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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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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隨夢評,有位朋友説我假更新,天地良心,我很早前就説過,中午時我都會更改下以前的章節的錯別字,順便增加章節名稱,這也可以順便增加點暴光率,我是個新人,沒有任何人氣,沒有人幫忙,只有靠自己的勤勤懇懇來實現自己的夢想,這個很蕩的方法是我自己想出來的,為的就是讓更多的人來看我的小説,情非得已,還請多見諒,再這裏再次聲明,我只有晚上才會更新,中午因為時間短,我又要睡午覺,所以是不可能有時間更新的。還望理解!

破天柬是修真門派用來傳送信息,尋求幫助的一種訊息法寶,隨着科技的發達這一法寶已經逐漸被手機等高科技產品給取代了,但手機也不是萬能的,一般的大門派所擁有的天福地本就是一個偏僻與世隔絕的地方,再加上守護結界的干擾,基本上用手機是聯絡不上的,所以破天柬才能這麼尷尬而又勉強的保留下來。

不過這也意味使用到破天柬的時候就代表着發生了重大的事情。

所以聽到這個消息後我便立刻破開虛空趕向了靈隱寺。

當我從家裏破開虛空,瞬間來到靈隱寺山門外的時候我才突然發覺原來智障在我心中佔據着一個怎樣的地位。

空間扭曲術可以無視距離瞬間到底目的地,但是這指的是目光所視之處,如要進行超遠距離跨越的話必須事先到過那個地方,然後記錄下那裏的空間座標,如若沒有這個空間座標進行超遠距離跨越那不叫跨越,那叫送死,光是空間走廊裏的時光旋渦就足以讓你深陷其中,永世漂在無盡的空間走廊裏。

我的空間座標總共才有六個,上海,北京,香港各一個,這些主要是為了隨時可以拜訪我的幾位岳父,府是一個,剩下的就是陪伴了五年修煉時光的山裏跟靈隱寺。

自我成名後關於我的傳言很多,人們都在猜測我的師承何處,可惜一直都是秘密,直到智障表明身份後他們才隱約猜出了個大概範圍。

其實説到底我也不知道我師父到底是誰,我一直都追問他是個什麼字號,在我看來,能夠有他那種修為的絕對不是碌碌無名之輩,奈何始終他守口如瓶,從不透一絲不句。對於外邊修真界的事情他也從不告訴我,按他的話來説是不想讓我分心。

智障從某種意義上來説也算得上是我的半個師父,雖然他一年才會來一次,但每次來都會給我講解許多外邊修真界裏發生的事情以及種種傳説背後險為人知的一幕,當然,除去那些個廢話的話我會更喜歡他。

在修煉上,除去我變態師父的折磨,這傢伙也是一大禍害,每次他來都會用些不知名的草藥煮成一大鍋湯藥給我浸泡,這可跟那些個藥浴是兩碼事,別看樣子都差不多,可真進去後那就如同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箇中滋味不足道也,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除去這兩點,智障其實還是一個很不錯的,雖然他變態了點,羅嗦了點,煩了點不説了,再説下去就什麼好印象都沒有了。

但是當我聽到他快不行的消息後,完全像是本能一樣,我就毫不猶豫的一下子來到了靈隱寺外,這個時候我才發覺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在我心裏等同了師父一樣的身份。

靈隱寺我就來過一次,那還是我剛進山修煉第二年第一次碰到智障時跟他來的,記得那時剛入門,修煉辛苦,師父變態,山裏妖怪又多,哪是我這麼一個在父母關懷下成長的祖國花朵能夠承受的,恰好師父的好友智障聽聞自己好友收了個徒弟跑來看看,見我資質不錯奇很是喜歡,便提出帶我回他那玩幾天,那時我正處叛逆期,就毫不疑遲的答應了。

哪知道這老傢伙是個比我師父更變態的變態,到了靈隱寺也不帶我到哪轉悠,直接就把我丟見了他的禪房,開始給我講經。

那個慘啊就別提了,只記得被他送回山裏時我已經奄奄一息,小命就快沒了,那傢伙還不住誇我悟極高,央求着我師父把我讓給他。

聽到這句話我什麼痛苦都沒了,渾身又充滿了力氣,敢忙跳起來咬牙切齒的訴説着我對師父的熱愛,對修煉的嚮往,對未來的yy,打死都不肯離開他,也就是在這時我才真正的開始進行修煉。

對於當年的往事,我一直都很懷疑是不是師父特地捉我,明知道他的好友變態還大方的讓我跟他去玩,結果搞得我幾乎快掛了才回來,仔細想了想,好象還真有那麼點道理。

來杭州旅遊的人,一看西湖,二看靈隱,這靈隱就是靈隱寺了,相傳1600多年前印度僧人慧理來杭州,看到這裏山峯奇秀,以為是“仙靈所隱”就在這裏建寺,取名靈隱。

靈隱寺一脈是印度苦行僧高手慧理大師自印度傳入我國,比起印度特殊能力者如今的落魄,他們昔的絕學反倒在中國繁衍生息,花開葉茂起來。

如今的中國苦行僧已經和傳統的修士們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甚至隱約成為了中國的另一項修煉方法來。

至於那靈隱寺外的飛來峯,則是當年慧理大師初到靈隱山,建寺時無意中驚動了一條在那修煉的蛟龍,一人一龍大戰幾天幾夜不分勝負,無奈之下慧理大師只好施展大神通將一座山峯搬來將蛟龍壓在下邊鎮住,這才平息了爭鬥。

對此我很為那條蛟龍鳴不平,人家好好的在是山裏修煉,你丫的沒事打攪人家不説,還要搶人家地盤,換做是我不你才怪,無奈那慧理大師人變態不説,一身修為也變態得離譜,竟然有搬山填海的神通,想來智障他們的變態還真是一脈相承。

回想着往事,我不住慨,這智障別看平常很討人厭,真要出事了還另人掛心的,唉!

走上靈隱寺的階梯,抬頭望去,門口站立的不是老禿還有誰。

“你師父”我張張口,可卻發現什麼話也説不出來。

“一切自有天註定,師父等候你多時了,吩咐小友你來後可上飛來峯找他。”夢遺説完後,轉身離去。

這傢伙不會早就盼望着自己師父死吧!我惡毒的想到,怎麼一點傷心的表情都沒有?

智障的禪房建在飛來峯頂,往下看去風景很是一,但是爬上去也辛苦到極點,偏偏當年的慧理大師為了防止那條蛟龍困而出,特別在飛來峯上加了制,任何修士到了這裏都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搞得我不得不一步一個腳印的爬着那陡峭的階梯。

好不容易爬到峯頂,看前前邊閉的大門,我很怕打開後會發現我不想我看到的情景,猶豫着是否要上前推開。

正當我鼓足勇氣,想伸出手來敲門時,裏邊卻傳來了一片空際之聲。

“師侄你來了,請進。”我一喜,老傢伙還沒死啊!現在進去説不定還能分到點遺產。

走進禪房,進入眼簾的就是智障團坐在蒲團上,可當視線往兩旁掃過時,我差點口吐白沫,暈死過去。

智障周圍放着三個大的電視機,電視機上邊,是三台dvd。

而三個開着的電視機的屏幕裏,三個不同膚的妖豔女子正光溜溜的如同水蛇一樣纏着幾個壯的男人死命的扭動着肢。

一片糜到了極點的景象,一陣糜的讓人目瞪口呆的聲音。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