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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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殭屍的同類。西北大疆的淪陷不需要太多時間,而寧原魔窟的爆發會讓中洲北部成為地獄。寧原距離京都不遠,或許我的父母、司諾城的父母都會遭難,無法倖免。”俞銘洋失卻了言語,他彷彿看到了一個暗無天的未來。
“沒有中洲作為‘餌’,倫多剛的巨龍會把整個堅果國當作庫。沒有我的手,櫻花國就是惡鬼的遊樂場。而我和司諾城會與中洲共沉淪,或許會認識,或許會錯過。你説,要是身邊的親友一個個離開,我和司諾城會變成什麼樣?”會變成什麼樣?
會變成……
“當絕望到極點時,我們可能也會墮落成妖魔。”祁辛黎道,“而司諾城失控後是什麼模樣,不需要我再多加描述了。沒有紀斯,誰能控住他?誰來阻止他?”俞銘洋不語,他終於明白了何為“毀滅”的含義。本以為如今的子已經夠苦,卻原來是甜到了極限。而他們眼下所得的一切,都源於一個人選擇了他們。
神説要有光,就有了光……
“明白了嗎?”祁辛黎淡淡道,“紀斯不來,我們開局就是地獄模式,本不存在‘爭取翻盤’的機會。”
“我不知道紀斯為什麼會選擇我們……”這是他最大的困惑,祁辛黎説道,“但我知道,不能讓他失望。他説過,歡來到這個被神拋棄的世界。”
“神拋棄了我們,而他選擇了我們。是命運,也是幸運。”
“所以,盡我們所能去救世,無論是多大膽的想法都去試試,畢竟我們有世界上最強的靠山。”一個敢接手被神拋棄的人類的“人”,不是超神是什麼?而一個超神紆尊降貴地下凡救世,所圖的又是什麼?單純為了玩耍,不可能!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認為,紀斯是想通過他們達到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個足以撼動世界的秘密?
不,最好別去窺伺他的想法……
祁辛黎晃掉滿腦子雜念,氣場外放,鎖定了湖泊中的怪物:“我們動手吧!我捉住它,你放麻醉藤!必須要活的,明白了嗎?”
“明白!”於是,南洲極地來了人類的轉折點。……星門就像一個搖搖“樂”,搖到地球哪兒,哪兒就膽戰心驚。若説人類對界門的瞭解達到了30%,那麼他們對星門的瞭解僅達到了1%。
界門何時出怪尚且能探測一二,星門何時出怪真是一無所知。它們雖然同樣被稱作“門”,可到底還有不同。不知為何,星門給人類的覺更危險也更肅殺。
“這是必然。”紀斯無聊地撫摸小黃鸝的鳥頭,嚇得它瑟瑟發抖:“宇宙是多維空間的重疊,無窮無盡,環環相扣。語言無法描述它的真實,人腦也無法想象它的結構,硬要理解的話,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個巨大的莫比烏斯環。”
“在大環之中套着無數小環,環與環相連,形成了平行位面也劃分出不同的世界。一個世界的能量動盪會影響到與它相貼的世界,比如地球,當它失序的時候,界門就會衝別的世界打開。”
“跟它毗鄰的世界會與它相融,而能量與能量的融合,會造成弱勢方的消亡。”紀斯道,“這是界門,地球能量跌破一個閾值後它就會開啓。”
“而星門不同,星門之所以叫‘星’門,是因為它實現了星域與星域之間的跨越。而星域,包含無數個界。簡言之,界門相當於鄰居,鄰居想搶地皮,你們不一定會怕。可星門等同於外敵,來了就是血成河的屠城戰,到害怕很正常。”司諾城放下報紙,問道:“星域之間……那麼遠還能準地定位到地球?”
“距離的概念在宇宙的真實中並不存在。”紀斯道,“就像我上次告訴你的‘人生電影’,從劇始到劇終或許是幾個小時的大製作,可對於坐在屏幕前的人而言,只需要動動進度條,數小時的‘長度’就不存在了。”
“來自星域的惡魔就像是坐在屏幕前的‘人’,在發現影片的‘彩點’後,可以準鎖定位置,進而來到這裏。”紀斯道:“它們可以過來,人類也可以過去。只是,人類的靈程度或科技程度都沒有達到可以越界的地步,而惡魔的身體達到了越界的標準。所以,你們目前只能被動挨打。”司諾城蹙眉:“界門、星門,既然是門,想來能開就能關吧?”他看向紀斯,問道:“我該怎麼關門?或者,我該怎麼‘補天’?”紀斯輕笑:“怎麼,想當關門的救世主?”他放開了小黃鸝,它唧一聲溜到桌底,跟兩顆含羞草一起抖,“可惜,救世主可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羣人’。”司諾城覺自己觸到了一個關鍵點:“怎麼説?”
“我説過,我來是為了把命運到你們手裏。”紀斯笑道,“你説,真正的救世主是誰呢?我之於你們,只是一個催化者和推動者而已。”
“世界上沒有天命,也沒有破不了的格局。”
…
…
“轟隆!”在中洲的一個雷雨之夜,轉到金字塔之國的星門再開。當新一批惡魔張開翅膀降臨人間,終是帶來了最濃郁的血腥味。
一夜過後,人類歷史的瑰寶——金字塔之國,成為了地球的第一個淪陷點。
黑暗拉開了序幕,業火燒到了人間。
“如非必要,我不會再出手。”紀斯對司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