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妻管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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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真快,眼瞅着工的期越來越近,英雄是忙得死去活來,昨天干脆來了個通宵。張傑瑞也不能見死不救,跟着英雄打了一夜的下手。
天明的時候,俞曼麗打來電話,問昨夜去哪鬼混了。張傑瑞據實以告,俞曼麗連忙鼓勵幾句,為了工作再忙也是對的,還説小湯姆謊報軍情。張傑瑞明白李湯姆的意思,這小子昨夜定然也是沒有回去,為了轉移俞曼麗的視線,只能把他賣了。
張傑瑞伸個懶,去休息室睡了一會,倒下便見了周公。在夢裏,他見到馨兒可愛的臉龐,只是有那麼點模糊。漸漸的,整個身影越來越清晰,想不出用什麼形容詞來比喻她的美麗,頭頂的蝴蝶髮卡紅紅的很顯眼,馨兒轉過頭來。
夢裏的張傑瑞驚叫一聲,他赫然看到那是木木,像五年前那般微笑着,右邊的小酒窩還是比左邊大那麼一點,可愛的讓人心醉。突然間,一摞東西砸在張傑瑞眼前,翻開外面的油紙,裏面整齊擺放着二十萬元錢,鋪平的油紙上若隱若現着周媚的影子。
張傑瑞猛然坐起身來,一頭的冷汗,兜裏的手機拼了命的響。電話是馨兒打來的,説中秋節她上夜班,問中午有沒有時間一起吃飯。張傑瑞説看看吧,這邊連晚上都可能要加班。
掛了電話,張傑瑞忽然想起馨兒寫文章的事情,慌亂中從一堆報刊裏翻出生活報,找到“淡淡憂愁輕輕愛”專欄,今天的文章是“兩個世界的距離”
…
病牀上他睡的像個嬰兒,嘴角着甜甜的笑,不停喊着“木木”的名字。我不知道木木在他心裏到底埋藏了多深,但從他的話語裏猜到,木木一定是一個長頭髮的白衣女孩,頭上彆着一枚紅的耀眼的蝴蝶髮卡。
他看我的眼神隱含了無盡的温柔,我不知道那温柔屬於木木,還是屬於我。但是他送我的蝴蝶髮卡很漂亮,比我見到的任何一支都要緻,我想應該不會比木木的差吧。
他有時像個調皮的孩子,説着言不由衷的話語,故意裝成深不可測的樣子。但我的眼睛可以看透他的內心,他是在乎我的。我不知道在彼此之間,到底還有多遠的距離,我們的將來會不會存在集。
有時,他又顯得那麼陌生,與我的世界格格不入,我曾企圖用柔情叩開他的心門,而他卻總是守護的如此嚴實。或許,我們本就是來自兩個世界的人,也在過着彼此不同的生活。
秋天的落葉飛舞,冬天的雪花也會飄來,天的希望還在萌芽。我輕輕等待着,淡淡的憂愁,輕輕的愛戀。…張傑瑞把那頁報紙疊好放進口袋,有些欣還有些傷,原來他在馨兒的世界裏是這個樣子的。另外,他在昏的時候居然在喊木木的名字。
辦公室的窗户沒有關嚴,寒風趁機吹了進來,一時紙屑飛揚。英雄旁若無人的在電腦旁忙碌着,實際上也確實沒有人,張傑瑞看看辦公室的表,已經十點多了,該上班了。
“老大,那些人呢?都躲家裏過中秋節嗎?”
“你説誰?”英雄抬頭看看空蕩蕩的辦公室,才若有所思的説道:“他們都跟着韓姐討伐蔣文斌去了。”
“老大怎麼沒去?”
“我哪有那閒工夫?想打架回家打去,得公司戰火紛紛的,順帶着把那幾個愛湊熱鬧的一起帶去了,這活只有我一人幹了。”
“瞧老大説的,這不還有我嗎?”
“你先去把他們叫回來,關上房門讓那兩口子逗,不信還能反了他們不成。”張傑瑞答應一聲,溜達着去了市場部的副經理室。屋子裏一片狼藉,韓姐和蔣文斌正在廝殺,戰鬥呈現一邊倒的局勢。韓姐在扭着蔣文斌的腦袋揍,蔣文斌伸着手在擋;兩分鐘後,韓姐還在揍,蔣文斌已經擋的有氣無力;又過了五分鐘,韓姐還在揍,蔣文斌徹底放棄了抵抗,着個大腦袋捱揍。
“行了,再打出人命了。”張傑瑞一把拉開韓姐,韓姐有些的看看他,往常打架都有人攔着,今天沒人管反而不好意思停了,眼看着蔣文斌腦袋腫起大大的包,那心裏也疼啊,這可終於盼來一個勸架的。
“都回去吧,湯姆,快帶韓姐回辦公室。”眾人一鬨而散,一場好戲就此結束,韓姐有些後悔今天下手重了,心疼的看一眼地上的蔣文斌,跟着李湯姆回去了。張傑瑞關好房門,把蔣文斌扶到椅子上,這七尺的漢子已經淚滿面,做男人難,做個怕老婆的男人更難。
“蔣哥,又犯什麼錯誤了,才讓韓姐下此狠手?”
“我苦啊,我難啊,我痛啊…”
“行了,別嚎了,韓姐已經走了。”哦,蔣文斌這才恢復常態,拿出準備好的巾冷敷在頭上,又從另一個屜裏拿出創可貼,貼在受傷的各個部位。
“行啊,蔣哥,裝備很齊全嘛!”
“還不是被那個娘們的,你看看我身上,到處都是他打的。”蔣文斌説着就開始掀衣服,被張傑瑞制止住,那是你們兩口子的造的孽,別跟外人説。
“這次因為啥啊?又和女客户吃飯了?”
“什麼女客户,還不是那個苗慧茹,非要給我介紹個客户,我這不就去了嗎。那個娘們偏説我勾搭老闆的破鞋,讓我説個清楚;你説我都沒有做什麼,怎麼解釋嗎?”
“做了就好解釋了?”
“滾蛋,別給我添亂!”
“老蔣,你這可就不仗義了,剛才可是我給你解圍來着,你這屬於過河拆橋。不,你這還沒過河就拆橋了,待會我回去再給韓姐爆點猛料,看她治不死你。”
“好了,回來!這裏有一條軟中華,你先拿着,回去多給我説點好話。”蔣文斌打開一個屜,從裏面拿出一條煙,張傑瑞眼疾手快,順手把另一條也了出來,説聲謝謝。
“你不是不煙嗎?要那麼多幹什麼?”
“以前沒錢買自然不,現在老蔣白送,那可就卻之不恭了?”到了張傑瑞手中的東西,老蔣再想奪回來可就難了,何況是重傷之下的老蔣。
“老蔣,快説説,跟那個苗慧茹幹什麼了?”
“還敢問?我再告訴你一遍,小杰瑞,苗慧茹只是箇中間人,那個客户是個大鬍子中年人,我跟苗慧茹是青白的。”
“大鬍子中年人?”
“嗯!”
“是不是禿頂?”
“你怎麼知道?”
“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