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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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兒子去死!”
“哈哈哈!兄弟幾個也等着解氣!”二把手笑道,“等抓到那個小兔崽子,我們把他剖了吧!隔幾天寄隻手,再隔幾天寄只腳,然後來副腸子,最後運個腦袋。這滋味多好,多難忘。”他們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形同豺狼。
“那小雜種身邊有什麼人?”
“一羣富家子弟,可以綁來換錢。”這是一羣實打實的亡命之徒,人命在他們眼裏等同於雞鴨,不僅可以隨意宰殺,還能稱斤論兩地賣。凡是能拿來撈錢的玩意兒,都是好東西,也只是個東西。
要不是十年前栽在了燕京大隊的手裏,他們現在依然是風光無比的“大老爺”。
真是越想,越是對燕京大隊恨之入骨!奈何這支大隊把身份瞞得太好,否則,他們蟄伏十數年後捲土重來,絕對要拿他們的家眷開開葷。
紀斯:……
大祭司靜靜地注視着那棟老宅,不語。片刻後,他涼涼一笑,氣定神閒地抿了口咖啡:“來了也好。”他養的白菜們需要長長見識,什麼是披着人皮的妖魔。……“人”這個詞無法定義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他們可以為了一包煙錢捅殺路人,可以為了一碗麪錢把老闆割喉,也可以為了幾百塊錢販賣人。
“人”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堆貨幣。為了百來塊錢尚能如此歇斯底里,更何況是十數年前被警方斷了大進項的財路呢?
斷人財路,你死我活;斷匪財路,一個不留。
饒是清剿毒販、逮捕兇手的警員們如何深藏身份,照樣有不少人百密一疏漏了信息,最終被歹徒滅殺了親人。
類似的悲劇不勝枚舉,但凡大案背後有一個盜匪漏網,就能給警員的家庭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就像現在,十來年前逃竄的歹徒捲土重來。他們如跗骨之蛆,硬是要從別人身上撕下一片來。
祁辛黎的父母斷了他們的路,他們就要祁辛黎斷了命。在得知“大仇能報”的那秒,他們本不會用腦子去想什麼綁架的策略,什麼撤退的路線,他們只想用槍抵住祁辛黎的太陽,再崩了他!
躲躲藏藏十幾年,要不是幫黑心老闆辦點腌臢事又握住了對方的把柄,他們早沒了!這口氣憋得真比王八的命還長,如今得知仇敵之子的消息,那還等什麼呢?
不等了!
他們帶着傢伙坐上了麪包車,在夜幕降臨的檔口駛向了大酒店。而這時,司諾城幾人正在大酒店一樓的自助餐廳就餐,紀斯一如既往地沒有下來與他們吃飯。
距離他們這桌斜對面的西南角坐着幾個一身正氣的便裝軍人,他們的樣貌瞧着很眼,可不待人細看,他們就別過了臉。低調又安分,小心又謹慎。
司諾城假裝沒看見,只端了盤子坐在桌前。正當他的刀叉準備落上七分的牛排時,他突兀地止住了動作。
不知為何,有一股黏膩冰冷的覺沿着脊背爬上來,蜿蜒入腦,連帶着周遭的氣温都降低了不少。鼻尖縈繞的食物香氣消失了,居然生生化作了一股濃重的腥臭,令人作嘔到喪失食慾,本吃不下東西。
這種覺……
【當覺醒者遇到負能量的磁場時,會本能地產生厭惡的情緒。】司諾城指尖微動,不由自主地握緊了刀叉。也不知是心動還是意動,他本能地抬眼向自助餐廳的入口看去。緊接着,他看見門口走來一個獨眼的男人。
對方歪着身子,胳膊大力往上一舀,提起了一杆大槍——直接瞄準了他!
這一秒,空間彷彿凝滯了。眼前的畫面倒映在他眼底,於他腦海中一幀幀慢放。
他看見服務生的神情一點點扭曲,看着路人的嘴微微大張,而對方手中黑的槍口正衝着餐廳的位置落下。一截食指穿進了孔,即將摁下扳……
倏忽間,一道細細的線鏈接上了槍孔,司諾城猛地抬手,將手中的餐刀朝槍孔甩出!
時間放慢了,他看見自己的刀旋轉着穿過一道道人影,玄之又玄地切開了他們錯的縫隙,筆直地衝向目標。而那方槍口一震,金屬的彈藥噴而出,急如星火。
“鏗!”時間復歸原位,槍子與餐刀於電光石火間相撞,擦出一大片火花。同一時刻,酒店大堂尖叫聲起,自助餐廳的人出了反應不及的茫然。
獨眼有一瞬的錯愕。但很快,他直接鎖定了自助餐廳的人,再度扣下了扳機!
“趴下——”司諾城與沈雲霆的吼聲重疊。
前者二度甩出了餐叉,後者掏出了自己的槍。等再次攔截住匪徒的襲擊,司諾城二話不説抬腳,把姜啓寧踹進了另一張桌子底下。
姜啓寧臉着地砸上地板,哇地一聲吐出了滿嘴的炒麪,完全懵。
怎麼回事?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直到,一陣“噠噠噠”的槍聲橫掃四周,擊碎了花瓶酒杯,打穿了牆壁和桌腿。另一陣槍聲響起,伴隨着“掩護”和“疏散”等吶喊,姜啓寧本能地縮進了桌底。
然而,他這地兒距離門口不遠,當一隻黑的手起桌布,一張獰笑的臉舉着槍出現在他面前時,姜啓寧的大腦一片空白!
隨即,他超常發揮覺醒保命技能,完全是靠直覺捅出了自己手中的叉子,快準狠地貫穿了罪犯的鼻孔!
“嗷!”對面一聲慘叫,那槍口瞄準了他的腦袋。
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