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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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盆,“我錯了!”傅憑欄只是伸出手,重新把箱子撿了起來。
陳之妄立馬側頭閉上眼,“別……別打臉啊,疼。”傅憑欄氣定神閒看着他,嘴角帶着笑,“怕什麼,我覺得你説的有道理的啊,我改變主意了。”陳之妄放下擋在臉上的手,詫異道:“你們不私奔了?”
“私奔啊。”傅憑欄拉了季衡一把,讓季衡跟自己站在一塊,“我倆走了,你可以留下來假扮我,你可以戴上面巾遮住嘴臉就説自己‘風寒了會傳染’,真要發生點什麼的時候,你可以關上燈,反正你也不怎麼吃虧。”陳之妄心虛地走過來,不敢再跟傅憑欄説什麼,只看着季衡討饒,“小季同學,我嘴賤我錯了我道歉。”季衡什麼時候見陳之妄有這個時候,向來都是張牙舞爪的自帶了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霸氣,在傅憑欄跟前總是怎麼看怎麼像條愛搖尾巴的傻二哈。
一低頭,才注意到他一直捧在手裏的花盆,有土有盆,就是不見發芽,“你怎麼抱着它來了?爬樓的時候很費勁吧?”説到這個陳之妄剛消失的氣焰又回來了,“你説這個,我跟你説我太生氣了,玩了幾個副本都是玩家一致對抗boss,這回碰到的那幾個還真是獵户,不研究怎麼快點通關,只想着怎麼拉其他玩家下水。”
“我們去鬆土的時候,我看到他們在偷偷把玩家盆底的標籤換掉。”陳之妄單手拍了下衣櫃的門,“還想換我的,還好我小心謹慎,那個來找哥哥的孩子叫‘路易斯’,我幫他也保護了,那幾個獵户估計要盯我。”季衡不知道説什麼,因為他從第一天就對這些人沒有好,而且更需要警惕的是,他們的察能力遠遠超過季衡的認知,這點才可怕,他們就是副本里的不□□。
傅憑欄盯着那花盆若有所思,忽然開口道:“你確定過你沒有被換?”陳之妄:“???”他還真的沒確認過,他就看有人在自己花盆周圍打轉,他就警惕了起來,但認真説起來,也可能是對方已經換過了?
當下就把花盆翻了下去看底部,一看到不是五個字母了,陳之妄忍不住罵了句髒話,“也就是不在爺爺跟前,不然爺爺肯定教他好好做個人,罵到他懷疑人生。”季衡皺着眉頭思考,“那明天陳醫生的回答是據第一次的標籤……還是現在的?”陳之妄氣得擼起了袖子,“那我回去再搶一個標籤回來吧還是。”
“你知道他們住哪個屋子?”傅憑欄問。
陳之妄:“……不知道。”他壓沒注意過這件事,“他們肯定是仗着有個總管做內應,有恃無恐的。”
“那現在怎麼辦?”季衡忍不住擔心起來,“我覺那個總管很不好對付。”傅憑欄已經開始準備工具要給季衡打針,“先給你打完針,我有辦法,都不用太擔心。”快到晚上了,季衡不時看傅憑欄兩眼,想説又不太想説的樣子,傅憑欄本來閉着眼思考問題呢,睜開眼正對上季衡偷看的目光。
季衡:“……時間很晚了呀,女皇快來了吧?”
“嗯。”傅憑欄起身坐了起來,一隻長腿伸到了牀下,抬腳敲了兩下地板,陳之妄從地鋪上爬了起來,“老大?”
“我想過了,我和季衡的身份早晚都會暴,但無論早一點還是晚一點,如果這個總管是敵人,就會多很多麻煩,現在既然他們先出手了,那我們也要禮尚往來一下,別的不好説,我現在的身份坑總管一下還是要容易很多的。”晚上,在女皇到來之前,傅憑欄先一步等候在了女皇的寢宮裏。
女皇自然十分高興,被傅憑欄高高興興哄進了浴室洗澡,“我一會兒有驚喜給你,要給夠我時間準備哦。”陳之妄的任務就是留下來盯着,他當然十分不願意,“她萬一……提前出來?”傅憑欄:“萬一明天我救不了你,獵户們聯合動手就是要搞死其他玩家吧?”陳之妄:“ok,保證完成任務。”傅憑欄出門時,伸手把房間內的燈都關掉了,然後將門敞開了一條縫隙,他知道總管的房間在什麼方位,還沒走到門口,看到總管剛從外面回來,傅憑欄打招呼道,“這麼晚了,不怕碰到魔鬼?”總管警惕地打量着傅憑欄,“只是想起來有件事沒做好,又去回頭看了下。”
“這樣啊,女皇今晚想在房間裏點蠟燭,她説你知道她最喜歡的蠟燭樣式,我剛好碰見你了,就麻煩你親自送一趟,我還要去準備些鮮花好哄她一下。”總管不疑有他,“我知道了,這就去。”因為要給女皇準備驚喜,門口的衞兵都撤到了遠處,總管來到女皇的寢宮門前,看到裏面漆黑一片。想起自己就是來點蠟燭的,遲疑了下才用手敲敲門,但並沒有聽到任何答覆,他以為女皇臨時出去了,就直接進去了。
剛進去就發現大門“咔噠”一聲被關上了。
陳之妄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關上門,然後第一時間離開。
之後的事季衡和陳之妄都不知道,他們只知道傅憑欄一進門就關上了房門還反鎖了,外面是女皇在敲門,一直在道歉和解釋,“達令,我怎麼可能背叛你,這真的是個誤會。”傅憑欄背對着門,面上沒有任何傷心的情緒,“抱歉我實在太難受了,我現在平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