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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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邊都覺得自己掌握了對方不可説的秘密,偏偏還沒對線過,讓他這個夾在中間的老實人咋整?
總覺對線之,就是世界毀滅之時,除非他們把瓜給坐實了!
他能咋,還能咋?只能裝個傻子。
“司、司老大,要沒別的事兒我就先回去了。”俞銘洋苟住即將翻掉的車,“羊就一隻,我怕去晚了連個皮都莫得。”他飛速開溜,徒留司諾城抱臂靠在樹邊,面無表情。
他同俞銘洋相處也有五六年了,還不知道這貨是什麼狗德行嗎?
只有在説謊的時候,對方才會提前找藉口撤退,為的就是防止他秋後算賬。而那張嘴裏吐出的話,他是一句都不信。
只是,俞銘洋到底瞞了他什麼?
算了,他也沒興趣深究下去。姜啓寧和拉基究竟會走到哪一步,關他事。他最該關注的問題只有一個,到底該怎麼做才能達到紀斯那個地步?
【之後,我會離開地球。】“嘁!”司諾城輕嗤一聲,面不善地修煉去了。
與此同時,篝火旁,羊烤得金黃、泛着焦香。
姜啓寧吃得滿嘴油,用手肘捅了捅俞銘洋:“老洋芋,城哥跟你説了啥?是不是坦白了?”拉基啃着羊腿,豎起耳朵。
“嗐,坦白啥啊,我看你想多了。”俞銘洋重複了一遍説辭,“司老大讓我們下次蹲坑注意點,別找上風口,臭燻十里太尷尬了。”
“你為什麼要在吃飯的時候説這些?”
“我本來也不想説的,可拉基不是説到了森林裏,一定要拋棄作為人的觀念和常識嗎?你看,我做到了,我先把餐桌禮儀扔了。”姜啓寧和拉基:……這手裏的羊突然不香了。……紀斯站在懸崖之巔,視線透過無盡的星空往外延伸,彷彿與什麼對視着。
銀河依舊璀璨,夜空純淨如洗,可他卻看見了籠罩着大片星域的黑暗與魔氣。
半人馬利卡薩戰死,魔樹賽娑婭灰逝。食腦魔亞古成了灰燼,沙之主烏扎依慘敗,而蠻牛巴努魯只剩軀殼,還成了實驗品。
細數,暗域已折損五頭實力強大的惡魔。想來以亞巴頓的謹慎,會率先窺伺一番地球,以確定這裏到底存在什麼樣的神裔,再謀定而後動。
紀斯能覺到,那無窮的惡意正隔着遙遠的宇宙滾滾而來,超越時空的限制,正虎視眈眈。
“你贏不了我的,亞巴頓。”紀斯手握權杖風而立,長髮在身後亂舞如魔,“你我終將走向各自既定的命運。”呼啦——狂風驟起,氣温陡然下降。很快,烈風驟停,温度逐漸拔升。
宇宙深處傳來隆隆魔語,黑暗翻滾着、振動着,能量越過重重桎梏襲來,攪得天地變、陰雲密佈,雲層中隱約有奔雷閃過。
天象變得極其可怕,各地破碎的界門傳來哀鳴,就連大澳滿域的怪物都發出卑微的嚎哭。
不遠處傳來姜啓寧的驚呼:“怎麼回事?沙塵暴龍捲風還是海嘯?見鬼了,怎麼會這麼冷!”接着,是拉基雙面斧落地的聲音:“你們倆到我身後,我覺很不對勁!”司諾城踏着風跑來,此刻,紀斯的權杖堪堪落地。杖尖輕觸地面的那秒,好似一滴水落入湖中,泛開層層漣漪。
而那漣漪過處,樹靜則靜,風止則止。草木順着波動一蕩,烏雲沿着能量潰散,眨眼間惡意全消,星空仍是乾淨如故,森林始終平靜如昔。
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被窺伺的覺消失了,司諾城不自覺地上前,就聽紀斯説道:“你被看見了。”
“被什麼看見了?”
“最強大的那隻魔。”紀斯偏過頭,“你應該知道我不會有事,為什麼還要過來?但凡你來遲一點,他也不會將注意力放在你身上。”聽罷,司諾城笑了:“知道你強是一回事,關心朋友是另一回事。至於被最強大的注意到,不就是證明我也很強嗎?”
“怎麼,你是嫌我礙事,還是……擔心我?”紀斯勾:“盡力活下來,那傢伙可能會遣出專門針對你的惡魔。”哪成想,司諾城本不關心來的是什麼品種,只回了句:“看來是擔心我啊,原來你的良心偶爾還能痙攣幾下,我一直以為它死透了。”紀斯:……原來你的嘴還能再毒一點,我一直以為它已經到頂了。
玩笑過後,司諾城還是切入了正題:“下次星門開啓,來的會是一支高等魔大軍嗎?”
“不會。”紀斯道,“你知道一隻高等魔是什麼概念嗎?在暗域擴張的歷史中,一隻高等魔的戰力足以覆滅一顆普通類地行星。因為強大,所以傲慢,他們輕易不會合作,除非確定地球上存在的是‘諸神’,才會有興趣發起一次‘黃昏’。”
“其餘時候,能來個五隻、八隻左右,已經很看得起地球了。”
“在至高魔王的觀念裏,地球是個一捏就碎的玩具。即使地球上出現了覺醒者,在他眼裏也不過是玩具上長出的蟲子罷了。至於我,他只以為是——大一點的蟲子。”
“就像人類喜歡鬥蟋蟀一樣,魔王也會有同樣的興趣。他會不斷派遣麾下的惡魔進入‘鬥獸場’,再為鬥獸場加個蓋子。靜置一段時間,掀開看看是誰活着。我們輸了,他不會再掛心;我們贏了,他會繼續加砝碼。直到他起了興致,親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