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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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為你知道我妹妹殺了你弟弟?
其實這是個很拙劣的謊言,季衡懷疑傅憑欄本沒有花什麼心思,這雙方但凡有一點信任,都會懷疑這信是有問題的,然而——事實上,她們真的一點信任都莫得。
女巫進宮之後,就直奔女皇那裏,而女皇呢,手裏端着酒,隔着酒杯和女巫對視,不等兩人開口説任何話,女皇將手裏的杯子猛地砸向桌面,趁着女巫沒有反應過來,用酒杯的碎片直接刺向了女巫的喉嚨。
她成功了,而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女巫的喉嚨處出現了一條紅線,一開始不明顯,但是血很快從裏面了出來,傷口逐漸擴大,變成了加的紅線,但女巫臉上卻在笑着,她的身子緩緩倒向了地面。
女皇覺得自己衝動了,她扔了手裏的酒杯碎片,原地轉了幾個圈,頭疼不已地看着女巫的屍體,和她始終睜着的眼睛以及上揚的嘴角,讓人看起來不極了,為什麼她到死都還這麼從容?
還是她早知道會這樣?!
女皇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蹲下身子伸出手想去探一下地上人的鼻息,手剛伸過去,還沒有覺,就看見女巫的眼珠子忽然動了動,饒是女皇也冷不丁被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女巫的眼珠子動並不是女皇的錯覺,接下來,女巫手指開始動,腿也動了動,她的身體發出那種“咯吱咯吱”的聲音,她本就不是個人!
女皇往後退了退,忽然又釋然了,她是女巫,原本就不該是人,彷彿剛才只是一場心知肚明的試探,兩個人都沒有就剛才發生的事再説任何話。
女巫起身的時候,是膝蓋先直起來,後背本來還躺在地上,然後是大腿帶動部直了起來,而這時她的身體呈現出近乎九十度的角,上身直起來的動作,就好像有個人硬生生把她的身體給掰直了。
季衡和傅憑欄此時就躲在一旁的桌子底下,桌子蓋着厚重能蓋住桌腳的布,留有一絲縫隙讓底下的人可以向外窺探又不用擔心會被發現。
但是季衡剛才有一個瞬間,看到女巫起身的時候,扭頭朝這邊看了一眼,不知道有沒有看到什麼,季衡忽然覺有些不安。
女巫離開後,女皇又在這裏待了很久,才讓內心的震盪平靜下來。
季衡本來還以為會追不上女巫離開的步伐,但是等他們幾人避過巡邏的士兵,就發現女巫本還沒離開,她在花壇邊坐着,坐了一會兒才起身慢慢往宮門的方向走。
傅憑欄打了個“停”的手勢,輕聲説:“她是在等我們。”陳之妄又觀察了會兒,看女巫並沒有停下的意思:“真的嗎?我看不太像啊,那我們現在不追了?”傅憑欄看了季衡一眼,“這樣吧,我們分開行動,我跟着她去,你們等我五分鐘,五分鐘我回不來,你們就別跟上去了。”季衡一聽就皺起了眉頭,“不行,太危險了,剛才那一幕我們都看到了,她真的是殺不死的,你都説了她發現你了,還一個追上去,不是在送嗎?”傅憑欄知道季衡是擔心自己,聲音又温柔了幾分,“但是副本不可能設置死局,假如我都扛不了五分鐘,那就意味着所有玩家都只能止步於此,沒有人能活下去。”季衡第一次覺得,有這麼優秀的未婚夫是一件讓人很有壓力的事情,他説的還都是大實話,讓你本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讓我和你一起去吧。”季衡掙扎道,“至少發現問題不對的時候,我能立刻趕回來找人幫忙。”
“那還是帶我比較方便。”陳之妄真的不是要打擾這二位互訴衷腸,但是女巫現在已經快走到宮門口了,“哎算了,乾脆就一起上吧,不可能全軍覆沒的,就算……”他想了想改口道,“那徐醫生,明朗和萌萌你們留下來吧,我們三個去。”徐長沛也豪邁了一把:“要去的,直接去好了,全憑自願。”這下似乎誰也沒話説了,最後還是全都去了。
女巫人就要邁過宮門口的時候,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這覺,是生怕後頭的獵物不跟上來似的。
季衡捏了下傅憑欄的手指,湊近了道:“她還真的是在等我們呢……”傅憑欄目光緊緊盯着那襲黑衣的背影,“那扇門……有問題。”一行人在門口處停了下來,他們四處看了看,整個皇宮的守衞都很森嚴,但是這裏——卻無人把守,很顯然,這已經不是尋常意義上的宮門了。
從這裏向外望,女巫一直向前走着,前方的盡頭有什麼,一眼讓人看不出。
大家都發現這扇門的確有古怪,這內與外之間,雖然不妨礙能看的見外面,但是中間還隔了一層什麼,透明質地的、隱隱還在不停晃動着的東西,而且漸漸地,女巫的身影開始變得看不清了。
糟糕了,季衡道:“這東西變得越來越稠的,現在覺像加了東西的果凍。”
“不能這麼等了。”傅憑欄剛想動,先回頭看了季衡一眼,然後對季衡伸出了手,“把手給我。”他每次總不想讓季衡也陷入危險,但卻忘了,對於英雄的家人來説,未知的等待本身就是一種折磨。
季衡聞言,嘴角輕輕的、止不住上揚,依言朝着傅憑欄伸出了手,剩下的人也效仿着,互相之間手拉着手,傅憑欄最後道:“如果遇到什麼問題,記得不要慌。”由傅憑欄開始,季衡第二個,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