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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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羣,火力網糾集的滅殺幹掉了數不清的碩鼠。
敵退我追,這時候可管不了山脈的承受力如何了,他們只知道勝利在望,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司諾城風一般穿過林間,卻見拉基毫不猶豫地跟隨鼠羣扎入了魔窟之中。
他薄輕抿,眉宇微蹙,哪怕隔着很遠,他都能覺到拉基身上那股風暴式的力量。直覺告訴司諾城,目前不宜靠近,或許把戰場給朋友會有另外的收穫。
足尖一頓,司諾城乾脆挑了一棵樹登頂觀望。
極佳的視力讓他看見軍隊從四面八方匯攏,看見隊友忙不迭地趕來,更看見拉基單手攀上了魔窟的壁沿,另一手似乎拽着什麼壯的東西。那東西靈活又危險,散發着死亡的氣息。
碩鼠企圖淹沒拉基,可不知為何咬不動他的皮。而拉基單臂使力,輕輕鬆鬆地躍上邊緣,雙腿岔開頂住魔窟兩側的裂縫。他的雙手合攏,強勢地握住一漆黑的尾巴往上拉拽。
“烏——拉——”愈發剛猛的氣息傳來,颳起一陣勁風。拉基的身軀暴漲了一圈,上身的肌崩裂了衣衫。他的雙腳深深地嵌入了壁巖,他的靜脈在皮膚上梗起,血蒸紅了他的皮膚,力量的風暴席捲了這片區域。
一寸、兩寸、三寸!
拉基硬生生拉起了那條長尾——他的手抓爛了怪物的皮,一把一把往上提!
魔窟兩側的壁巖只擴張到容納一名成年男子進出的寬度,如此,怪物被倒提着上升,等同於讓兩側的岩石削掉它的肌骨。
它拼盡全力掙扎,嘶聲尖叫,卻始終擋不住拉基的力量。
當再一聲“烏拉”響起之時,拉基兇殘地拔出了怪物的一整脊椎骨,並在飆升的鮮血與炸開的塊中發出勝利者的咆哮,還握住那脊椎甩動、狂舞!
不多時,他無趣地扔掉了脊椎。
隨即,他忽地抬眼鎖定了司諾城的方位。理智泯滅,只餘危險:“烏拉!”司諾城:……
等等,你要厚葬友軍嗎?
一眨眼,拉基消失在原地,司諾城猛地從樹頂躍開。剎那,他站過的大樹被拉基一掌劈開。在紛揚的木屑之中,敵友不分的拉基形同野獸,決意與地盤上的另一隻富有威脅的“雄”鬥個你死我活!
“拉基!弗拉基米爾!”司諾城一邊喚他的名字,一邊引他離開人羣。
失控的拉基實在是太危險了,這哪裏是野獸,本就是人形殺器啊!
“轟!”拉基倒拔垂楊柳,將巨木扛在肩膀上,朝司諾城大力丟出。後者連翻躲避,手中的金芒聚了散,散了聚。如無必要,他真的不想對夥伴動手。畢竟,他目前只學會瞭如何殺敵,還沒學會練地收斂力量。
萬一傷到了對方……
恍神的下一秒,獸化百分百的拉基抓住了他的腳踝。司諾城來不及給他一腳,就見一眼至極的權杖斜刺過來,打上拉基的後腦勺。
“砰!”暴擊。
拉基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司諾城鬆了一口氣。
這時,他的耳畔傳來紀斯涼涼的聲音:“覺醒後情大變,找死呢!”説着,他的視線下移,盯上了司諾城的腳踝,“居然會被抓住腳,這麼廢,不如剁掉新長一隻吧。”司諾城:……
看來,跟身邊的人形核武相比,失控的拉基也只是hellokitty。……寧原山脈的第二波鼠患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倒是狂化的拉基破壞了大片地形。守在前線的軍人忙着收拾戰場,返回的科研工作者忙着計算數據,而金老則帶着副手和兵,遠距離觀察着窩在營地中心的“超能力者”。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世界上真存在着這樣一批人!
他們抬手槍炮,覆手經文,消滅怪物跟玩兒似的。還有一個能震到碩鼠退避三舍,徒手拔出巨鼠脊椎,這般偉力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嗎?
他們真的是人嗎?
好奇、神往和戒備等情緒糅雜在一起,形成了普通人對覺醒者“可遠觀不可接近”的距離。面對能以一當百的覺醒者,軍方並不是急着拉攏,而是謹慎又小心地釋放善意,再一點點拉近彼此的關係。
雖然經歷過昨晚一戰,他們談得上是生死之了,但很明顯,拉基敵我不分的狂化讓人心存忌憚,起碼在談合作和協戰之前,他們得確認這一位的危險吧!
只是,他們觀察了半天,都覺得這批年輕人……很安全,還有那麼一咪咪的不靠譜?
比如現在,內線祁辛黎正盤坐在拉基身邊,雙手合十念一句佛號道:“阿彌陀佛!施主,我觀你臉紅潤、腎火旺盛,為防你走火入魔,不如聽我念唸經吧!”姜啓寧蹲在拉基身邊,指着那一大片狼藉的區域道:“看見了嗎?那就是你昨晚打下的江山!講真,你不愧是‘池牛壯’,真是人如其名啊!第一次讓我見識到世界上沒有累死的牛,只要被耕壞的田。”拉基:……
俞銘洋補了一刀:“腎好腎好!”
“別説了……”拉基捂住臉,“你們就當我是個垃圾吧!”※※※※※※※※※※※※※※※※※※※※ps:拉基:我,人如其名,垃圾製造者。不過我會記得分類的==司諾城:嗯,有較強的自我管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