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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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今良難堪地想掉淚,他的身還悽慘地懸掛在弟弟身上,可雙臂努力地撐在牀上都把自己的身體撐起,好讓探入的刃得沒那麼深。
那唐蒙哪裏肯依肯饒,非但不放鬆,反倒氣十足地輕笑:“那當然,不然姐夫以為這幾個月,我都在修行什麼?”阮今良訝異地張大嘴:“你都在練這個?”
“當然不是嘍。”唐蒙惡意地笑“可是你也知道,我正在發育期,練武的人本來就身體強壯,我更是虎狼之軀人中龍鳳啊,哈哈…”他張狂地大笑,年輕得肆無忌憚啊。阮今良都不有點兒忌妒了。
“那有什麼用?”他瞪他一眼“你這天之驕『子』也用來滿足我這沒趣情的老男人啦!你還在得意個什麼勁兒?”年輕的唐蒙不止體格,就連相貌和才幹都要比阮今良強得多,實在不明白一個這麼優秀的大男孩為什麼會看上自己。阮今良懷疑弟弟有幾會是真的喜歡自己?
而是像他一樣…多多少少有點沉溺在亂倫的快當中…“姐夫你…放鬆…”唐蒙皺着眉“你一思考就變得像笨蛋一樣啊…下面夾得我好痛…”阮今良回過神來,尷尬得臉發紅,他把全身癱軟在唐蒙的懷抱之下,潔白的牀單襯托着他細瘦又緋紅的身軀,是男人都未得嘗得的另類美豔。
只是這樣的男人,還不知道自己有多…
年輕男孩受到血脈噴張的刺,更加奮力地衝破他的幽門,在滑的濕裏兇猛衝撞。
“啊哦哦…好痛…慢點啊…”阮今良哀求着,他的下肢不聽使喚,附着唐蒙的分身不知晏足。
好不容易適應了,唐蒙的火熱攻勢卻寸寸近,越發膨脹的慾望擠壓着他的酸楚的道,得要命的覺直衝腦門。
“啊…啊…不行了…好舒服…好難過…唐…快放手…”阮今良從唐蒙的身上滑下,雙手鬆軟得無力支撐身體。唐蒙就勢將他腿雙托起盤在肩膀上面。阮今良被擠壓在男身軀和火熱的絨被之間,嘶啞的呻讓他喉嚨發痛。
“啊啊啊…太舒服了…好…好難過…我要…飛了…”越來越多的放蕩的呻從嗓音裏出來,他誘惑的叫和着唐蒙深沉的低吼,在本該寂寞的雙人牀第間迴盪。
恍恍惚惚之間阮今良的身體就越來越緊,夾着唐蒙的火熱甬道一陣陣的搐,他在牀上弓起身體,情不自大喊:“啊——弟弟!我要了——快!快放開我!
啊——”白從身體湧出,阮今良抱着唐蒙的脖子難堪的了,半透明的粘噴了他一身。結實健壯的小麥腹肌上面散落着大大小小痕跡,阮今良發過後全身酥軟,還是想起身取衞生紙替他擦乾淨。
“不要。”唐蒙哮起嘴,擋住他的手“我又不嫌你髒。”
“可我嫌髒啊。”阮今良紅着臉説。
別提了,眼看着他被男人的證據就這麼赤地留在他弟的身上,好面子的男人連自尊都要炸鍋了!
他慌忙地出身下的牀單擦在唐蒙身上,他卻順勢間把坐起身來的姐夫按倒,就着他伏跪在牀上的姿勢,倏溜一下滑進他濕滑的菊。
“唔…”唐蒙火熱的慾望像在融進那“再來一次吧…我還沒滿足呢。”阮今良抖了一下,後被人硬進來,滋味並不好受。他本想拒絕,可是那想到唐蒙本沒進展到平時狀態的一半,他的分身也還是硬翹翹的。
姐夫的能力跟這個年輕十歲的弟真的是差太遠了…每次都遠遠在他前面。興奮的唐蒙看着他意興闌珊的樣子,很是無奈。
“姐夫還是那麼差勁啊。”他很沒品德地説。
阮今良臉紅得爆炸“要你管啊!你以為誰都是你像個怪物的!”
“可姐夫這樣真的能讓女人滿足嗎?”唐蒙歪着頭,一臉不滿地説“我是女人的話,會想把你踢下牀吧!”
“你放!你是女人,我才懶得碰你呢!”
“哦?為什麼?我可是很熱情如火,住姐夫不放的喔…”阮今良被他無恥的調調到冒火了,尤其他現在像狗一樣跪在這個畜生身下!
“我的能力是東方男人的平均水準!”阮今良嘴硬地説。
“哈哈,可姐夫做受的能力可是遠無超男人的平均水準——”唐蒙惡地笑着。
“閉嘴,你以為我會因此高興啊?”阮今良沒好氣地“正常男人哪裏個會喜歡被?!”
“哼,那是他們不懂趣情!”唐蒙驕傲地甩甩頭“在我身下,是個男人都會喜歡被!”阮今良悶悶的,不知道為啥唐蒙這句隨口的玩笑,居然讓自己內心糾結起來。
“那你去另的男人啊!為什麼要纏着我不放!”阮今良恨死了“把我正常的人生還給我!”他説着拿肩膀拼命撞壓在他身上的唐蒙,想要擺膠他。
“我才不要。”唐蒙卻像任的小動物似的緊緊纏在他身上,無辜的清澈眼神兒絲豪影響到他的下半身像公狗的部一樣猛烈地着姐夫的。
噢,這傢伙總能把天使跟惡魔兩種角扮演得那麼完美合一。
阮今良痛苦地皺起眉頭,承受這肆意的貫穿,濕的輕易就接受了他龐然大物的攻據,沒一會兒連他才發過的身體,都好像又受到唐蒙的召喚般,從地獄裏甦醒了。蠢蠢動着,準備接受下一輪的衝擊。
“啊…哈哈…”姐夫鮮的嘴中呵出團團熱氣,他本就緋紅的臉頰更紅了,額頭上垂下汗水。
唐蒙的嘴角浮出一抹微笑服,他定定地注視着阮今良,好像正在審視着他的背叛。對自己婚姻誓言的背叛,靈魂對着體的背叛。
阮今良的人生一直都這麼充滿戲劇的矛盾。他一邊口口聲聲“我是直男”而且非你姐姐不愛,同時又每次都會在身為男的少年身下被攻陷。究竟是怎樣糾結的基因,才會造就這個軟弱男人的輕浮,他的把柄被少年牢牢把握在手裏。
一邊在心中狠狠路咒罵,一邊又只能屈服與他的強勢暴戾。
阮今良的體內經過進進出出的潤滑,早已濕得不成樣子,不斷有體從兩人合的口中滲出,隨着少年間的進而發出律動聲響,令人耳熱心跳。這靜寂的空間除了迴響着蕩男人的呻聲,居然還有身體內部發出的聲響在提醒着他,阮今良簡直羞怯得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不要…慢一點…”
“為什麼要慢?”唐蒙已經恢復了從身後攬住姐夫臂部不斷衝擊的姿勢,大大進的衝刺着,寬大的手掌在他粉的上留下清晰的掌印。
他輕輕地用手指劃過姐夫部的縫,還將指頭尖順着兩人接合的位置輕輕往時探去。
阮今良的身體被撐大到了極限,他覺得再有一絲侵入他就會爆炸開來。甬道里充滿了愛的滋灌,黏膩膩的充滿腔壁的覺,對攻方來説簡直是求之不得的尤物,可阮今良卻難堪得全身都要戰粟起來。
“我不要…嗚…好難堪…”
“姐夫現在才會不好意思?”唐蒙奇怪地歪着頭來“你這個歲數的男人果然很遲鈍耶。”自己明明都不到三十歲,卻一直被弟以老男人調侃,阮今良早就不忿了。
可如今身為長輩的他卻被後輩死死壓制住,不僅尊嚴連男人最要命的要害都被通到底,他早就不知該怎麼駁斥小鬼了。
可就在以前,他的大腦混沌得還像一團米線似的,大概因為太久沒有跟子進行生活,他的飢渴從見到唐蒙出現的那一瞬間就浮現出來了。
阮今良突然荒唐地想到,也許他可以和弟進行一場沒有人會知道瘋狂愛,和以往一樣,他們只是體的關係,不需要做出任何承諾。
他不肯接受唐蒙的挑釁跟玩,卻對他帶來的致使的快念念不忘。阮今良知道自己不會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無辜,也許每個狡猾男人在墮落之前總會給自己找些理由“他”勾引我的“他”輕浮放蕩,一切都是“他”的錯…他的藉口和其他男人沒什麼不同。
可唯獨不妙的是,阮今良碰到的對手,跟天底下所有良該死的男人都不一樣。
唐蒙哪裏會是老老實實扮演“道具”的角,只要一纏上這個小鬼就沒有好果子可吃。正當阮今良以為自己可以又一次把這個年輕衝動的情人“利用”
“玩”一番,而又不必負責任的時候,唐蒙早已想到了更惡劣的主意,來對付這個愛偷吃、又從不抹乾淨嘴巴的壞姐夫。
他的嘴順着姐夫濕涔涔的臉頰,滑到他的耳垂處,靈活如蛇的舌尖滑進他的耳括處,練挑逗着。
出其不意的攻擊讓姐夫全身戰粟,他正忙於對付下半身的衝擊,實在對這一招沒料楊到。
剛一反應過來。急忙縮着脖子想到躲開,誰知道唐蒙卻順勢將他放倒在牀上雙手托起姐夫的大腿向兩邊大力撐起,英的身軀壓了上去,在他頸窩瘋狂咬吻。
害得阮今良連連驚叫“啊!啊!不要…快住手…”他驚如獵物般的呻,更是起少年的嗜血,唐蒙像捉似的捉住他的雙手把他丟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