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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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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白豔妮心裏稍稍安,卻沒有想到呂新這樣的老手肯定很擅長處理女人身上發生行為的痕跡。今天是週六,女兒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可自己還要值班。白豔妮一看都已經7點多了。

連早飯都來不及吃,好好地洗了個澡,尤其是自己的房和陰户,她仔細的擦洗,希望可以洗掉自己那惡夢般的記憶。穿好警服,白豔妮出了門。走在小區的路上,這身深藍的警服,讓白豔妮找回了一些尊嚴和底氣。

她想都不敢想,昨天自己居然像一個奴隸,像一個‮狗母‬,更可怕的是,昨天的一切似乎喚醒了內心裏的某種能量,這種能量是她被強姦的過程中受到了無比的快

走在路上,相當昨天的片段,白豔妮的面頰微紅髮熱,房和下身似乎也開始有了反應。

“冷靜,一定要冷靜。自己是人民警察,不能像一個發情的蕩婦!

怎麼能想到氓就發情呢?我可是派出所的所長,是管教這些氓的,應該是氓見到我膽戰心驚,自己怎麼可以屈辱於那些噁心的狼呢?”白豔妮努力鼓勵自己安自己,儘量使自己冷靜下來。

到了派出所,白豔妮直接進了自己的單獨辦公室,昨天體力消耗卻是很大,做公車來單位,一路上沒走多少路,居然累得像爬過珠穆朗瑪峯。

尤其使陰户和門,紅腫的厲害,做到皮椅上股都疼,陰户腫的並起‮腿雙‬也有點微微的疼痛。一個禮拜過去了,吳錦和呂新一直沒有來找過自己,白豔妮努力安自己,也許做過一次之後,那兩人對自己失去了興趣,也就不騷擾自己了。

想到這些,內心居然有種失落的覺。

“同志,麻煩你再查查,電子錢包裏怎麼會還有30多塊呢?每天都在用的啊?”白豔妮很有禮貌的問,莎莎每天乘公車上學回家,而且還要去舞蹈中心練舞,這一個禮拜過去了。

電子錢包裏才少了幾塊錢,那她每天是怎麼回家的呢?

“真的,大姐,我們這都是計算機網絡控制的,怎麼會錯呢?我仔細查了好幾遍了,餘額真的是37。”公充值中心的男服務員,看到白豔妮穿的藍警服和肩膀上的警銜,很客氣的説。

“哦,那麻煩你了。”白豔妮説着。離開了充值中心。今天沒什麼事情,特地早點離開派出所,給女兒和自己的電子錢包裏各充了100塊,市中心沒什麼逛的,就直接回家。

“莎莎已經回來了,那麼早。”開門看到女兒的皮鞋和中筒棉襪擺在門口,白豔妮才想到,女兒今天不用去學舞蹈。

“莎莎,媽媽回來了!”白豔妮一邊高跟鞋,一邊大聲説。

“媽…你那麼早就回來了。”孫麗莎從廁所裏跑出來,上身的白短袖襯衣口子全部解開,衣服下襬從裙子裏扯了出來,非常狼狽。看到媽媽,孫麗莎臉通紅,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白豔妮走進廁所,下褲子準備小解。

忽然發現洗手池邊上一些體。這種體白豔妮很悉,她湊近聞聞,用手指沾了一點往嘴裏一嘗,就明白了,這是

莎莎剛出生時,就是喝的這種,絕對是人!白豔妮覺天地都在旋轉,天哪,莎莎才16歲,怎麼就會出了?

“莎莎,你的部…怎麼回事?”白豔妮輕輕地走進孫麗莎的房間,小心的問道。孫麗莎的上衣釦子還沒有全部扣上,聽到母親的詢問,竟哭了起來。

孫麗莎一邊哭着,一邊説出了一切。白豔妮被強姦的那一晚,孫麗莎同樣遭到了呂新的蹂躪,她當時的眼睛一直被蒙着。

當時只是覺到呂新往自己的嘴裏送進去幾顆膠囊,甜甜的如同糖,很快就化在嘴裏了,之後,孫麗莎到自己的房有點輕輕的刺痛,好像是注器的針頭,一股冰涼的體進入了自己的房。

接着就是房開始發脹,暖湧遍了全身…後來的幾天,孫麗莎每天放學都會被呂新拉到一輛林肯上,接着就是扒開她的衣服,扯開罩擠,每次都可以擠出將近一升的鮮

過後,呂新會再給她喂幾顆紅的膠囊。孫麗莎被擠後,從房到全身發熱,連下身都開始水。

但幾顆膠囊下肚,如同鎮定劑,很快就可以恢復正常。過了幾天後,孫麗莎開始養成習慣,到了固定的時間,不用擠,房就開始出了!膠囊。

對於孫麗莎來説,成了唯一的解藥!白豔妮聽完女兒的哭訴,癱坐在地上,這兩個該死的氓,給女兒吃了什麼東西,居然連水都開始分泌了!***白豔妮一夜都沒有睡,她想盡一切辦法,希望從呂新手中把女兒解救出來。

這個傢伙很狡猾,出了每天固定時間找到孫麗莎,給她擠,就如同消失了一般,沒有留下任何聯繫方式。自己完全處在被動的位置,至少要先找到呂新才行,希望可以和他談判。

為了女兒,白豔妮打算接受他的一切要求,作為緩兵之計。第二天,白豔妮和孫麗莎一起出了家門,母親上班,女兒上學。

在路上,白豔妮再三叮囑女兒,到了放學的時候,立刻給自己打電話,讓她來和呂新談判。一夜沒睡好,白豔妮身心疲憊地來到了派出所。今天,全市公安系統發放夏季警服及其配套用品。

男女各一套秋季警服,一套夏季警服,因為夏季天熱經常換衣服,所以一套衣服其實是兩件灰的短袖上衣,兩件褲子或者裙子,此外,還有皮鞋、襪子之類的配件。

“哎呀,今年又是和淺灰的連褲襪和長筒襪,各發一打,一共是48雙,乾脆咱們擺地攤賣襪子得了!”白豔妮剛進大辦公室,就聽見一陣銀鈴般的聲音,説話的是餘霞,工作剛滿3年,是所裏最年輕的户籍民警“這些顏的都過時了。

今年免費的是白的絲襪,像咱們這樣天天大街小巷的跑,風吹曬的,腿都曬黑了,應該發白的絲襪遮醜啊!”所裏的財會主任,30歲的李麗霞聽到餘霞發牢騷,笑着説:“好啊,那你到市局,找局長説説去。

好歹,咱們發的都是莎和美絲的名牌,一雙都要十好幾塊呢?和灰穿上顯得穩重,比較適合咱們這種莊重嚴肅的職業。”

“就是。而且白的絲襪容易髒,我老婆在學校,上課時白的連褲襪被學生的圓珠筆碰了一下,留下的黑點,洗了好多次都洗不掉,還得好好的絲襪變成了擦鞋布。

要我説,乾脆發黑的絲襪,也不容易髒,你看外國的女警,穿着警裙,都是穿黑的絲襪。”一個50歲左右的老警察,端着一杯熱茶,笑眯眯地説着。他是老張,派出所的指導員,沒什麼本事,最喜歡的就是和這些‮婦少‬少女科打諢。

“唉呦,咱們的張大指導員,對女人的內衣絲襪那麼關心。是老婆吩咐你這麼提要求的吧,來,把你的這套拿走!要搞警服改革,可不能在這裏提,要説就去旁邊就是區分局的辦公樓,15樓,分局局長辦公室有專線,直接找省廳長提去!”負責分警服配套男襪女襪的小李説着。

把一盒男用棉襪遞給老張,接着遞給他一盒女用絲襪:“這是您孝敬媳婦的那一份,48雙全了。

高跟鞋晚點會送過來,我已經多報了一份,孝敬嫂子的。可惜沒有內衣內褲,不然,保證少不了嫂子的!”老張趕緊接過來,笑着罵道:“小孩,亂説話,那內衣能亂送嗎?

不過,這國家的便宜,不佔是自己吃虧,等你有了女朋友啊,一定要記得,領東西要心裏想着自己的愛人啊!”李麗霞聽了,也過來開玩笑:“不愧是搞政治的,咱們張指導員教育人就是有水平,這貪便宜的事,都能把自己説成愛家的模範丈夫。那我,明年也多領一套男襪,我家那口子,在大學教乒乓球,穿襪子像吃襪子一樣費!”白豔妮走進辦公室,所有人趕緊站起來打招呼。餘霞説:“白所長,你的警服和絲襪都放您辦公室裏。高跟鞋等會送過來,我給你拿進去。”白豔妮隨口答應了一聲,就往辦公室裏走。

老張接着對她説:“小白,今年咱們所裏分來一個畢業生。今天來報到,這個小傢伙可不簡單啊,他是呂省長的公子,不知道為什麼,政法大學提前畢業後,堅持來公安系統做基層鍛鍊。

估計是他母親的意思,他母親你也認識的,省公安學校的王校長,咱們進修都得她寫推薦,才好升職。他能來,咱們可得此後好了,對了,他的資料我已經放你桌子上了…”老張還要説什麼,白豔妮心不在焉地進了辦公室,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少。老張一看自己白説,也不廢話,趕快出去準備接那麼省長的公子去了。

白豔妮神恍惚地走進辦公室,一份人事檔案擺在桌子的中央。她坐到自己的辦公皮椅上,隨手打開了檔案。看到上面的照片時,她幾乎要暈過去,這位呂公子,不是別人,正是呂新!

他居然那麼有來頭,還來到了自己的管區!老張開門進來了,還領進來一個穿着警服的年輕人,是呂新。白豔妮看到強姦自己的男人,不住有點發抖,不知是氣憤還是恐懼。

老張對着呂新點頭哈,哪裏注意到了白豔妮。他趕緊把椅子搬到白豔妮的桌子對面,畢恭畢敬地招呼呂新坐下,親手把呂新的包接下來放到白豔妮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