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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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城:……你這是什麼邏輯?我本沒這個意思!
細品一番,司諾城蹙眉:“你當然值。”
“我只值三千套?”
“你的價值不止三千套!”
“那我是幾千套的價值?”司諾城深呼,乾巴巴道:“無價。”這樣行了吧!
紀斯覺得孺子可教,這貨要真給他定了個標價,他的宙心權杖絕對敲爆他的狗頭。但紀斯萬萬想不到,現世報來得非常快,畢竟司諾城是個勝負極強的人。
他對紀斯説出了無價,自然也希望從對手嘴裏得到同樣的回覆。
司諾城:“那你説,我值多少套?”紀斯:“你不值。”兄弟如手足,哪能比得上衣服,更何況這衣服還是聖器。
司諾城:……
我生氣了,真的,和不好的那種!
…
…司諾城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紀斯坐不了特快越野,也體驗不到音爆飛行,在司諾城微笑表示“你要體驗人生”的説辭中,沒張開力場的紀斯頭一次體會到了長途跋涉的艱辛。
尤其是軍方為了載覺醒者去京都開會,從而為他們安排了一輛軍卡。幾名分散許久的覺醒者難得聚在一起,軍卡里外真是充滿了重逢的喜悦氣息。
拉基的戰斧更新了,柄端多了一條散發着惡魔氣息的脊椎。這是他在禮玉山帶回的戰利品,用以在作戰時甩出戰斧,再回收戰斧。
許久不見,拉基周身的氣勢更強了。按道理講,這時的他應該是中洲最強戰士之一,可不知為何,大帥哥臉上青青紫紫,一副被打得很慘的模樣。
“拉基,你……”拉基看向同伴,一言難盡:“媽見打。”三個字,道盡最強戰士説不出的委屈和憋屈,也給隊友們拉響了警報。素來跟拉基一起行動的姜啓寧嘴角一,把前因後果給講了。
“拉基打完禮玉山那一仗,扛着戰利品回軍營,沒想到會遇上來軍營看他的父母。”姜啓寧渾身一抖,“太可怕了!本該是閤家歡的團聚場面,結、結果我們發現阿姨……就是拉基的媽媽覺醒了!她覺醒了啊!”拉基捂住臉,不忍回憶。
“他親媽第一眼看見兒子,就是‘聽説你現在很厲害,過來陪媽媽練練’。”姜啓寧想起那拳拳到的場景,瑟瑟發抖,“拉基覺得君子報仇二十年不晚,小時候被揍的賬可以算算了。沒想到親媽還是你親媽,被揍趴下的居然是拉基!”眾人:……
“最狠的是,拉基的親爸着急入場,跨過半死不活的兒子,一把捧住阿姨的手説‘兒子骨頭硬了,你打得疼不疼啊,要不別用手,我給你找子吧’。”拉基平靜道:“那一刻,我覺得我可能不是他倆親生的,而是充話費送的。”姜啓寧:“鑑於拉基許久不回家,還沒報平安,他遭受了一頓男女混合雙打。幸虧中洲不讓養熊,否則他又得跟熊跪在一起了。”車內死寂一片,姜啓寧繼續補刀:“你們都沒回過家吧?講真,這次回京都開會,要是冷不丁開了個家長會,家長還有部分覺醒了,你們那股開不開花?拉基都被摁着磨地板啊!”瞬間,車廂內一片肅然,所有人肌緊繃。
唯一在“父母”這塊倖免的紀斯被軍卡顛啊顛,聲線略有些抖:“那位女士,就是拉基的生母,她之後有什麼打算?”拉基轉過鼻青臉腫的豬頭臉:“我留在中洲,我爸媽去烏拉,據説西伯利亞和北洲極地都開了口子,我媽想去找東西練手,我爸打算跟着我媽撿材料做研究。”而烏拉有阿芙羅拉這個魔法師,再加上一名比拉基更強的女戰士,基本就能穩了。
眾人皆有思量,姜啓寧叨叨:“取了拉基的教訓,我趕緊給爹媽哥姐報平安,結果你猜怎麼着?我被表揚了!爸媽都誇我廢了二十年終於有出息了,我姐説就算五十年後大夥兒一起被送進火葬場,我也是最有價值的那坨化肥,哈哈哈!”眾人:……終究是被刺瘋了。
軍卡一路搖着走,祁辛黎一推平光眼鏡,正想説點兒正經的。不料另一輛裝滿材料的軍卡加速駛過,裏頭傳來一眾研究員崩潰的聲音。
“這隻就剩一雙爪子,這兩隻就剩一半了,都是材料啊!大佬們能不能下手輕點,太費了!”
“這是什麼,刨下來的混凝土,要這幹嘛?哦,沾了怪物血啊,那是得刨。”斤斤計較的爭議聲走遠,祁辛黎決定迴歸正題:“南洲極地的研……”暗戳着種子的俞銘洋一時沒掌握住力道,就見掌心的種子突兀生發芽,像吃了素似的蓬生長。它們飛快地長大、飽滿,迅速增值、擴散,以覺醒者本無法想象的速度堆滿車廂,還特麼是土豆、白菜和西紅柿!
“啊啊啊!”軍卡輪子一歪,裏頭的人猛地晃動,一軍卡的蔬菜往外滾落,散發着新鮮的香味。
“俞銘洋!你控一控啊!”
“這是載人的軍卡,不是大棚蔬菜養殖基地!等等,司諾城,你在扒什麼?”司諾城從蔬菜堆裏冒出頭,嚴肅道:“紀斯被埋在底下了。小心點別踩他衣袍,我不值他的衣服錢。”眾人:……
一隻手探了上來,沒開力場的紀斯爬出蔬菜堆,銀枝月冠的右側還掛着一片菜葉子。他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司諾城一眼,説:“有必要記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