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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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已經變異,個別蟹類大得驚人,也存在襲擊人的傾向。”
“或許,鯨渡巨蛇是核漏的產物,它的出現是在警示人類——環境污染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接着,該記者以絕佳的口才上陳“泰坦巨蟒”的高温生存環境,下接全球氣候變暖的現狀,告訴所有人“氣候變暖,食物充足,會使蛇類無限成長”的結論。
然後,該記者從氣候變暖的危害,環境污染的嚴重,詳細分析了破壞生態的惡果,並得出“垃圾分類很重要”的真理。
最終,該記者給了紀斯沉重的暴擊:“生物院的專家們將對鯨渡巨蛇進行解剖,因巨蛇的屍體具有研究價值,它將被製成大型標本放在鯨渡港未來的博物館裏。”紀斯:……
這究竟得有多相信科學,才能在出了匪夷所思的事情後,不僅把漏一一圓了回去,還圓得這麼完美?
紀斯回身,決定泡個海冷靜冷靜。
誰知海水剛沒過小腿,就聽見一個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你還真跳海啊?”作者有話要説:ps:紀斯:我倒是想跳,就是怕醒過來後情大變!
司諾城:???
ps:司諾城:你怎麼一天天的總搞封建信,我送你去讀書吧,別折騰了。
紀斯:……
第14章第十四縷光紙包不住火,司諾城登上賊船勇鬥巨蛇還差點嗝的事兒終究是被親友們知道了。
即使熱搜頭條用了化名,照片模糊了身形,視頻打滿了馬賽克,也擋不住悉他的人擁有着一雙雙顯微鏡般的眼睛。
只消他在鏡頭裏走兩步,親媽的來電堪稱光速,親爹的指責無比嚴肅。
無法,他只能徵用了狗友的支架,把手機固定在一個微妙的角度。既能拍到他低頭“懺悔”的模樣,又拍不到他的手究竟在做些什麼。
彼時,爹媽唸叨了多久,司諾城辦公了多久。等父母長吁短嘆地擱下電話,俞銘洋又發來了視頻邀請。……哦,無關緊要的人,就不用費時間對線了。司諾城冷酷無情地拒絕了邀請,秉着最後的良心回覆:“忙,勿擾,有事找老薑。”之後,司諾城站在落地窗前眺望鯨渡港的夜景,卻神思不屬地回憶起巨蛇的豎瞳,瀕死的威脅,以及那幻覺般的白影。
如是心緒複雜,徹夜未眠。
待黎明到來,他踱步去了鯨渡港,混在人羣中聽着記者滿嘴胡謅,再信步從蛇頭繞到蛇尾。
負責蛇尾工作的人員使勁兒撬開鱗甲,往裏頭挖出了巨蛇的“後肢”。生物學家見了眉頭緊蹙,話音都有些拔高:“是公蛇……那就麻煩了。”司諾城停下腳步,在嘈雜的人聲中側耳細聽。
“它的後肢沒有退化,説明繁殖依然存在,且能得到實踐。”那人飛快地寫着重點,“無論多大的蛇都得冬眠,可它卻在大冬天跑了出來。”
“有什麼原因能讓一條巨蛇違背冬眠的本跑出來?”
“除了棲息地被毀,缺乏食物和需要配種,我想不到別的理由。”
“不過這種體型的巨蛇,它的棲息地要是能被人類發現,不可能有機會長這麼大。缺乏食物?不,深海的資源人類沒條件動,它不至於飢餓到非得跑港口覓食。”
“但如果是最後一項原因……”那就完了。
司諾城在心底接了一句,對方未盡之語,他已然知曉是什麼了。
只有繁殖本能的驅使,才會讓一條公蛇不遠萬里尋找母蛇。要命的是,蛇類想繁殖往往是多條公蛇追着母蛇到處跑,一經相遇會形成巨大的蛇球。
換句話説,存不存在同體積的多條公蛇是個未知,但存在同體積的一條母蛇是個肯定。後者在鯨渡港的海域留下了氣息,前者循着氣息追到了這裏……
公蛇死了,母蛇活着。而在自然界中,不少物種的雌無論在體積、重量和力量上,都要遠遠強於雄。
母蛇或許比公蛇更具威脅……這並不是個好消息。如此一來,鯨渡港也好,沿海城市也罷,怕是得進入長久的警戒期了。
司諾城尋思良久,決定推掉海運的單子。他正準備回酒店,結果不經意地抬眸就瞥見了一抹悉的白袍,對方“狗狗祟祟”地消失在人羣裏。
司諾城:……
三步並作兩步,他本能地追了上去。要是沒看見就算了,看見了卻放着一個要跳海的不管,他有這麼冷酷無情嗎?
警方所言不虛,在司諾城眼裏,紀斯確實心灰意冷地走向海邊,哀莫大於心死地跨入水中,義無反顧地奔向死亡。
一次投海不成,二次投海繼續,21歲的年紀,人生才剛開始,卻急速轉向凋零。是什麼讓年輕男子失去了對生活的熱忱?又是什麼讓神小夥忘卻了對未來的期望?
是錢不夠用,工作不好找還是女友追不到?這究竟是人的喪失,還是道德的淪喪?
頃刻間,一排頭條體標題劃過司諾城的腦海,他沉默三秒,以“強大”的邏輯能力推測出紀斯作為一個藝術生,大概率有着藝術生懷才不遇、憂鬱愁苦的內心和細膩、多愁善的神世界。
穿白袍象徵着身心純潔,握大杖暗示着想要權威,養長髮意味着抗爭世俗,而投海行為是讓水洗涮自身的污穢,乾乾淨淨地死去。
據他對心理學淺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