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德軍進藏秘密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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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與人打架。你呢?來上海看什麼病?”
“沒有,做一些常規的身體檢查,我這個人,其實一向很注重個人健康,隔段時間就要來這家醫院做體檢,以前公司總部在上海時辦理有這家醫院的健康卡。”
“剛才我看見你和那位醫生在談論。”
“剛才那位醫生,覺很像以前的一位驢友,所以聊了幾句。”卓木強巴讓唐馬上辦理出院手續,他暗中與教授取得聯繫。
“什麼?鏡子?阿赫地宮裏發現的!”
“是的,我馬上去一趟深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目前他似乎以為我們已經知情,反過來問我那是一個什麼東西。對了導師,看看能不能查到王佑這個人,我想多瞭解他一點。”
“叫等一下,暫時不要辦理出院,讓她就留在醫院裏,你一個人去深圳,明白我的意思?”卓木強巴醒悟過來,表示同意後,又向教授訴説了見到王佑之前,那種被定身的覺,末了道:“現在回想起來,依然膽顫心寒,好像自己的命和靈魂,都在別人的掌控下。”方新教授道:“以前有沒有過這樣的覺?”卓木強巴道:“沒有,以前遇到的危機,是像一條泥鰍貼在背脊上,這次的覺完全不同,要可怕得多。”教授道:“身體完全無法動彈,竟然會有這種覺,這樣,暫時不要去想它,你要放鬆心情,我看,你是到自身的壓力太大了,身體又尚未完全復原才造成這種情況的,雖然我讓你多思考,但你也不要想得太多,太亂,要有步驟有節制的縱觀全局。暫時放下這件事情,你就當它沒發生過,有什麼疑慮,我們等你從深圳回來以後討論。”深圳某銀行地下金庫,那方古樸的銅鏡出現在卓木強巴手中時,他泛起一種久違的悉,這些線條,這樣的紋路,雕刻在銅鏡背面的造型,就好像多年不見的親人,有一種血脈的聯繫,依然可以一眼辨認出來。當卓木強巴心中泛起這樣的覺時,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當時在地宮中完全沒有留意,今天仔細看過,竟然會出現這樣的覺。自己一定見過,同樣的花紋,同樣的圖像,可是,是在哪裏見過的呢?難道是在夢裏嗎?他不顧王佑的阻攔,下了手套,當指尖直接觸及那凹凸不平的紋路時,當指紋受到那如緞子般光滑的鏡面時,那悉的覺,更強烈了。這是一塊圓形圓鈕鏡,鏡面如新,面純白,鈕座飾虺龍紋,外座是陰刻方格,格緣為一圈釘,方格四角有四片柿蒂葉形伸向鏡緣,分四區,每區一瑞獸,其中一隻像鳥,其餘的全看不出究竟像什麼,獸外一圈繩紋,紋外再繞十二獸,同樣象難辨,間纏枝蓮紋,外部又是一圈繩紋,紋飾更為複雜,在波瀾壯闊的大海中,好像有無數獸形,跟着又是一圈繩紋,外面一圈滿是河洛圖一般的點線圖,再一圈繩紋,越往外圖案越是複雜。最後在銅鏡背面最外周,是類似藏文的符號,如今拿在手裏仔細看來,又不完全像,這種符號和藏文間的區別,有些類似於西夏文和漢字的區別,都是方塊字,偏旁部首和筆畫結構都一致,就是誰也不認識那些字代表的意思,卓木強巴也完全不認識這一圈符號所代表的含義。可是,這樣的符號,同樣讓卓木強巴到悉,就好似自己真的曾在什麼地方見過一般,只是怎麼也回憶不起來。
王佑道:“怎樣?現在可以告訴我,這面鏡子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了吧?”卓木強巴翻轉鏡面,已經看得不能再仔細了,但是,要説這面銅鏡有什麼特異之處,他和王佑一樣,完全沒有頭緒。
卓木強巴看了看地下金庫昏暗的燈光,説道:“要拿到有陽光的地方。”王佑道:“你是説,在陽光下會投出什麼圖像麼?不會的,我已經反覆試驗過了。”在卓木強巴的堅持下,王佑將銅鏡帶出了金庫。
王佑的家較為寬裕,自帶花園的兩層樓小別墅,後花園還有個兩百平米的游泳池,車庫裏停着三輛不同型號的大排量小車。
二樓陽台上,卓木強巴開始調試銅鏡,着陽光,銅鏡在牆面上投下了一個銅鏡大小的光盤,光盤非常清晰,別説有什麼圖像,連一點光暈都沒有。卓木強巴將銅鏡固定在桌上,走到牆處,仔細辨認那個光盤,光盤就是光盤,閃得很耀眼。王佑拿了兩瓶紅牛飲料,放在水晶茶几上,又道:“沒用的,我説過,我很仔細地研究過這面鏡子,就是它後面那些圖像我都做了三維立體掃描,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獨特之處。我以為你們多少有所瞭解,原來你們也不知道啊。”卓木強巴道:“我要把它帶回去,給專家研究。”
“不行。”王佑起身道:“雖説你們在阿赫地宮救了我,可是這件東西,我也是費了好大勁才帶回國的,我已經申請了祖產保護,目前從法律上來説,它是屬於我祖上傳下來的,我不能將它給別人帶走。”卓木強巴道:“你的條件。”王佑笑了笑,展開雙臂指了指偌大客廳道:“你看我,什麼都不缺…”看了看卓木強巴的眼神,又道:“是,我是有個要求,只有一個。我想,你們帶我一起去。”
“你説什麼!”卓木強巴大驚,這個要求出乎他的想象。
“不可能!”
“為什麼不行!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嗎?”王佑道:“回國之後,我就找到了你的資料,卓木強巴先生,想不到你也是一家大企業的老總,啊,你知道我當時怎麼想的嗎?這樣一個身家過億的大老闆,放着安逸的生活不去享受,他到美洲叢林裏去做什麼呢?他到底在尋找什麼呢?看到你的身份,我就知道,我們是屬於同一類人。”王佑盯着卓木強巴道:“我們都擁有了別人夢求的財富,物質生活得到極大的滿足,但那並不是我們想要的,低層次的需求已得到滿足,我們需要的是自我價值的實現。當樓市火爆,我的房地產公司將我的個人資產首次帶入億元這個行列時,我沒有到格外的興奮和動,那時我就知道,這些,已經不能滿足我的需求。這種純數字增加帶來的快,遠不及當我踏上雪山之巔,張開雙臂放縱呼喊來得烈,生命不在於征服,而在於奮鬥,人生享受的不是結局,而是過程。這十多年,我先後攀登過乞力馬紮羅峯,富士山,哈巴雪山,珠峯,你知道,登山的人的目標總是一個高過一個的,不停地越過一座又一座更高更險的山。所以,當我從雜誌上看到你的封面像時,我馬上到一種親切,我們是屬於同一類人。”卓木強巴道:“不,我們不一樣。”王佑道:“怎麼不一樣?讓我來想一想,天獅馴獒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不辭辛苦,萬里迢迢地去美洲叢林,還深入下到機關密佈的瑪雅地宮,我想,你們要找的東西,肯定不簡單吧。要知道,那座瑪雅地宮,是我所遭遇過最險要的環境,打那開始,我一直都在關注你,但你們行蹤成謎,更發了我的興趣。後來我在網絡上看到,你們出現在西藏扎達,所有的人都受了極重的傷,記者本想進一步訪問,但是不知為什麼突然就停止了。我知道,你們一直在找那東西,但是一直都沒找到,當時我就準備聯繫你們,但是,我趕到拉薩醫院時,你們又神秘地失蹤了,每每失之臂,讓我頓足後悔啊。這次,説什麼我也要堅持,如果不帶上我,你們對這面銅鏡的研究,也就到此為止。”3、王佑的堅持卓木強巴哭笑不得,不知道這個王佑是真的僅僅是想跟着他們一起冒險呢,還是另有目的,他試圖打消王佑這種荒唐的想法,嚴肅道:“你可知道,我們是怎麼過來的?”
“九死一生嘛。”王佑出我早就知道你想這樣説的表情,道:“我去的那些地方,也是非常險要的,而且,我參加過好幾個自發組成的驢友團,每次出發前,我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寫下遺囑和免責聲明,這次同樣可以這樣做,事後我要是有什麼不測,絕不會給你們造成什麼影響。為什麼用那種表情看我?難道你認為我比你還瘋狂嗎?卓木強巴先生?你不是已經尋找了兩年多了嗎?其間經歷的生死考驗恐怕不只一次吧?你為什麼還要繼續找下去?”看着啞口無言的卓木強巴,王佑笑道:“沒錯,外面有許多人不理解我們,認為我們是瘋子,有着大把的鈔票不花在奢侈生活上,卻到處挑戰所謂的生命極限,更有人稱,我們是在花錢找死。其實,那是他們無法受我們的生活,他們每為了油鹽醬醋柴米茶酒,已經忙得不可開,沒有時間去思考人生的意義,而我們和他們不同,我們已經從為五穀而奔波的那個圈子中跳了出來,我們有很多的力和時間,也有那樣的物質基礎,去思考人生的問題,到底這一生,要追尋什麼。我想,這個問題,你思考的時間,比我還要多吧?老實説,我追尋的並不僅僅是刺,在無數探險歷程中,帶給我對生命的思索,讓我領悟出許多人生的哲學問題,我反過來,將自己領悟的人生運用在我的企業管理當中,如今我的企業,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發展。你瞧,我早就説過,我們是同一類人,你有你追尋的方向,我也有我的目的,我並非放縱生命,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想做,就去做,不去思考失敗的後果,也不去計較得失,只要我做了,就不後悔,這就是我的人生哲理,我想,卓木強巴先生也是這樣的吧。”卓木強巴不得不承認,王佑説的許多東西,自己身上也有,但是,帕巴拉神廟這件事,王佑未免太偏執,他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就一定要參加這個冒險團體,他完全是把冒險當作一種體會人生的樂趣,他的人生享受着冒險的過程,這種純粹為了冒險而冒險的行為,卓木強巴自認為自己還沒有達到那樣的境界。可是,自己以前的種種行為,好像和王佑所説的也相差無幾,唯一不同的無外乎沒寫遺囑。
卓木強巴搖頭道:“要是我堅持不呢?”王佑膩味地看着卓木強巴手中的銅鏡道:“那我也堅持不。”卓木強巴拿起銅鏡晃道:“這個?”王佑嘴角浮出一絲笑容,突然一個前弓步,手掌作刀,最後停在卓木強巴的喉結上,收手整裝笑道:“不要小看我哦,我曾經學習過空手道。”卓木強巴正在想:太慢了,如果不是看出你的手會停下,此刻你的身體,已經飛向十米開外。
卓木強巴給王佑的回答是,手臂一長,將他提了起來,王佑只覺眼前一花,自己雙腳就已經離地,卓木強巴放下王佑,鬆開左手道:“你的那個不,分量並不重。”王佑拉正衣領道:“我知道,你們身手了得,在那座地宮我就已經知道了,那並不説明什麼。如果你想憑武力拿走它,我馬上就報警,除非你立刻殺了我。”説着,以任君宰割的態度坐在沙發上“你好好考慮考慮。”卓木強巴沒想到王佑會這樣威脅自己,一時也到頭痛,他道:“你本都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王佑的回答讓卓木強巴吃驚。
“我知道。”他一字一句道:“傳説中一個比伊甸園還要純潔,一個比西天極樂世界還要高貴,有無數的信徒在終身尋訪的,這世間最後一片淨土,香巴拉!”卓木強巴一下就愣住了,王佑怎麼可能知道,他問道:“你還知道多少?”王佑指了指銅鏡道:“我説過,我對它做了許多研究,首先我就知道,這是西藏的東西,裏面的紋飾和圖像都有藏族特,而你,卓木強巴先生,你也是藏族人,你的馴獒集團是靠養藏獒發的家。為此,我做過調查研究,你曾經有七次獨自外出,深入各種人跡罕至的險地,都是因為尋找世界名犬,我起先也以為,你這次是在尋找一條極品名犬,是最近才知道,原來,你們不僅僅是在找名犬那麼簡單,你們尋找的是西藏有史以來最神秘、最聖潔的香巴拉。”卓木強巴幾乎再度將王佑拎起來,總算忍住沒有出手,只平靜道:“你從哪裏知道的?”王佑似笑非笑道:“這個,我自有我的渠道。我一直在想,這面鏡子,是怎麼從西藏去到瑪雅那麼偏遠的地方?它會不會是你們尋找的一條重要線索?今天,你已經很好地回答了我這個問題。”説着,王佑不看卓木強巴,自顧自地説道:“我這一生中,去過很多地方,爬過大雪山,去過大草原,但是傳説中的聖地是個什麼樣,我還沒見過。我去過布達拉宮,那裏給我覺叫做震撼,其後瑪雅的城堡,使我知道了人間建築奇蹟的頂峯,但是從你們的行為來看,與香巴拉相比,那些都算不上什麼,香巴拉是我無法想象的一種存在。既然我知道了香巴拉的存在,我就一定要去觀瞻,不讓人生有任何缺憾,也是我做人的信條。”卓木強巴沒想到,王佑竟然也能通過別的途徑知道了他們要去的地方可能是傳説中的香巴拉,他堅持道:“難道你忘了在瑪雅地宮裏的遭遇?那段經歷還沒有給你教訓嗎?你那身體條件,怎麼…”
“請別忘了,那是我獨自在漆黑的環境中待了超過四十八小時,任何人面臨那樣的情況,都會接近崩潰的邊緣。”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那是為了你自身着想…”
“不要説得那麼絕對,卓木強巴先生,我什麼都不要,只是想去看看,而且我知道,你的公司已經破產,你想繼續找下去,就必須有資金的支持,我可以提供——”卓木強巴斷然拒絕道:“不…你還是不瞭解,你完全不明白我們將面臨的是什麼,你以為就是旅旅遊,探探險那麼簡單?我只能這樣告訴你,我們的行程,不同於你參加過的任何一次驢友團。不管怎樣,我都不會答應你的。”卓木強巴欺近王佑,與他面對面道:“想送死,找一棟六十層高樓往下跳,這樣比較乾脆!”王佑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正準備繼續説,卓木強巴的手機響了起來,卓木強巴拿起手機,只聽唐道:“岳陽他們從俄羅斯回來了,情況不是很好,你什麼時候回來?”卓木強巴看了王佑一眼,道:“我這邊也是,我馬上就回來,應該還有航班,到時候再説。”唐道:“注意安全,那是紅眼航班哦。”卓木強巴掛斷,看了王佑一眼,這個明的商人,雙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卓木強巴手中的銅鏡,那眼神似乎還在訴説:“想要帶走它嗎?那麼,也帶走我吧。”卓木強巴知道,再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王佑不知從哪裏得到的信息,現在已經將自己堵得死死的,他準備和大家商量想辦法。他將銅鏡全方位攝入手機,王佑也不阻止,只是不讓他帶走那銅鏡,臨別時,卓木強巴拋下一句慣用的商業術語道:“給我三天時間,我得和其餘人商量一下。”走到門口又道:“你這樣做,是在玩火!”王佑笑笑,道:“我從小就喜歡玩火。”他知道,在這輪談判中,自己取得了絕對優勢。
醫院內,岳陽憤憤道:“那個傢伙真是的,明明都説好了的,突然臨時加價,還將價格抬高百分之三十,這不是玩兒我們嗎?幸好我們還沒付定金給他。”有關地圖的情況,卓木強巴已經從方新教授那裏有所瞭解,自打解開煙盒上的密碼文字後,教授他們就通過種種渠道,探尋當年德國在西藏進行的一系列計劃,目前擺在明面上的官方文書資料顯示1938年,一隊特殊的納粹小分隊在希特勒和他首席助理希姆萊授意下,秘密潛入西藏,他們在西藏呆了一年並測繪了大量地圖,還拍攝有影像資料,那個計劃被稱為極北之地,希特勒相信雅利安人的祖先源自那裏,失落的大西洲亞特蘭蒂斯也在那裏,那裏有着地球的軸心,改變那個軸心,就能改變地球的運轉和所有國家命數。據稱,他們一直在尋找一個叫沙巴拉的入口,並據1938年測繪的資料於1943年再次前往西藏,但兩次行程的人數,地址都不甚詳細,據官方資料,1945年德國戰敗時,曾拍攝的有關於沙巴拉入口的影像資料被燒燬。
卓木強巴等人心中都明白,所謂香巴拉,沙巴拉,那是英文德文在翻譯上的發音不同,他們所指的,應該就是同一個地方,那究竟是一個什麼地方,引得無數人競相瘋狂。
經過方新教授四處查訪和蒐集的資料顯示,納粹在西藏行動的資料在戰後被蘇聯和美國一分為二,據説,要到2045年才能被解。原本方新教授託了關係,看看能不能打通那些檔案館的工作人員,幫忙查一查那三個基地的有關資料,沒想到,與一名在俄羅斯的管理員聯絡數天後,對方回覆説,那些資料有部分已經解,目前對俄國內專家開放,如果價格合理,他可以將資料的影印件帶出來。方新教授他們自然是大喜過望。本來價格已經談妥,可是這次岳陽等人前去俄羅斯,那名管理員臨時變卦,將價格抬高,已經高至他們不能承受的一個範圍,岳陽、巴桑旅行簽證到期,只能無果而回。
聽完岳陽的陳訴,卓木強巴道:“教授知道了嗎?”岳陽道:“知道了,但是他讓我們聽聽你的建議。”卓木強巴道:“我的建議是——不理他,如果他再打電話來,就暗示他,我們已經不需要那份地圖了,謝謝他的好意,如果他表示不能接受,就將價格降低一半,如果他還不滿意,就繼續降低價格,直到他同意為止。”岳陽道:“哇,不會吧,把價格降低一半,這樣他能同意?”卓木強巴自信地拍拍岳陽肩頭,道:“這樣照做就行了。休息吧,都快天亮了。”休息到中午才聯繫教授,將銅鏡的情況訴説一遍,教授看過手機拍攝的圖像,皺眉道:“雖然不敢肯定是不是光照下的城堡,但是一定有着極大的聯繫,它本身的西藏身份就證明了這一點,只是這背面的一圈符號,嗯,類似間於藏文和古藏文之間,但是,我們確實沒見過,可能還要請教專家。他真的不鬆口?”卓木強巴道:“是的,他一定要我們帶上他,這樣才肯把銅鏡出來。”教授道:“有關王佑的資料,我現在給你們傳過來…王佑,1962年生,廣東梅州人,畢業於復旦大學社會與經濟學專業,25歲以前做過各種職業,主要在各大企業任中層幹部,87年與合資人創辦建興地產,擔任首席執行總裁兼董事,89年更名深圳萬興房地產開發股份有限公司並於次年上市,97年收購東莞,城興,昌隆等幾家地產公司,成為深圳地產行業龍頭,98年起,他因登珠峯而成為最早征服珠峯的企業領導,此後行程一直較為人關注,但在那之前,他已經攀登過國際上幾大名峯,在登山界內小有名氣。從他的經歷來看,主要力都放在企業管理和登山運動上面,應該不會對帕巴拉神廟有特殊要求或圖謀,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企業領導和冒險愛好者。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卓木強巴道:“比較棘手,他將那面銅鏡帶回國後,就申請了祖產保護,如今的物權法對公民財產的保護規定得很詳細,目前那東西從法律上説,是屬於他的,就算國家要徵用,也必須經過他的同意。而且,從他言語中不難看出,他是鐵了心要跟着我們去。”唐道:“為什麼不能讓他去呢?”岳陽也是眼前一亮,道:“對啊,他還答應給我們提供資金幫助呢。”卓木強巴沉眉看了二人一眼,道:“不行,他沒受過正規訓練,讓他去無異於送死,我們怎麼能這樣做?”岳陽馬上浮想聯翩道:“可以讓他接受特訓啊!反正我們不是…”
“咳!”方新教授在電腦裏咳嗽一聲,岳陽才突然住口,方新教授道:“這樣好了,這件事,由我們來處理,你暫時不用擔心。”卓木強巴疑惑地看着身邊的人,從和岳陽的異常舉止中看出,他們似乎有什麼事在瞞着自己。
這時,巴桑冷冷道:“如果不行,就直接幹掉他。”
“不行!”卓木強巴趕緊制止了巴桑這一危險的衝動,道:“雖然在美洲叢林和那倒懸空寺,我們使用了武器與敵人進行對峙,但那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的自衞,我們又不是恐怖分子,怎麼能做違法的事情。我們不是在打仗,巴桑,你不能時時抱有戰爭的想法啊。”巴桑兩手一攤,表示那就沒轍了。
卓木強巴道:“現在最讓人擔憂的還不是銅鏡,而是那消息到底是從哪裏出去的?連王佑這樣的人都知道我們在找帕巴拉神廟,再這樣下去,我們的麻煩恐怕會越來越多。”岳陽道:“強巴少爺,你説俄羅斯那人會不會也是知道了我們要依據線索找帕巴拉神廟,所以才坐地起價?”唐驚呼道:“不會傳這麼遠吧!”卓木強巴搖頭道:“是不是知道了消息,等他的電話就知道了。”第二天,俄羅斯那邊傳來了消息,詢問他們準備得怎麼樣了,岳陽按照卓木強巴待的委婉拒絕了對方,巴桑做了翻譯,暗示他們已經不需要那份地圖了,結果對方一聽就急了,質問他們怎麼能出爾反爾,岳陽很禮貌地回答對方,是你出爾反爾在先,大家不過是禮尚往來。對方不甘心繼續詢問他們能不能出價將那份資料買下來,岳陽藉機壓價,經過一輪協商,最後敲定,以他們曾經商量的價格的百分之六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