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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窟豁口的形狀。
直升機飛掠高空,螺旋槳劃開勁風。沿着“鋸齒嘴”的這端飛往那端,高科技設備鋪成密實的網,仔細地將魔窟的變化傳輸到地面。
軍綠工作棚內,一組人員敲擊着電腦,把今與昨的數據進行比較。靜默蔓延,有人額角溢出了冷汗。不多時,報告壘成一疊,被送上軍方的桌案。
“魔窟的豁口又變大了嗎?”一身勳章的老者摸着鬍子,耷拉的眼皮下虎目圓睜,“昨天霍老頭給了我一個消息,嶺東的界門也擴張了。説是‘綠血怪’冒出來之後,它就漲了什麼……0.03%的大小?”
“還好,能守住。”一名中年男子撫摸地圖,語氣惆悵,“如果一次越界一隻,嶺東可以保下來,但我們這兒不行。魔窟豁口被拓寬了五十公分,要是底下有體型更大的碩鼠,按照地形地勢來看,咱們本防不住。”
“山下的羣眾撤離了嗎?”
“已經全部撤離,金老。”金老的指節敲擊着桌面,眯起眼道:“既然是無人區了,那就不必顧忌,圈起來做個堡壘。我們幾個老傢伙擅長‘守’,進攻的事情就給你們年輕人了。魔窟豁口被拓寬後,大小能下機器人了嗎?”
“能!”
“把它放下去,我們總得知道魔窟裏有什麼。”中午時分,一隻老鼠形態的探測機器人進入魔窟。它張開四隻腳附壁面,靈活如蜘蛛地往暗處爬去。較之第一次下去的金屬球,它的體型更大、功能更多、外殼也更堅固,形貌更能以假亂真。
要是魔窟底下是鼠羣,它或許還能混入其中,勉強不被毀得那麼快。
電子鼠層層往裏,視頻的鏡頭一直很平穩。人們能通過它爬行的路線預判下一步往哪走,像是看紀錄片似的,在一分一秒鐘舒緩了他們的神經。
直到,電子鼠彷彿被什麼撞擊了一下,突兀地側翻在一旁。
“怎麼回事?滑了嗎?還是落腳點的石塊掉了。”
“最尖端的科技不存在‘腳滑’。”有人駁了一句,繼而道,“是被撞了,速度特別快,等我把畫面放緩看看。”抬手切換到之前一瞬的錄像,在一幀幀的解析中,所有人都看見了一張長滿黑的鼠臉。比對機器人的大小,它的體型應當比第一批“上岸”的碩鼠更大也更壯。
猶如逗玩具般,它撞上了機器人,把它推向另一端。緊接着,機器人再度被撞,電子鼠沒穩住身形,徑自墜落下去,重重地摔在一塊平台上,發出“啪”一聲響。
很快,“啪”拉長成無限的迴音,衝蕩在深淵裏。
注視着電腦的人們屏住呼,強烈的直覺撲來,危機席捲了每一個細胞。緊接着,他們透過電子鼠的眼,看到黑暗深處冒出了一雙雙猩紅的眼。
那是……碩鼠的眼睛。
“天吶……”有人捂住了嘴,“縱深1537米處,有這麼多老鼠?”
“原來,最開始的金屬球不是沒卡進縫隙裏,而是被一羣老鼠當玩具推下去的嗎?”他們注視着電子鼠被一羣碩鼠撞擊着往下掉的畫面,看着監控屏幕裂開縫隙,又糊上了碩鼠的口水,心頭只覺一陣惡寒。
“1537米處仍在山體內部,它們大可以啃食土壤出來。打是老鼠的本能,為什麼這麼安分?”
“只有兩個可能——”有人説道,“一是寧原魔窟跟嶺東界門一樣,周圍有着我們看不見的界層把它們圈起來,二是……這不是普通鼠羣,而是一支可怕的軍隊。”
“軍隊?”
“嗯,一支有紀律、有腦子的碩鼠大軍。”吱,支離破碎的電子鼠在與金屬球同樣的深度處,被嚼碎了。……祁辛黎在次早晨再度見到了紀斯,彼時,正是“嶺東綠血怪”和“大祭司js”被捆綁着推上熱搜的時候。
那名雅緻的青年坐在窗邊的小沙發上,握着咖啡杯輕抿,投向他的目光很温和:“又見面了。”祁辛黎笑道:“我是祁辛黎。”
“紀斯。”他笑道,“正綱肅紀,於萬斯年。”聞言,祁辛黎陷入了理科生式的沉默,他沉片刻,笑道:“我的名字是老一輩的願望,希望辛苦的奮戰之後,可以等到中洲的黎明。”
“是個好名字,也是個好兆頭。”
“謝謝。”與紀斯相處是一件令人到舒服的事,祁辛黎覺得光是站在他的身邊,情緒就會變得平和,心境也莫名有點開闊。就像是……他在佛堂裏靜心的覺。
拉基儼然是把祁辛黎當作了自己人,見紀斯與他相處甚好,不笑問:“你們認識嗎?”紀斯:“一面之緣。不過,我記得他的氣場。”祁辛黎抓住了關鍵詞,不動聲地詢問:“氣場?這個詞真新鮮,我記住一個人,不是看臉就是嗅味,或者是抓走路的姿勢和細節動作,倒是從沒聽説過憑‘氣場’識人。”眼見他們疑惑甚重,紀斯解釋道:“氣場,即是一個人的能量場。只要你是生命,就存在能量。人與人不同,魂與魂不一,每個人的氣場也有所不同。但籠統來講,可以用顏區分。”
“顏?”
“嗯,張開你的五指貼在雪白的牆壁上,盯着它。”紀斯拿出了最簡單的方法,“注視久了,你會看見你的手邊有一層極淡的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