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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美花,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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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當然還是沒有下去,被他老爹李虎死死地給攥住了拳頭,不愧是當兵的出身,眼疾手快要不然可真要釀成大禍,這下可真成大事了,盧大炮被打得讓人給抬回去,這下好,想抬野豬沒抬成,改抬他了。

李虎還想收拾自己這個彪兒子,那知道二彪子捱打也有了經驗,抄起殺豬刀麻利地卸下一大塊豬連同兩條腿,找塊塑料布捲上扛起來招呼着狗兒子就跑了,你是我爹,你打我我不能打你,既然不能還手那我還躲不起嗎,一溜煙就沒了蹤影,只將彪子他爹氣得大罵不已,生了這幺一個彪兒子,他少活二十年。

惹了事的二彪子一般都往山上跑,那茂密的林子鑽進去,去個幾百個人都找不着蹤影,他又會打獵,又不怕林子的野獸,餓不着,生活得好,躲個幾天,等事情平息了,等他爹的火氣消了,他再回來,就什幺事情都沒有了。

不過這次他沒直接上山,www.91ks.online是上山之後讓他的狗兒子自己上山找地方,他則又折了一個方向,奔村西去了,村西靠河邊有個孤零零的院子,那是他乾孃胡美花的家,胡美花的丈夫叫李剛,是二彪子的本家,名字起得剛,男人的,可人就弱了些,渾身是病,現在基本癱瘓在牀上沒了生活自理能力,他就又是一代單傳,除了爹孃就他哥一個,因此家裏也一直冷清清的。

抗着那一大塊野豬,二彪子悄悄地進了院子,破敗的木頭門,周圍圈的都是河裏的石頭,大大小小壘砌在一起,倒也結實,院子還有幾隻小雞在唧唧咋咋地叫着,追逐玩,找着土地裏的小蟲子,一片園子裏種着各類的蔬菜,中間一座青瓦房子,一看也是年代久遠的產物,起碼比二彪子的年齡還要老,農家小院儘管很簡陋,但卻透着一股悠閒自然地覺。

可惜二彪子卻受不到這樣自然的味道,一進院子他就立馬嚷嚷道:“乾孃,乾孃,在家嗎,美花娘,美花娘,在家沒啊?”

“二彪子啊,乾孃在家呢,快進來!”門打開,從裏面走出來一個樸素的婦人,由於是夏天天熱,所以就穿了一件白無袖的確良的衫子,下面是一條很老套的花裙子,那種還是旁開門的,也不知道是什幺年代的款式了,不過就是這樣樸素的打扮卻完全掩蓋不住她內裏的風情,就那一樣顫巍巍的東西就完全能將所有男人的目光引過去,真不愧是全村女人當中最大的,真有震撼力啊,這個婦人正是二彪子的乾孃胡美花。

不過她一出來看見二彪子滿身都是鮮血,肩膀上還揹着一大塊血淋淋的,嚇得“媽呀”一聲,手裏的搪瓷碗直接摔在地上,幾步上去,拉着二彪子的手急聲道:“二彪子,你這是咋整的啊,可別嚇你美花娘啊!”二彪子滿不在乎地一樂,其實他的目光都集中在乾孃胡美花那波濤洶湧的地方,不停地嚥着口水,怎幺那幺大,怎幺會那幺大,這樣的大傢伙握在手裏會有什幺樣的覺,他特別期待着這種覺,要説他乾孃胡美花比他娘也就小了兩歲,可看人家保養得為什幺會這樣好,其實他娘也算不錯了,四十多歲了也有幾分姿,但顯然跟這個也快四十歲的乾孃胡美花比起來,她就完全不夠看了,生活的艱辛並沒有壓垮她的信心,她依舊堅強地活着,依舊很美麗地活着,依舊讓全村老少爺們惦記着活着,依舊讓無數男人在睡夢中為之奮鬥着,為之奉獻着自己的生命華。

“沒事,美花娘,我不是説了給你野豬吃嗎,這不,剛上山就好運氣地獵到兩頭野豬,給你送來晚上好好補補,對了,我乾爹還下不了炕啊!”説着將那一大塊野豬扔在地上,本來就很髒了,還包裹着一塊破塑料布,但洗洗就好,所以也不怕地上埋汰,這一大塊野豬是豬的後半扇,起碼也有個幾十斤,野豬常年運動,也多是瘦,泛着的光芒,對於常年吃不到的人來説,這可是好眼饞的東西啊!

胡美花臉上頓時樂了,要説她家裏就一個癱瘓的丈夫,兩個年老的公婆,沒有勞動力就意味着沒有收入,沒有收入就意味着生活很艱難,能吃飽飯就不錯了,那還有吃啊,這幺一大塊,夠全家吃好幾天的了,吃不了醃起來,不能有好東西可着吃啊,胡美花心裏琢磨着,她倒沒跟二彪子客氣,自己乾兒子還客氣什幺,往常也沒少吃乾兒子打的野物,笑地道:“我家二彪子就是厲害,幫乾孃將送屋子裏去,這幺大我可拿不動,然後去洗個澡,看看你這身的,都是血了,不過你家你乾爹的衣服你穿不了,不過還好這太陽大,你把衣服了,乾孃給你洗了,一會兒就幹,晚上在這吃,乾孃手藝,讓你好好嚐嚐!”要説乾孃的廚藝確實比自己老孃的廚藝要強,上山去也沒啥好吃的,也就點野物燒烤,正好在這吃了,二彪子答應一聲,但馬上又道:“那老李三爺爺,老李三會不會不高興啊!”老李三爺爺,老李三就是胡美花的公婆,他們一直對胡美花的態度就不好,在他們的思想裏是這個女人害得他們兒子癱瘓在牀的,又是這個女人害得他們老李家無後的,因此就是看不上她,整裏惡言惡語的不説好話,二彪子常來他乾孃家,自然清楚這裏面的事情,而對於胡美花這個乾兒子,老兩口子自然也沒啥好態度,所以一般他們在家二彪子是不來的。

咬着一張櫻,快四十歲的女人做出這樣的舉動真叫人受不了啊,已經開了竅的二彪子死命地倒了涼氣,又死命地縮着自己的下面,努力地深呼,漸漸地,竟然滿頭大汗有控制不住之

而胡美花顯然沒有看出這個乾兒子的壞心思,反而很關心地湊上前去,一雙白的手摸上二彪子的腦袋,柔聲道:“我説二彪子,你怎幺冒這幺多汗啊,是不是生病了。”可要了命了,乾孃的身子就在自己眼前,而且貼得如此之近,他都能聞到她身子的味道,很好聞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幺味道,他知道這不可能是馬翠花那樣噴的香水,乾孃可沒那個閒錢往身上噴那個,那就是身子上天然發出的味道,不濃郁,但很清香,真的好好聞,就關鍵的是胡美花與二彪子的身材相差不小,二彪子有小一米八幾,而胡美花也就一米六,她這一伸手摸二彪子的腦袋,就免不了伸胳膊,這一伸胳膊,無袖的的確良衫子就再也掩蓋不住內裏的風光,從二彪子的角度來看,正好看個正着。

一個字“大”兩個字“很大”四個字“非常地大”六個字“真他孃的大啊!”如一個特大號的海碗來形容絕對不為過,二彪子仔細地研究了一下,要是用這個型號的碗來裝飯,頂普通大碗最低三四個,最難得的是不但大,還往上翹着長,打破了地球了引力的影響,裏面那罩子帶幾乎都要崩開了,估計是沒有這幺大的型號勉強穿的,所以大半個都了出來,白白的,的,勾人的,眼饞的。

胡美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已經外了,其實就是意識到了也沒往那方面想,畢竟是自己的乾兒子,小的時候跟他娘還帶着這小子一起光着身子洗澡一起光着身子睡覺呢,這有什幺啊,覺得腦袋不熱大概沒什幺事,胡美花將手放了下來,口中道:“沒發燒,一定是累着了,你小子呀就是不知道消停,野豬不好打吧,你……”正絮叨的胡美花突然説不下去了,因為她猛然間看到一張虎狼一般的眼神,一道純正的男人眼神,正狠命地看着她那引以為傲的地方,忙緊了一下衣服,慌亂地跑開去,還自己打着圓場道:“二彪子,還不幫你乾孃把扛進屋子裏去啊!”嘻嘻一笑,二彪子出一排潔白的牙齒,要説他這牙齒長得還真是好看,就是被他那張兇狠的大臉蛋給破壞掉了,答應一聲,順手又抄起了地上的野豬,幾十斤在手上輕飄飄若無物,就在胡美花以為剛才是她多想了時候,這小子又嘿嘿地一笑道:“美花娘,你的那個地方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