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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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那晚,他的姥姥嚇得魂不附體,直抱着他喊祖宗。
“它保護過你的親人。”紀斯道,“不止一次。”場景再換,他那一羣年紀不大的兄姐貪涼,抱着救生圈去河裏游泳。他們嫌他“有病”,不準備帶他玩,但最後還是他拉着人到了河沿,將他們一個個救起。
場景又換,這次是一個暴雨之夜。一灘黑水狀的東西從下水道里冒了出來,慢慢匯聚成一個男人的形狀。他光着身子,神猙獰。仰頭看向單元樓的燈火通明處,幾乎是獰笑着跨上了樓梯。
紀斯勾:“這就是你殺死的第一隻妖魔嗎?”男孩點頭,神冰冷。他半點沒有恐懼,甚至還想再殺一次。
“幹得不錯。”紀斯給予肯定。
這個男人是前科累累的酗酒家暴犯,明明前已與他離婚,偏偏他依舊纏着她,簡直陰魂不散。進局子幾次,出來必定尋找前和孩子的住處,一找到就是暴力犯罪。
或許前幾年會按律法不得不放了他,可鑑於近期的召南大案,他即刻被轉移到更秘密的監獄中去。可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他墮落成妖魔後會生成這種“質”的能力呢?
也因此,他順利逃出了監獄,一路殘殺了十幾名無辜人士來到這裏。
他要殺了他的前,和與他前好的所有人,包括那個養不、還敢拿刀子回捅他的女兒!對,這棟樓的人都去死吧,成為他的養分最好。
他上了樓,準備挨個兒拆門屠殺。可他剛跨進居民樓的時候,卻發現“鏗”一聲響,他的左腿直接被切斷,鮮血直。
“嗷——”他慘叫着抱住腿,而慘叫聲引出了活人。
緊接着,整棟樓的活人冒了出來,親眼目睹一個似人似鬼的男人在地上瘋狂打滾,身上被切出一刀又一刀的痕。報警、尖叫、逃竄,男人的身體分散又重組,重組再分割。
與此同時,坐在畫室中的男孩握着硃紅的畫筆,在一團極為象的“漆黑泥巴”上劃下道道紅痕。
一筆,就是一聲慘叫。他的手很穩,心態更穩。
當畫紙被塗成血紅時,他畫上了火焰。突然,樓底的妖魔燃起熊熊大火,很快被燒得只剩一堆殘渣。
男孩停下了手,他回過頭,看見母親捂住了嘴,雙手握住窗沿看着樓下,又轉頭看他的畫。
“東東,你……”她忽然哭了出來,緊緊抱着他。
畫面靜止,猶如鏡像般碎裂。
紀斯垂眸:“以畫殺人,後生可畏。同樣是將虛轉變為實,你倒是比姜啓寧運用得出。”他輕笑,“算上這次,你可以數一數,你這雙能看到‘死線’的眼睛幫了你多少次。”孩子抿,不語。
“與它共生吧。”紀斯認真道,“如果你一再地否定它或是不想要它,那麼有一天,它真的會離開你。”孩子猛地抬頭,情緒波動很大。
“不珍惜天賦的人最終會被天賦拋棄,僅此而已。”紀斯注視着他的眼,“可能你不會再受到它的困擾,但同樣的,你會失去先知的能力。沒準有一天,意外會奪走你身邊的人。到時候,你就算想後悔也來不及了。”沉默良久,孩子握住紀斯的手,輕輕地蹭了蹭:“我……知道了。”許是從不説話,他的舌頭有點打結:“我會的,我叫東東……我……”
“找到你了。”去找他、找到他!
孩子揚起臉,笑了:“找到你了。”他找到了點亮這個世界的光。……紀斯準備回到京都的局裏好生休養。是的,他已經把局子當成了“府邸”。
到頭來,初臨地球時“怕”被送進局子的他,最終還是長久地住在了局子裏。這可能就是該死的命運吧?
只是,在入住之前,王義元給他發了一張證書,名為“編號1”。
紀斯把玩着“合法覺醒者資格證”,大致明白了中洲這麼做的理由。簡言之,無論他有沒有申請覺醒者編號,他都會得到“1”這個號碼。
他的實力和影響力,已經大到中洲務必在第一時間將他歸納到己方陣營的地步。唯恐稍慢一步,紀斯這名兒就被某些騷作多的國家給掛上了。
紀斯:“編號我接了。”王義元鬆了一口氣。
“説起來,有1總有0吧?”紀斯問道,“是哪個覺醒者拿到了比我靠前的位置?”王義元:“額,是國家測試搶號的機器人。”紀斯:…………4月23晚,曲康大省,寧原山脈。
魔窟的豁口開到了三米的寬度,隱約還有裂開的趨勢。中洲的兵力紛紛往此地集聚,而接近寧原山脈的十幾個城的人,大部分都被轉移到大疆新建的基地裏了。
剩下駐留的活人,是一批寧死也不願挪窩的老人。他們罵走了子女,直接承擔起軍人的後勤工作,只希望這把老骨頭能在最後發光發熱。
拉基捧着一位老打給他的大盆飯食,鄭重道:“謝謝!”
“小夥子可真禮貌。”老給了他一勺菜,“多吃些,有力氣殺那些腌臢怪物。”
“您……為什麼不跟着撤離?”拉基扒着飯問道。
老笑道:“年輕人在前方拼殺,我們這些老骨頭真不能坐享其成。能幫你們分擔一點是一點,你們頂着,我的子女孫甥才能活啊。”
“我和我的老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