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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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的，涼涼的。

想從他身上爬起來，卻被他按住了纖，他如今力氣大的很，沈鈺本反抗不了。那人勾着角，道:“沈鈺哥哥，還要。”每個字都帶着尾音，勾人的不行，沈鈺被他叫得心裏癢癢的。

沈鈺喉結上下滑動，便低下頭吻住他。那人被吻得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沈鈺真是恨不得立刻生活剝了他，那人親夠了便將他推開，沈鈺一臉不盡興地看他，他又笑了起來，“我困了，你哄我睡覺。”

“好”沈鈺便翻身要下牀，鳳涸攔住他，“就在這裏哄我，別下去。”沒辦法，沈鈺只好在他身旁側着身子躺下，哼起歌哄他睡，直到他傳出均勻的呼聲，沈鈺才吻了吻他的額頭，閉上了眼睛睡去。

兩人每都這般沒羞沒臊的過了一個月，沈鈺説已經七月份了，這時候飄雪閣的鳳仙花都開了，想跟他一起去看。鳳涸倒是無甚所謂，鳳仙花，他在凡間的時候大抵很喜歡，如今卻沒有那麼強烈的覺了，不過既然沈鈺提出來，他去看看也無妨。

因沈鈺無法瞬移，鳳涸便陪他一起御劍，約一個時辰左右，便到了北陵飄雪閣的山下，鮮紅的花海當真是漂亮，沈鈺也是第一次看到。他拉着鳳涸在花叢中躺下，鳳涸隨手摘下一朵鳳仙花，別在沈鈺耳朵上。那張風華絕代的臉竟顯得妖嬈了幾分，忽而腦海中出現沈鈺大婚之的那身喜服，覺得他真是適合這樣明亮的顏。

鳳涸揮了下衣袖，沈鈺便換上了那身喜服，“你穿這身衣服真好看。”沈鈺的眸子暗了暗，這身喜服與姜凌自刎那他穿的那身別無二致，他想起那人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想起他臨死還在擦拭他身上沾到的血，心中不免一陣絞痛。

鳳涸親夠了便又將人給推開，沈鈺也不惱，由着他點了火又晾着他。

鳳涸摸着他的臉，忍不住又想親他了。

不過可惜的很，沈鈺無論如何不過一介凡人，即便是修仙問道，也是脆弱不堪，難以與他共度這萬萬年漫長歲月。因此，他對沈鈺也是若即若離，不願意與他糾葛過深，只當是玩玩罷了。

又忽而想起天盡頭的夢欒有一種長生草，吃了可以長生不死，不知道這麼多年了，那地方還在不在。

鳳涸歪着頭看他，“沈鈺哥哥，親我。”明明是一萬多歲的人了，還叫人家十七歲的少年哥哥，真是沒天理。但沈鈺就吃這一套，他一叫他哥哥，他整個人都酥了，命都給他也無妨。沈鈺撐起身子，親他的眼睛，鼻子，臉頰，親到耳朵的時候，地上那人難耐的扭動着身子，兩條胳膊也立刻環了上來。

第19章房花燭直到天漸漸暗了下來，沈鈺將鳳涸從花田裏拉了起來，兩人回到鳳凰于飛，鳳涸便困了，沈鈺想給他做些吃的，他就纏着沈鈺哄他睡覺，不肯放他走。沈鈺躺在牀上便有一種要房花燭夜的覺，自己正穿着一件大紅喜服，不有些羞怯。

“明，我去一趟天盡頭，你在天宮等我回來。”鳳涸閉着眼睛平淡道。

“我跟你一起。”不知為何，沈鈺的心裏有一絲擔憂。

鳳涸睜開眼睛，“你會讓我分心。”

“我不説話，就安安靜靜跟着你，不會讓你分心。”鳳涸微微一笑，像沈鈺這樣的人，什麼都不用做便能叫人分心，哪裏還需要説什麼話。

“乖乖等着我，我當年在觀音廟可等了你足足半年呢。”沈鈺果然不再説話了，那時候他誤會姜凌殺死了沈瑤，便決定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他知道姜凌哪裏都去不了，一定會待在觀音廟裏，他時常會想，沒有人給他送飯，哄他睡覺，他該怎麼辦。但他還是狠着心不去見他，甚至還要跟別人成婚。

心裏的酸澀蔓延至身體的每一處，他的眼眶開始紅了。鳳涸支起身子看他一副難受的樣子，知道自己説錯了話，便安他，“那些事情我都不在意的。”但沈鈺並沒有被安到，反而更加難受起來。

事實上，他確實沒有什麼難受的覺，畢竟於他而言不過是一段很短暫的回憶。但於沈鈺確實難以抹去的遺憾，鳳涸不知該如何安他，想起以前母親説過，想讓一個人開心，就讓他做想做的事情，便道:“你想不想艹我？”

“……”這，説不想肯定是假的，説想也太羞恥了，沈鈺無論如何説不出口。

鳳涸見他為難，以為他不想，只好説:“那睡覺吧。”聽了這話，沈鈺心裏既後悔又難受。

第二天一早，鳳涸果然動身前往天盡頭，這麼多年過去了，天盡頭還和以前一樣生意盎然。他想起了當年鳳族第一任神官為了防止長生草被偷便在天盡頭佈下結界，非神族之人不得入內。夢欒裏有睚眥把守，睚眥神獸，睚眥必報，它斷不會允許外人進入中採取長生草。

鳳涸從乾坤袋中放出窮奇，讓窮奇去引開睚眥，自己悄悄躲了起來。窮奇十分聽話，便進入中，一陣纏鬥聲，睚眥便被窮奇引了出來，趁睚眥與窮奇纏鬥。鳳涸悄悄溜進中，他還是第一次進夢欒，裏面竟然被一排排夜明珠照亮，走到最深處便見一淡藍的晶瑩仙草，這想必便是長生草了。

鳳涸也不貪心，摘了一棵便匆匆忙忙溜了出去，在隱蔽處躲起來，然後空口吹起了哨子，窮奇聽到聲音便煽動翅膀飛至上空，睚眥無法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