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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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快兩年的時間了,也許……永遠都不會開了呢。”對於季衡這些局外人來説,信仰之花就是一種花,只要還有別的花再開,至少不會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可對這裏的人而言,這些花是他們的神的旨意,花不再開了,就意味着神可能不喜歡他們,放棄他們了。
季衡也只能安孩子:“長久的不開放,或許只是為了下一次更奪目的綻放,給人們帶來更深刻的喜悦。”
“現在,睡覺吧。”季衡把孩子抱到了牀上,“也許明天一切就都好了。”第二天一早季衡醒來時,就發現傅憑欄正站在陽台上在往外看,季衡走到他身邊,“在看什麼?”傅憑欄微微搖了搖頭,“今天這個婚禮,註定要留下遺憾了。”
“那難不成你還想使它圓滿?”季衡揶揄道。
傅憑欄轉頭看着季衡,眸子裏似有光劃過,“我的圓滿,我不説你都應該懂才對。”季衡眨眨眼,故意道:“你不説我不懂,你寫在信裏也好。”這時房門外有動靜傳來,是外面想進來叫醒傅憑欄的士兵,一發現門從裏面反鎖了,他們立刻就召集人馬過來,害怕裏面的人已經跑掉了。
不等他們破門而入,穿着一身白高貴西裝的傅憑欄主動打開了門,出現在他們面前,士兵們一時間目瞪口呆的,什麼時候醒的?醒了居然還沒逃跑?那我們腦袋暫時還能留着了。
“走吧,怎麼能讓我的女主人久等呢……”昨晚本來説要搞點小動作去把那幾個獵户的標籤換掉,也當給司琪他們放鬆一下,但後來傅憑欄忽然説不用了,“換了也沒用,有個着急的主,我們做這些動作都是多餘的。”可惜今天季衡沒辦法跟過去看看,他有點好奇,今天的女皇會搞什麼大動作。
今天的規則改變了一下,在開始之前,女皇給所有玩家都喝了點果汁,用的裝酒用的高腳杯,這個東西玩家也都很眼,女皇的妹妹也搞過類似的動作。
喝完了之後,女皇讓所有人把花盆都放在面前,“都沒發芽啊。”這語氣聽不出來是生氣還是高興,“那就都放在這前面的桌子上來。”總管把所有人的花盆都收了上來,他今早也沒想到會有這一舉動,不知女皇葫蘆裏賣着什麼藥,女皇揮揮手,讓總管退到了一邊去,然後自己動手把所有花盆的位置換了一遍,期間甚至連總管也不相信,要求他背過身子去。
玩家們:……好了,知道你們家族有多變態了。
換完之後,女皇抿嘴一笑,“今天賭一把,就看誰運氣不好了。”一時間玩家們紛紛忐忑不安,沒人敢上前拿花盆,但在女皇的迫下,差不多同時都領回了不知道是誰的花盆,“現在,所有人不要看花盆底……”她剛説完,就有獵户的一個玩家偷偷看了,一陣疾風駛來,他都不知道什麼情況呢,就覺自己臉頰上一陣刺痛,女皇手裏一荊棘藤編制的鞭子甩了過來,在玩家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口子,而獵户手裏的花盆也應聲掉落在了地上。
隨之一同出現的,還有女皇陰森可怖的聲音,“這裏是我的主場,不聽話的孩子……是沒有好結果的。”
“我今天的問題你們都聽好了,今天,信仰之花會開嗎?”女皇勾着角,“會或者不會,這是一個十分關鍵的選擇,選擇會的請站在我的左手邊,選擇不會的請站在右手邊,我給你們十秒時間。”玩家們都有些懵,平時是1v1,今天忽然1vall了,不知道女皇想幹什麼,反正不會是好事。
最後一天,對於懂事的玩家來説,會更謹慎,對於喜歡鬧事的獵户們來説,就很容易不顧後果。
剛被打的獵户玩家心想反正自己花盆已經碎了,他打算隨便選一下,躲得離女皇遠一點,一會兒好趁機跑掉,只是不等他算盤打兩下,他打算伸出腿的時候,就聽到咔嚓一聲,他低頭一看,要動的那條腿直接斷了,他居然都沒有覺到疼痛,而剛才的那一聲也僅僅是個開始,之後繼續“咔嚓咔嚓”他身上一塊塊碎裂開來。
司琪是在場唯一的女孩子,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捂住了嘴,早上吃的東西在胃裏不停翻滾着。
而如果有人細數,就會發現地上的花盆碎片,和剛才那人碎成的屍塊數目是一致的。
傅憑欄抬頭看了眼天空,提醒道:“時間不早了,女皇陛下。”女皇回頭衝他微笑,“很快就好了哦。”後面又死了三個人,司琪他們兩人靠着一點運氣還有傅憑欄不動聲地干擾,艱難地保住了命。
但是這時,女皇的臉卻忽然一變,她難以置信地看着旁邊一簇簇綠油油的花枝,“為什麼還不開呢,這個花骨朵就還是花骨朵?不行,我不能接受!”説完身上的暴戾氣息散發出來,看向屈指可數的幾個玩家。
傅憑欄站了起來,眼神裏寫着“果然如此”幾個字,“所以花開除了玩這個遊戲勝利的次數,還有別的限制吧?”女皇還沉浸在難以置信中,微微搖着頭,搖了兩下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女巫好像確實説過還少了一樣東西……”
“哦?”傅憑欄抬眼看過來,“是什麼?”第43章信仰的種子(10)婚禮現場是個天搭建的台子,每當皇室有重大舉措需要全國皆知的時候就會在這裏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