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白虎大姑子胡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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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彪子幹得興起,踹開了被子,就那樣大股在月光下,“噗嗤噗嗤”的水花翻濺,一旁的胡麗可以清晰地看見那一大鐵子惡狠狠地進一片黑乎乎的髮當中,並且時不時帶起一片紅,黑與白的碰撞,www.91ks.online二彪子的黑與她孃的白相照應,讓她心裏都想到了一個美國大片——美女與野獸。
“他,彪子,彪子兄弟,那個,輕點,輕點,真不行了,別,別,再就死人了。”吳雲霞為剛開始自己的坐井觀天到羞愧,一般而言在這種事情上女人是不怕男人的,男人再猛也有個極限,但是現在這個常規意識被打破了,二彪子的表現證明了男人也有着不可對付的一面,不但大,而且持久力強,要是一般大姑娘小媳婦就就被他這樣兇猛的進攻搗鼓死了,也就是她吳雲霞是個成女人,也就是她吳雲霞經歷過很多這方面的事,有經驗也有抵抗能力,也算堅持到現在,但是現在她也有種堅持不下去的趨勢,她知道這二彪子的心思,打着她姑娘胡麗的想法,她不能認輸,她要是一認輸,自己姑娘就完了,所以她只能迂迴進攻,用話語來磨滅掉二彪子的氣勢,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股勁頭一去,他就沒那幺可怕了。
二彪子確實在憋着一股勁頭,他也的確在打着縮在炕捎一角胡麗的心思,一個炕上,只上了娘,不上姑娘這實在不是他二彪子的作風,於是他想到了一個理由,一個讓他狠狠幹吳雲霞的理由,我讓你主動説出來,我讓你主動獻身過來,這叫是他二彪子的本事,這才是他二彪子的威風。
強忍着不發出聲音,死命咬着嘴,胡麗知道自己下面那條褲衩已經完全是濕透了,這樣近距離地欣賞一場活生香的男女真情表演,其中一個還是自己親孃,實在是一個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要多刺有多刺,要多興奮有多興奮,要多亂有多亂,要多發情有多發情。
一道霸道的目光狠狠在她身上掃過,黑暗裏,她清晰覺到了,二彪子狠盯了炕捎處那個女人一眼,藉着月光,她也看了個通透,即便有被子遮掩,但上半身一部分還是了出來,白的浸透了水份,彷彿半透明一般,俏臉上透出淡淡的紅暈,敞開的領口處嬌豔動人,隱隱看到她裏面的起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帶着十足的味道。
胡麗覺到那股眼神裏的不跳懷好意,渾身不由自主地更加緊了緊,但彷彿她的身子在跟她作對,為什幺會有一種隱隱的期待在其中,要是他真的撲向了自己,也做出那樣的事情,自己是不是要尖叫,要反抗,要掙扎呢,還是被迫地順從,也嘗試一下那種讓她娘説得天花亂墜的味道。
噹一聲嘎然而止的聲音停止了之後,吳雲霞終於生生讓二彪子給幹暈了過去,這也足以證明了二彪子的厲害,在男爺們當中,他也可以為之自傲一番了。
黑暗中,一雙眼睛碰撞出火花,從那泥濘中拔出來,二彪子一掀被子站了起來,炕離棚很近,他一站起來腦袋都要碰到棚了,不得已他又跪在炕上,耷拉着大傢伙,就那樣對準了胡麗。
胡麗一直在偷偷地看着,二彪子的表現自然也是看在眼裏,二彪子現在的舉動也是讓她心頭亂跳個不,答應還是不答應,胡麗出神地看着,喃喃地自語道:“你,你想幹什幺。”二彪子裂着嘴笑了,他用實際行動來表明他想幹什幺,一把掀開她的被子,用力抱緊了她柔軟的身子,低下頭輕吻着她散發出淡淡光澤的脖頸,胡麗輕柔的呼變得沉重起來,她的右手抬起,向後勾住了二彪子脖子,輕輕摩挲着他的短髮,月光忽然黯淡了下來,整個世界突然變得靜謐無聲。
二彪子把胡麗的嬌軀輕輕扳了過來,一把抱緊她柔軟的身體,低下頭在她臉上熱切地親吻着,胡麗閉上雙眸,雙手圈住二彪子的,張開花瓣般的柔,含住他的舌頭,用牙輕輕地咬,二彪子探入胡麗寬鬆的小衫,大手上下撫摸着胡麗細膩柔潤的美背,胡麗曲線柔美的背暴在夜晚的空氣中,胡麗熱烈的回應着二彪子的親吻,他們相擁着倒在了炕上,就在一邊是陷入昏狀態的吳雲霞。
不知不覺間,胡麗的上衣已經被張揚褪下,白高的聖母峯已經展在二彪子的面前,二彪子托起她的纖,讓她靠在自己的臂彎中,臉貼在她的前,輕輕含住那顆紅的,胡麗的嬌軀微微顫抖着,用力抱緊了二彪子的頭,手指着他的短髮,而二彪子的手則滑向了她的雙腿之間,輕輕抹去她下面那條四角紅碎花短褲,跟她娘吳雲霞的款式一樣,就是顏不一樣,就是農村趕集的時候賣的那種很便宜的一般棉的東西,除去之後裏面還有一條小的,也是紅三角的,不過已經是濕淋淋的,顯然剛才沒少水,嘴角着怪笑,然後二彪子的手又滑了下去。
胡麗嬌軀一震,狂熱的意識似乎恢復了片刻的清明,低聲叫道:“不要……”二彪子的手一顫,轉臉看了看胡麗,哼哧着道:“怎幺,不同意!”胡麗心虛地看着二彪子,遲疑地道:“你要是看了就不想碰了,我,我對你們男人來説是不吉利的,你,你還是不要碰了。”二彪子不在乎地笑了,一把就拽了下來,口中道:“什幺不吉利,我二彪子還真就不信這個,看看你這個到底是個什幺玩意。”那個地方光禿禿地不長一絲髮,可以很清楚地看着裏面的情景,與吳雲霞連的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虎,這就是傳種中的白虎,中國民間把無的女叫做白虎,古代相學認為白虎克夫,是大凶,在農村,這種情況更是盛行,一般來説,這樣的女人都是沒人敢娶的。
用手捂着自己那個地方,胡麗臉蒼白地道:“我就説了我是不能碰的,二彪子,本來一開始我還想害你來的,是你識相又換了我娘去,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你的那點鬼心思是白打了。”一開始是愕然了一下,因為這白虎只是一個傳説,傳的一個傳説,如今傳説就在眼前,確實讓二彪子一下子楞住了,更何況那樣獨特的景象讓人很是衝動了一下,倒不是二彪子怕了,以他的格來説,這樣還不足以嚇到他,一把將胡麗拽到身前,並強硬地拽開了她的手,讓那無的白虎就那樣赤條條在自己面前,然後二彪子好奇地用手摸了摸這個似乎傳説中能給男人帶來晦氣的東西,很光滑,跟有的比起來是另一種味道,嘿然道:“我二彪子天不怕地不怕,從來還真就沒怕過什幺,別説區區白虎,就是你底下長了牙齒,我也不怕你給我咬斷了,你呀是別想跑出我的掌心去。”胡麗不知道心裏是個什幺滋味,從那次被自己嫁去的男人給送回來,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就心死了,她憤恨一切男人,她憤恨這個世界,更憤恨老天為什幺會給她一個白虎,那種誰也不能告訴的心理讓她變得不可理喻,很難接近,這也是為什幺她一直找李大鳳麻煩的原因。
可是今天,當一個男人告訴她,他不在乎她是不是什幺狗的白虎,他不在乎的時候,她的那顆憤恨的心瞬間得到了解,她要這個男人,她真的想要這個男人。
胡麗仰躺在炕上,靜靜地抱住二彪子的身體,臉上淚水無聲淌着。
二彪子吻去她臉上的淚珠兒,輕輕捻動着她口的嫣紅,低聲道:“後悔了?”胡麗搖了搖頭,然後用力抱緊了二彪子的身體,咬住他的耳朵又説了一句讓二彪子立即狂硬如鐵的話,“不後悔,人家願意把第一次給你,來吧,這是我的第一次,還請彪子哥哥憐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