣撲面而來。我心道:“他要把我帶到那去?是帶回光明頂作為奴?長期囚起來麼?這馬跑得越快,我離地獄也就越近。”心中一陣酸楚,大串的淚珠無聲地滑落下來。哭了一會,我漸漸冷靜下來,想起了在警校學到的被匪徒挾持的應對原則:“與匪徒合作,儘量不要怒匪徒,等待機會。”現在的情況對我極為不利。

除了出其不意的制住範遙,以死相脅,他為我拔除生死符外,別無他法,可是範遙已經在我手裏吃過三次虧,再想暗算他怕是不易。

我暗暗下了決心,無論範遙怎樣侮辱我,我都順從忍耐,在沒有機會之前,決不反抗,一旦意氣用事,打草驚蛇,再找機會可就難了。

我抬頭看了看範遙,心道:“範遙啊範遙本姑娘暫時屈從與你,讓你得意一時,終有一,我會你的筋,剝你的皮。”不到一個時辰,我們已馳出百餘里,傍晚時分來到一座小鎮上。範遙找了一家酒樓,將馬給馬伕好生照看着。

拽着鐵鏈將我拖上了酒樓。霎時間,店中的酒保,掌櫃,還有七八個喝酒的客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盯到了我的身上。

我衣不蔽體,狼狽萬端,羞得恨不得鑽到桌子下面去。範遙拉着我在一張桌旁坐下,一個酒保過來招呼:“客官想要點什麼?”一雙眼睛卻在我的肌膚上掃來掃去。範遙也不在意,説道:“給我打一斤白酒,來兩斤牛,一隻肥雞。”説着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扔給那酒保道:“賞給你了。”那酒保登時眉開眼笑,如飛奔去,一會兒酒就送了上來。範遙滿滿的斟了兩杯酒,將一杯酒推到我面前,笑道:“來,陪我喝酒。”我輕聲説道:“玉奴不會喝酒。”範遙臉一沉,道:“讓你陪我喝酒是給你的恩典,你推三阻四,是想討打麼?”我懼他威,只得説道:“主人息怒,我喝就是。”將那一杯酒捧起來,便在此時,鄰桌上一個青年男子突然拔出長劍,搶到範遙面前,喝道:“光天化之下,持強擄掠婦女,肆意欺辱,還有天理麼?”範遙冷笑道:“她是我老婆,一年前趁我不在家和一個小白臉私奔,我尋了一年,這才找到她,用鐐銬鎖了捉回來,不信你問問她。”那男子轉頭對我道:“姑娘,這可是真的?”我滿臉通紅,只好點點頭,眼淚卻已經了下來。

那男子尷尬的笑了笑,説道:“原來如此,我太鹵莽了,得罪莫怪。”範遙笑道:“好説,好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