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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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rksen字數: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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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牀上是女,牀下是淑女隔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因為朝着右邊側睡沒翻身讓我右手臂都麻了,當我睜開眼嘗試着動動右手舒緩肌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給嚇死。邵琪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了過來,頭就枕在我的右手臂上,臉跟我面對面,距離只有不到十公分,還在沉沉地睡着;而我的左手竟然就搭在邵琪的大股上!邵琪的連身裙睡衣可能是因為睡覺時翻身的關係,裙襬已經整個捲了上來,連肚臍都了出來。白天充足的光線下,黑蕾絲內褲的刺繡花紋看得一清二楚。邵琪的左離我的口只有不到幾公分的距離,而且從我的角度可以從領口看進去,把邵琪可能是遺傳自伯母的深暈跟大頭都看得一清二楚,白皙的子上的藍靜脈一絲一絲地散佈在她的口。
一看到眼前的景象,本來就已經晨的老二更是硬得發疼,可是我一動也不敢動,深怕吵醒了邵琪,誤會我在吃她豆腐,只好慢慢地把左手伸了回來。就在我把手伸回來之後,可能驚動到了邵琪,她的身體緩緩地扭動了幾下,本來接近打直的側睡睡姿,像個蝦子一樣捲曲起來,左腳的膝蓋就因此頂在我起的老二上。因為手被她的頭給壓着,我本沒辦法後退,只好趕快閉上眼睛裝睡。我硬着頭皮閉上眼,一邊在心中默唸佛經試圖讓充血的下體消腫,沒想到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就浮現邵琪白皙的大腿,潔白地透出底下藍靜脈跟粉微血管的大腿肌膚的畫面讓我硬的老二更是一脈一脈地抖動起來。
當我一邊裝睡衣邊內心掙扎着要不乾脆睜開眼,把邵琪的體在看得一清二楚算了的時候,枕在我右手臂上的邵琪似乎是睡醒了,開始挪動身體,從重量跟牀鋪晃動的覺,她大概剛睡醒還在糊糊,還坐在原本的位置恍惚中。突然,我的短褲褲襠被一隻手輕輕地抓住,手指頭正好掐着我的陰莖,這隻手-顯然是邵琪的手-像是在摸索我的下體形狀似的,在我的褲襠由上而下一動,直到摸到我的子孫袋後,手就了回去。不一會兒,我覺到自己的短褲被連着內褲輕輕地、慢慢地拉開,邵琪的手握住我的陰莖,把我輕微包莖的老二由前端往部推,把包皮退開,出了底下的龜頭。雖然看不到,但我想邵琪可能正死盯着我的老二!
硬得不行又被掐着龜頭讓我陷入天人戰,我是要裝睡裝到底,還是乾脆獸大發,把邵琪給就地正法?在畢業後跟大學時往的女友分手後,我就一直單身到現在了,老二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嚐到被陰道里肥厚的軟包覆着的温暖。
我決定在心裏默數到十,要是邵琪再不放手,我就只好把她抓着的放進她的裏了-沒想到我才數到三,邵琪就鬆開了手,下牀去樓上浴室盥洗去了。
邵琪離開房間後,我鬆了一口氣躺着發呆,心想着邵琪也三十出頭了,人家都説女人三十如狼,一直專心學業跟工作的她,應該也很久沒有體驗過男人的滋味了,才會看到我硬得撐起褲襠的老二,一個衝動偷摸吧?可是我們從小認識、家人還識的關係反而還害我們不敢輕舉妄動,不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慾高張地躺在同一張牀上靠得那麼近,哪有忍得住的道理。偏偏因為這個關係,我想邵琪也很明白,只要我們彼此沒有明確的反對,雙方父母應該都是很積極地想把我們湊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邵琪回到房間,輕輕地搖了搖我叫我起牀,我假裝剛睡醒睡眼惺忪地看着她,邵琪温柔地微笑着看着我,確認我清醒之後便蹲在牀邊,在自己的行李箱裏翻找着今天要穿的衣服。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從行李箱裏整齊地擺在牀上,找到要穿的洋裝後,在整齊地放回行李箱,帶着要換的洋裝到浴室去更衣。
換好衣服回來時,她看到我已經下牀,還主動把凌亂的被單拉直鋪好,才回到客廳坐着,用起手機來。像邵琪這樣的女人,就是所謂的賢良母吧!而且又內向、話不多,不過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她這樣條件不差的女人一直未婚。
第二天都在山下的老街渡過,早上先是在幾個着名的老屋附近拍照、閒逛,中午的時候伯父訂了專門提供道地的傳統菜餚的餐廳,覺服務員的態度是完全把我當作跟岳父岳母一起出來玩的女婿了。下午參觀了一個相當大的博物館,這一整天邵琪都靜靜地跟在我旁邊,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她介紹博物館裏展出的文物(因為我上個月已經看過了),每次我開口的時候她就稍微靠了過來,低着頭靜靜地傾聽。而我一邊説話就一邊可以聞到從她身上傳來的那股香味,要不是已經聞了一整晚比較習慣了,否則我大概就要在她面前起了吧。晚餐則是到附近的漁港吃海鮮,這個漁港的特產是又肥又大的牡蠣。只是沒想到邵琪的弟弟胃口大開,桌上的兩盤炸牡蠣跟薑絲牡蠣湯,光是他一個人就吃掉了一半,要不是邵琪先幫我把湯給盛到湯碗裏,我可能連一碗都沒喝到呢。
吃飽飯足後回到小木屋已經晚上九點,盥洗之後大家便早早上牀睡覺了。我躺在牀上睡意正濃的時候,邵琪一個翻身又靠了過來,右腿就緊挨着我的大腿。
我嗅着她身上的體香老二頂着褲襠,決定再也不能忍下去了,便翻過去壓着邵琪,男上女下得緊緊抱着她。邵琪雖然還沒睡着,卻沒有睜開眼,只是老實地讓我摟着。我把臉靠着她的耳邊,右手慢慢地起她睡衣的裙襬,接着慢慢地退下她的內褲-我一拉才發現她今晚穿的是一件綁帶內褲,只要把側邊的帶子拉開就能解開。當我開始親吻她的嘴時,她才熱情地合着我的舌頭,還一邊伸手幫我下短褲,很快地我的陰莖便進入了她温熱濕潤的陰道,她濃密的陰摩擦着我的下腹部,讓我興奮得加快送的速度。
或許是太久沒有經過刺,換成我在她後方,兩人以側卧的姿勢接合後,她原本沒有那麼緊緻的陰道在這個姿勢下變得比較緊,我送了幾分鐘後便不爭氣地了,用力往邵琪的子宮頂到底後,就在她的裏。完之後就保持着這樣的姿勢,摟着她的睡去。隔天一早醒來,我的老二又在她誘人的體香誘惑下硬了起來,就靠着昨晚留在她體內的水潤滑,滑了進去再次送了起來。似乎還在睡夢中的她糊糊地醒來後,配合着我的動作變換體位,先是騎到我身上來,主動地搖起了股,然後躺了下來自己張開雙腿接我。我看着她深咖啡的肥厚陰,陰道口滿是昨晚留在她體內的水因為剛剛的送而起的泡沫,趕緊湊了上去用自己的陰莖填滿她已經久未被人充實的。
她修長的雙腿伸展開來的畫面非常壯觀,夾緊後扣着我的的力量也非常紮實,勾着我的後背跟隨着我送的節奏,當我進去的時候便配合着把我的部往她勾過去,讓我的龜頭衝擊她子宮頸的力量更加蠻橫,因此就算是山上涼的温度,我們兩個也動得滿身大汗。之後稍作休息,她毫不在乎我老二上沾滿了又黏又稠的體,用嘴幫我恢復到了完全起的狀態,又再度開始下一回合。
早上做了兩次之後,我們氣力放盡地在牀上休息,邵琪靠在我的口,一邊伸手撥着被她榨乾後軟掉乾癟的老二,直到伯母來敲門,我們才趕緊穿上衣服輪上樓盥洗,收拾行李準備上車回家。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前座看着後照鏡裏的邵琪,心裏想着,邵琪應該算是我的未婚了嗎?從她的舉動來看,應該是沒有拒絕我的意思,回去之後,再問問她下週末要不要單獨出來約會吧。
信的邵琪(四)外冷內熱從那週末跟邵琪全家一起出遊後,我跟邵琪都接受了雙方父母的湊合,把彼此當未來結婚的對象往起來了。這個禮拜二跟禮拜五,邵琪要搭高鐵北上去面試另外兩個教職的時候,都是我載她去搭車。雖然我們彼此都還時一如往常地話不多,但這種靜靜地一起過生活的覺,倒是額外有已經當了很久的夫的錯覺。
或許是因為認識太久的關係,所以才不會有那種因為新鮮帶來的情吧?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特別想跟她做愛,那天早上一時的衝動過了以後,一回到家隔天看到她覺上仍然是隔壁鄰居認識很久的大姊姊,彷彿那個早上的情是一場夢一樣。
但很顯然地,這一切並不是夢,週五早上開車載她去搭高鐵的路上,快到高鐵站的時候她突然要我在前面路口左轉,讓我嚇了一跳。左轉進去的路上看起來只是普通的住宅區,倒是有一間看起來相當廉價的汽車旅館。邵琪有禮貌地問我,「可以進去前面那間嗎?謝謝。」然後手指了指那間汽車旅館。真是奇怪,明明是主動邀我去開房間打炮,口吻卻有禮貌的像是請我載她到某處開會似的。
我突然間心臟跳了好大一下,大到不過氣來-當然,我很鎮定地跟她説可以,就把車慢慢地開了過去。邵琪今天穿着整套面試用的深灰套裝,下半身裹着黑絲襪跟高跟鞋,而我則還在家等待下禮拜正式上班,穿着t恤短褲就出來了,汽車旅館門口的服務員不知道看到我們這樣的組合會有什麼反應?
當我這麼想着的時候,服務員已經面無表情地把零錢找還給我,把房門鑰匙遞了過來。我把車子穩當當地開進了車庫,下車按下車庫大門的電動開關。一轉過身,邵琪就伸出右手拉着我的手在原地等着。我搞不清楚她是要我牽着她進房還是怎樣,就愣了幾秒-一個衝動竟然就衝上去抱緊了她,我們兩人就在車庫裏熱吻了起來。我一邊親吻着她把頭髮盤在腦後出來的白如羊霜的頸子,一邊伸手將套裝的包裙往上捲起,正要伸手下她的內褲的時候,才發現她今天穿着一件丁字褲。丁字褲嘛,其實並沒有的必要。
「你好像很常穿這個……丁字褲?」我把嘴往後退,好奇地開口問她。
「你怎麼知道我常常穿這個?」邵琪雙手摟着我的,臉上掛着淡淡的一抹微笑看着我。
「因為我房間的陽台就在你家曬衣服的陽台隔壁嘍!這種年輕女孩穿的丁字褲,如果不是你的,總不會是伯母的吧!」我邊説邊下短褲跟內褲,準備提槍上陣。邵琪卻蹲了下來,雙手並用握住了我翹的半天高的老二。
「那……你是不是有偷偷用我的內衣褲做什麼啊?」邵琪輕輕地用力握住我的陰莖,像在拷問我似的-就跟那天早上在牀上的動作那麼狂野像個飢渴的輕女一樣有侵略,跟她平時温柔端莊的模樣全然相反。
「呃……沒有啦,就純欣賞而已。」其實我沒有撒謊,當年我的目標都是伯母的絲襪,對臭未乾的高中女生的白內衣褲可沒有興趣。邵琪一邊盯着我,像在用眼神要我別撒謊一樣,一邊張開雙,一口氣將我的男進她的咽喉裏,這可是我第一次深喉嚨的體驗,可以清楚地覺到龜頭摩擦着她的食道頂端,舌不停地在我馬眼附近動着、用舌最後方一顆顆凸起的構造摩擦着我的陰莖。
邵琪雙腿開成m字型穩穩地蹲着,就算還踩着高跟鞋也不影響她蹲着幫我口,頭部迅速地前後擺動,嘴巴輕輕地引着我的龜頭。就在我開始漸漸地有的覺的時候,邵琪突然停了下來。
「好熱,我們可以進去嗎?」一如往常,邵琪用非常有禮貌又温柔的語氣開口詢問。我伸出手拉她起來,就順勢牽着她進去房裏了。
進到房間後我看到桌上有附贈的兩個保險套,便拿起一個自已戴上,跳上了牀。邵琪將外套、襯衫跟包裙拖掉掛好,出底下的黑吊帶襪跟整套的內在美-她今天穿的不但是黑有蕾絲邊的丁字褲,包覆住她過人圍的成套內衣不但有相同的顏跟樣式,而且包覆住房的部分是半透明的薄紗,一眼就可以看清楚薄紗底下遮也遮掩不住的深暈,以及因為興奮而充血撐起柔軟布料的大頭。邵琪爬上牀後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繼續剛剛的服務,讓我繼續維持最理想的硬度後便坐了上來,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始前後地搖動部,讓我的陰莖在她濕潤温熱的陰道里送着,一邊親吻着我。
她在我身上搖了好幾分鐘,像是不會累的電動馬達一樣持久有力。我怕再這樣下去我一下子就會被榨乾了,趕緊將她推倒,改以正常體位,把主動權搶了過來。我靠了上去要再度入的時候她伸手抓住了保險套,輕輕一拉。
「不喜歡這個。」邵琪用狐媚的眼神挑逗着我,一點一點慢慢地把保險套扯了下來,丟到牀邊,然後張開裹着黑絲襪的雙腿一下子夾住我的間,催促着我快點前進。
我扶着光溜溜的陰莖頂了進去,這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上週末也沒戴,就算懷孕了反正我本來就打算當她肚裏孩子的爹了。沒有膠保險套的保護後每送一下,邵琪肥厚的咖啡外翻的陰,就像一圈鬆緊帶箍着我的,刺着我的神經讓前列腺不斷收縮。我拼命地忍住,就為了可以多覺幾秒陰莖在邵琪的身體裏進出的覺,只是沒能讓我如願,邵琪似是察覺到我刻意放慢速度,又用相同的招式,用夾着我際的雙腿,扣住我的部,讓我每一下都全力頂到陰道底部,讓龜頭狠狠地撞在她温熱的子宮頸上。我每次用力地撞在她股間,讓我的子孫袋拍打她的會陰,她便以一種幾乎可以讓門外二十公尺遠的服務員都能聽到的聲音呻,跟那天在小木屋安靜地一點聲音完全不同。
沒過多久,我就覺到這輩子似乎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緊繃、衝擊着陰莖一路到膀胱一帶似乎要消失一般的快,緊緊抱着邵琪,一邊全身搐,一邊,而且持續了許久,像是要把一切都吐出去邵琪的子宮裏似的。我趴在邵琪身上着氣,稍微平復呼後才想到,從進房間到現在至少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以上了,該不會錯過高鐵吧?便開口問她搭車時間。
「車票還沒買呢,反正是平的早上,肯定能搭到車。」邵琪又恢復那個有教養跟禮貌的笑容,下一秒卻吐出誘惑般的語句。
「反正下午才面試呢,可以一直讓你幹,幹到你想休息為止喔。」邵琪一邊説,一邊撫摸着我剛剛退出她的陰道,還半硬不軟的老二,暗示着要我再次進入。
後來我們整整做了四次半,從早上九點進房開始,一直到下午一點,猛然發現再不快點載她去搭高鐵就要來不及才停下,連稍事盥洗一下都沒有,邵琪只有拿濕紙巾擦拭了沾滿她陰道口跟陰的。這四個小時裏我把過去一週累積的水,全都榨乾灌進了邵琪的裏,當我之後,邵琪就俯卧在兩腿間,輕輕地含着半軟的,用自己的舌頭幫我清潔的乾乾淨淨,等到我再次起後,就又騎了上來。最後合計之所以説是四次半,就是因為最後一次陰莖似乎已經過度使用麻痺了,幾乎沒有覺,好像持續送了超過半小時,我覺得體力虛停下來休息才發現時間快到了。
邵琪穿好衣服之後我趕緊飛車送她到高鐵站,揮揮手目送她進站後開車回家,一回到家我累的躺在客廳沙發上就睡死了,直到傍晚老媽下班回家才叫醒我。
吃完晚飯後,差不多到了約定的時間九點,我就又開車過去高鐵站接邵琪。
到的時候她傳訊息過來,告訴我她在某個見面點等着,我一開過去就看到她輕輕地揮揮手,然後踩着內八字的步伐走過來。被我了四個小時,走路卻一點也沒有腿軟的樣子,只能説是過慣國外那種經常活動身體的生活,體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好。
上車後邵琪依然是有禮貌地開口説謝謝我特地來載她,我也只好跟着客套地回應她不客氣,然後驅車開上回家的路。在距離到家還有一半路程時,邵琪的手伸了過來,撫摸着我的褲襠,然後伸進褲子裏剝開我包莖的包皮,開始嘗試着要把我的老二硬。我一邊開車一邊分神過去看了她一眼,她狡猾地看着我説:「你今天還欠我一次唷……知道嗎?」然後就解開安全帶,一口住她剛拉開拉煉,從褲襠裏掏出來的半硬的老二,滋滋地了起來。
我只好趕快找個隱蔽的巷子裏停下,將車子前擋風玻璃的防曬遮陽簾拉上。
邵琪一看我停好車了,便爬了過來坐在我身上,一口氣坐到底讓我被她得硬的老二直直地貫穿她的陰道,開始進行今天未完的榨活動。我一邊拼命忍着的快,一邊順勢把眼前這對大袋從罩翻出來,像一歲的小娃一樣使勁邵琪那像哺過的婦女一樣又黑又大,充滿小疙瘩的頭,試圖扳回一城。
可惜我並沒有支撐太久,邵琪那副不若少女般緊緻的陰道,卻會一陣陣地夾緊,像是在引着我儲囊裏的水一樣陰道一股一股地搐着,把我忍着不放的在我一個大意之下,全都給了出來。
邵琪在我的同時給了我一個深吻,我被雙重的快刺得眼前一白,幾乎要昏過去。回過神來的時候,邵琪已經回到了副駕駛座,正仔細地幫我乾淨龜頭溝上殘留的體。穿好褲子後,我確認了一下自己快要虛的雙腿還有覺,才把變速箱排入d,輕踩油門駛出這個暗巷回家。先到邵琪家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車,邵琪拎起包包下車後,又以一貫得內斂有教養的方式微微鞠躬道謝,然後揮手目送我開回自家車庫才進門。
盥洗後要入睡時發現手機忘了拿下車,回到車上要拿,卻發現邵琪有一袋東西放在車上忘了拿,便拎下了車,準備隔天還給她。我回到房間偷偷打開這個牛皮紙袋,看到裏面是一些彩列印的宣傳文件,便了一張出來看-原來是邵琪家信仰的那個新興宗教的宣傳文件,一份共四頁,用非常緻鮮明的彩列印着,字體也都非常清晰不會有廉價彩銅板列印的模糊。不同於一些奇怪的宗教總是喊着十分進、個人崇拜的口號,那份宣傳上只是説明着一些類似密宗佛教的常見術語,寫着人若是有正信做支持,人生才能擺苦痛的折磨云云。看到苦痛的折磨這五個字我就想起了她弟弟邵君。聽老爸説,邵琪她媽生下邵琪後似乎因為生產時子宮受傷,很難再順利着牀,因此邵君是花了許多錢做試管嬰兒才生下來的,沒想到卻智能受損,一輩子無法自立。
翻到最後一頁時,看到邵琪的大頭照就印在上面,寫着『信徒葉邵琪』:「在接受正信的教誨之前,我一直到初中都過的渾渾噩噩,一天又一天消極地過着混子,深陷在憂鬱的低谷裏,幸運地接受了大智慧的灌頂,讓我每一天都法喜充滿。」嗯……就算是像她這麼討人喜歡的人,説出這樣充滿信仰狂熱的句子都有一點讓我到尷尬呢。等等,所以邵琪不是在澳洲時接觸到這個宗教,也不是在紹君生病後跟着入教,而是在更早之前嘍?邵琪讀中學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剛搬過來,還是更早之前?我記得我們要比邵琪她家晚半年入住這區新蓋的雙拼別墅,當時我大概是小學五年級、邵琪時中學二年級,剛好一半的機率是在搬過來之前,一半是之後呢-或許明天問問看老媽知不知道。是説,邵琪帶着這袋文件回來,或許今天除了去面試以外,還有跟這些文件相關的宗教活動吧,不如明天順口問問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