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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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打的憨批們一商量,覺得有個“完美”的法子能問出兩人的發展。
姜啓寧:“其實也不是我想八,但這真的是有生之年的卦啊!要是換成別人,不想説就算了,我也沒必要揪着聽,可城哥和紀斯不一樣啊!他們是註定要載入史冊的人,功績輝煌,芳百世。咱們作為歷史的第一波見證者,怎麼説都要掌握第一手資料,免得別人亂編野史。”藉口冠冕堂皇,説得繪聲繪。
“對,這是給兩位老大的維護名譽,才不是八卦。”俞銘洋正道:“我們肩負着偉大的歷史使命,就是為兩位偉人正名。為了防止以後有記者採訪時出現‘串詞不準’、繼而被他們拿去大做文章的情況,我們必須問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前往司家老宅發生了什麼?為何要延遲三天迴歸?為何對我們避而不談?”
“這究竟是不可説的秘密,還是男人間的默契,歡走進今晚八點檔的大型純愛劇《歸隊的誘惑》,我是主持人俞……哎喲,你打我幹嘛!”邵修:“你倒是小聲點啊!”頓時,沒人敢吱聲了。他們跟做賊似的四下一瞅,隨後把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距離他們不遠處,拉基和卓無涯不豎起了耳朵——“還記得海螺灣嗎?”姜啓寧小小聲,“那地方開放,娛樂設施極多。雖然海螺灣的人被轉移了,但酒吧ktv還在,而那些地方一般自備發電機。”
“怎麼説?”
“這打也打了快一年了,放鬆一晚上不礙事吧。”姜啓寧道,“咱們全隊都去玩耍,只要有酒有歌稱兄道弟,就不信他倆吐不出一個字。”
“帶動他們點歌,給彼此點,咱們可以通過歌來看看他們走到哪一步了。我給你講,抒情女聲、節奏輕快,那就是在甜戀愛期。抒情女聲、歌詞悲情,那就是在戀愛彆扭期。”
“他們要是點抒情男聲、歌詞情,那就是過了明路正想上壘。要點的是男聲、悲情,那要麼是求而不得,要麼是某種生活不太和諧。”邵修:“你特麼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姜啓寧:“切,一年前的我還是船王小兒子,大半夜開尼基塔出海的紈絝!我吃過的瓜比你吃過的鹽還多,點歌事小,反應的問題極大。”聞言,兩人不心悦誠服。
“這歌點了,再上幾瓶酒,推心置腹不在話下,所以咱們只要……”那廂合計着,這廂翻白眼。
拉基:“總覺翻車的會是他們。”卓無涯沉痛點頭。
“對了,拉基。”卓無涯一笑,“當時在北洲極地,我似乎見你拿起了手機……”拉基搖頭:“沒有的事。”
“哦,是嗎?”
“嗯!”卓無涯眯起眼,不再多問。
憨批們為了一口瓜能多拼命,祁辛黎算是見識到了。
他是第一次發現狗隊友們這麼有腦子,先是越過他跟上頭請假一晚,表示要在海螺灣歇息;再是寫了篇小論文,説是想看看末世後的市景……一通騷作,爭了合理假期,當塵埃落定,就剩紀斯和司諾城點頭同意了。
“點歌休閒?”司諾城轉頭看向他們,直覺有毒。
三隻吉祥物瑟瑟發抖,卻依然堅定點頭。
“去吧。”紀斯笑道,“難得他們這麼大費周章地準備,不去豈不是太對不起人了?”他起身拂衣:“我説過,趁着這段時間,讓他們把想做的、沒做的都盡情地做一遍。畢竟,半年或一年後,可不知誰還在身邊。”亞巴頓即將到來,大戰或遲或早。他們一晚的休閒,也可能是最後快樂的時光。
自然是滿足他們了,至少不會留下遺憾。
“好。”司諾城頷首,“那就去吧。只是,我之前對這些不是很興趣,所以……你要是讓我開嗓唱歌就免了,我不會。”
“我也不會。”紀斯道,“那就看他們表演吧。”紀斯説“不會”,是指絕不會下場。作為一名活了不知多久的人,前隊友還都是地球人,紀斯曉得這些是什麼。
因為他見過……前隊友們羣魔亂舞的場景。
黑歷史。
第238章第二百三十八縷光冬至,海螺灣,飄雪。
故地重遊,夜已深,兩側長街寂靜,遠郊大樓無光。昔大都歷經半年的沉淪,終是蒙上了一層塵埃,繁華漸次落幕,僅剩鴉聲寥寥。
小隊從基地出來,按照定位朝酒吧走去。那裏早就沒人工作了,但酒水尚在,設備也沒損壞,除了萬事需要自己動手,談不上有缺點。
“難得一見,南方下雪。”姜啓寧伸手接住雪花,看它在掌心化成水珠,“要是在以前,大家早就推開窗户看熱鬧了。”
“熱鬧總會回來的。”祁辛黎哈出一口白氣,“看到聯盟上傳的視頻了嗎?下一代覺醒的孩子們在分組打雪仗,閃避、進攻、謀劃,做得有模有樣。小覺醒者如此,中洲後繼有人,我很安心了。”是的,他很安心。
冬至時分,本該是家人團聚的子,而他和他的父母依然在天南地北、各司其職。
同隊友出來玩鬧的前夕,祁辛黎給父母通過電話,不出所料是忙音。他也只是一笑,開始編輯短信。雖然不知道他們會在什麼時候看到,但他今天忽然有很多話想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