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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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一氣呵成!
紀斯的手微微一滑,力道即刻歪了一半。頓時,本該爆掉天魔脖頸的力道變成了猛烈按壓大動脈的力道。
下一秒,就像失手擠了新牙膏一樣,更多的黑觸鬚洶湧地噴了出來!讓本就噁心的畫面變得更噁心了!
紀斯:……
他循聲轉過頭,深深地看了司諾城一眼。同時,域外天魔也別過頭,看向了司諾城。
也是直到這時,司諾城才看清楚,那隻醜不拉幾的天魔把手搭在紀斯的前襟上,臉盤的四個黑往外冒着發黴的“方便麪”。紀斯的手掐着對方的脖頸,已經被“方便麪”淹沒了。
紀斯干淨雅緻,天魔腌臢醜陋。他們站在一起,對人形成了極強的視覺衝擊!
衝擊到司諾城握着弓箭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他的嘴角一,也不知道哪筋搭錯了,居然説道:“你……你好這口?”紀斯:“你噴的是鼻血不是腦漿吧?”司諾城:……
正説話間,從女郎體內冒出來的觸鬚爬上了紀斯的身體,全面又不失速度地噬着他。見狀,司諾城一箭出,直接穿透了女郎的頭顱。
霎時,女郎的身體枯萎成乾屍。榨乾上一個宿主後,漆黑的觸鬚汲取了不少能量,竟是凝成虛實相間的影子纏繞在紀斯的身上。
司諾城冷着臉走過來,殺氣畢。
外域天魔一心對付紀斯,卻發現自己不僅鑽不破他的衣服,甚至連他在外頭的皮膚也撕不開。要是連外體防禦都破不了,談什麼侵蝕他的意志和靈魂,融合他的基因和能力?
“不可能……”沙啞的聲音響起,黑觸鬚的擴散面變得愈發大了,“不可能,為什麼無法寄生?怎麼可能,沒有神,早就沒有神了,沒有了!”神?
不自覺地,司諾城停下了腳步。在片刻的大腦短路後,他竟是伸手抓住了天魔,猶如撕狗皮膏藥似的把它從紀斯身上撕下來。
這一刻,外域天魔完全懵了!
它之前被紀斯牽住了所有的注意力,故而沒把司諾城一行人放在眼裏。也是直到近距離接觸到司諾城的氣場,它才後知後覺地知到什麼。
“不可能……”它喃喃道,“怎麼可能!沒有光靈的,早就沒有了!”司諾城正打算用“切割網”把它搗成碎片,卻在聽見這話時停下了手,他眯起眼問道:“你知道些什麼?”恰是此刻,擅長侵蝕的外域天魔反轉了維度中的一部分能量,在明白自己走錯了一步棋之後,它立刻捨棄了紀斯,轉而攀附司諾城的身體。
它如同蛇一般沿着司諾城的胳膊、腿、脖頸纏繞,力道越來越大。一度想強迫他張開嘴,順着他的食道侵蝕五臟六腑。
本以為猝不及防的突襲可以得手,但很可惜,司諾城出來的時候穿了件睡袍……
外域天魔撞破頭也想不通,為什麼睡袍會成為它喪命的關鍵點?
它只知道自己糊上對方的領口,貼上他的肌膚,正打算爬滿整個膛——紀斯無情地把它撕了下來,五指成爪,猛地捏緊!
咔嚓!這是內核碎裂的聲音。
萬千動的觸鬚頃刻失去了動靜,紀斯面無表情地將它丟在乾屍上,而天魔虛實相間的身體正飛速風化,慢慢變成了一長條碎裂的灰。
隔着一具乾屍和灰屑,兩人對視一眼。司諾城的睡袍開了一半,從喉結到腹肌是若隱若現的風景,充斥着男人陽剛的力量。歪掉的下襬出他結實的長腿,張力十足的肌理,顯得他極為疏狂。
紀斯下巴微抬:“你怎麼沒穿衣服就出來了,是想讓天魔為你打出一個修羅場嗎?”司諾城反相譏:“睡袍不是衣服嗎?倒是你,遊蕩在外這麼晚不回,我要是晚來一步,你大概已經在修羅場玩得很開心了吧?”殊不知,他們嘴裏的“修羅場”已經在倆人中間躺屍嗝了。
紀斯:“玩得開心的是你吧?既然可以捏死它,為什麼還要接受它的攻擊?”司諾城:“收集一些天魔的戰鬥力情報而已。順便,你明明可以直接捏死它,為什麼還要湊那麼近給它覆體的機會?”紀斯活學活用:“收集情報而已。”司諾城:……
他扯開睡袍,抬手往天魔爬過的地方拍灰。神情之嫌棄,無法言喻。接着,他鬆開睡袍的帶,打算重整一番:“哦?那你收集了什麼情報?”紀斯笑道:“要對付天魔的話……”有腳步聲傳來,不止一人。兩人不約而同地向拐角處投去目光,沒想到瞧見的不是天魔,而是出來找人的俞銘洋和祁辛黎。
原因無他,紀斯不回話不做聲不歸隊,他們説是“大祭司絕不會出事”,實際上心頭還是頗為擔心。本打算找司諾城商量一番,誰知司諾城也失去了消息。
這下可好,他們火速摸到司諾城房間一瞅,沒人!事兒就大發了!
隊友們即刻組隊下副本,兩人一組朝四面八方擴散。堅菓的方舟實在太大了,也不知是不是“人”全聚在宴會廳的緣故,所以整個“居住區”都顯得空蕩又陰森。
俞銘洋和祁辛黎循着聲響過來,卻不料會在恐怖片現場看到如此狗比的畫面!
司諾城站在左側“寬衣解帶”,紀斯站在右側“饒有興致”。前者衣衫半褪,後者眉眼含笑,而在他們的中間躺着一具死了不知多久的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