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恍若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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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鳴,你七幾年的?哦,那我比你大一歲,七二年。你是大老闆,見過的世面比我多得多,但我還是討個大,叫你弟了啊。聽哥一句話,男人,就得拿得起放得下。老婆犯的錯,就當爺們自己口留了個傷疤,有什麼大不了的?
老婆可是男人的寶啊,以前不小心被人偷了,現在憑自己本事搶回來不就得了!以後好好珍惜,別再被偷就是了。你説,哥説的在不在理?”我一不留神,把英國老頭的理論也搬了出來。似曾相識的話,卻讓賀醉醺醺的眼睛裏充滿了佩服和贊同。
“那我…現在該去找她嗎?”
“還是那句話,你做好重新接納她的準備了嗎?”
“好像…嗯!準備好了!”
“我是説,你心裏不再有…那種陰影了?一心只想着接嶄新的老婆?”
“嗯…嗯!”
“那就滿世界找老婆去吧!萬水千山,刀山油鍋,扒地三尺,找到為止!”
“哈哈…”酒吧裏響起兩個醉漢肆無忌憚的笑聲。那天,我們都喝高了,然後我打的送賀鳴回家…半夜口渴醒來,竟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牀上,但抬頭一看牆上的那張大幅婚紗照,馬上又覺得悉起來。
這地方,在夢裏,在幻想中,在讀鞏的變態記時,我來過無數次了。沒錯,這就是賀鳴夫的卧室。就在這張牀上,晨被鞏奪去了珍貴的紅杏初夜!
就在這張牀上,晨從羞澀到主動,不知和鞏偷過多少次情!就在這張牀上,不知撒過多少晨偷歡時的水!我覺自己好像在做夢…我真的來到這個曾讓我魂牽夢繞的地方了嗎?
我轉頭看了一眼和衣躺在被子上沉睡的賀鳴,又使勁掐掐自己的臉,嗯,是真的!我又下意識地看看牀頭櫃的屜,在晨的那個紅杏初夜,為什麼後來她不再反抗了?
反而讓鞏從那個屜裏拿出避孕套來!然後我又看看牀前的木地板,那裏曾經扔過晨的罩和內褲,讓早上醒來、恍若夢境的鞏自此才相信自己“真的過了高貴的城裏美人”!
我晃了晃發疼的腦袋,從牀上起來,走出卧室去廚房找水喝。冰箱裏一瓶水都沒有,只有啤酒,看來只能“以酒解酒”了。靠在客廳的沙發上,喝着冰啤酒,看着茶几上、地板上堆滿的啤酒瓶和葡萄酒瓶,我搖搖頭,嘆了口氣。
賀鳴這傢伙,還真有點像我,不過是鬱悶消沉、以酒解愁時候的我。但願這場酒醒之後,他會像我一樣快樂起來!心裏這邊還在高尚地祝願着賀與晨能夠破鏡重圓,那邊卻馬上又低級齷齪起來!
都是這個似曾相識的環境惹的禍!尤其是身下這張該死的沙發!是它使我那齷齪的想象力情不自地又翩翩起舞了…
晨彷佛就在身邊,穿着半透的睡衣,前白豐滿的房和嫣紅的兩粒頭若隱若現…沙發上,晨被該死的鞏逗得嬌吁吁,睡衣被掀起了,白的房被一雙黑手捏得變了形…
晨嬌羞地拽着內褲,但還是被鞏扒了下來,天!鼓鼓的白丘上疏疏黑…曼妙的腿雙被分開了,玉腿盡頭,兩片,一道殷紅縫,水光漣漣…
鞏急地要入,佳人玉手相推,叫聲壞蛋,戴套…鞏拿出紮了好幾個針眼的保險套小心地戴上他所謂的“大吊”
…
終於,在晨嗯哼一聲嬌中,鞏如願以償地又一次入那美妙的人嬌裏…最後,在晨嬌嬌的顫抖合中,鞏一陣烈的衝刺,兩人同時達到了高…
但晨不知道,鞏那千萬個和他的思想一樣變態、骯髒的子,正在穿過那些針眼,拼命遊向她嬌的子宮頸,去玷污那個無辜的、珍貴的卵子!
對,據鞏的記記載,這裏沙發上是一次,還有一次是兩天後在別墅裏,鞏都在保險套上做過手腳。據期推算,後來晨的懷孕,正是在這其中的一次受的!晨啊晨,紅杏出牆也就算了,你怎麼會那麼無知地懷上了那個雜碎的種!
一想到就在身下這張沙發上,美麗的晨腿雙纏繞着情人的,在嬌嬌顫抖中受的情形,我下面的“小王醫生”不爭氣地昂首了。
翩翩的想象又隨着我的眼睛飛向那個開放式的廚房。恍惚間,穿着花邊圍裙的晨好像就在水槽前刷着盤碗,高高盤起的髮髻,前半的溝,看上去是那樣的優雅和…
她還不時抬頭,和這邊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賀鳴説着話…鞏來了,賀鳴讓他自己去廚房冰箱拿水喝…賀鳴還在專心看報,正與丈夫搭着話的晨忽然嘴巴一張,沒發出聲,但臉卻紅了…
原來大膽無恥的鞏偷偷摸了一下她的股,當着她丈夫的面!雖然只有一下,但那討厭的中指竟練地順着溝滑到了那道羞縫!
剎那間,她渾身一顫,覺縫裏一下子濕起來…男人,難道天生的齷齪?!我明明是來説服賀鳴的,明明是真心希望晨有個好歸宿的,可為什麼腦子裏總是擺不了這低級齷齪的一幕幕?
看來我得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然,我遲早會被鞏的鬼魂纏上。見推不醒賀鳴,我就給他留了張字條,匆匆落荒而逃。字條上寫着:“兄弟,男人除了要有肩負責任,還要懂得讓自己快樂!
拋去無謂的煩惱,卸下沒用的包袱,快點找回老婆,快樂起來!有空酒吧見!”第二天晚上,我終於下決心燒燬了鞏留下的東西,只有晨的內衣褲太讓我留戀了,捨不得燒。
於是,我蹲在電腦前,一邊在盆裏使勁洗着晨的內衣,一邊和老婆視頻聊天。
“老公好可憐哦,內褲都要自己洗…”老婆看不到盆裏的東西。
“知道老公辛苦就好,還不快點回來幫老公洗衣服!”
“催什麼嘛!不跟你説過嗎,明天去上海蔘加完校友會,再過幾天,應該就會去北京了。怎麼?想老婆了吧?嘻嘻…”
“想!我想,下面的小醫生更想!”
“下…”***又是一個陽光和煦的週末下午,我坐在與賀鳴相遇的那個酒吧裏,悠閒愜意地品嚐着冰鎮威斯忌。賀鳴沒來。昨天他給我打過電話,興奮地説終於有晨的消息了,好像剛從德國回來,現暫住在上海的同學家裏。
他決定今天就去上海,也像我那次探監一樣,給老婆一個驚喜。冰涼的威斯忌含在嘴裏,香醇的酒味在舌苔上蔓延、盪漾,而我心中盪漾着的卻是滿足和幸福…賀與晨,終於可以破鏡重圓了。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這是我的手機鈴聲。
“喂,老公…我到北京了。”剛一按接聽,老婆的嗲音就讓我渾身一酥。
“你也知道回來啊!”本想擺擺架子,但馬上,我就忍不住了“什麼時候下的飛機?還在機場嗎?等着,我馬上去接你…”
“不用了啦…人家都在出租車上了!”
“那我馬上回家等你,家裏地址你知道的吧?”
“先不回家,人家要馬上去找你嘛…想死你這個蠢蛋了!嘻嘻…快説,你在哪?”
“哦,好吧,三里屯某某酒吧。真這麼想我…你個小狐狸!”
“別賣乖了,老老實實給我等着,掛了!”繼續沐浴着午後的陽光,品嚐着冰涼的威斯忌,想象着老婆看到滿北京大街的車輛、心急如焚的情形,我的嘴角忍不住掛起微笑。
心裏,除了悠閒愜意,又多了分關於晚上小別勝新婚的的期待…半個多小時以後,酒吧的玻璃門被推開了,老婆長髮飄飄的悉倩影出現在門口。
“老公…”人未到,嬌聲先至。我揮手招呼,但手馬上停在了半空,因為她旁邊還有個倩影,雖然有點逆光,但那優雅的身姿,秀美的臉型,還有高高盤起的髮髻,還是讓我一眼就認出了她!
怎麼可能是她?老婆和她…兩個美女都到跟前了,我還是傻傻地失態着。
“幹嘛呀你,一輩子沒見過美女似的,丟臉!”老婆在我口狠狠捶了一記粉拳。她沒看過那些已被我燒燬的照片,所以並不知道我已經認出了晨。
“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笨老公,王梓東。這位美女麼,是我復旦的學姐,李…”
“李筱晨。你好,王大夫。”晨落落大方地向我伸出手來。
“哦…你好你好,學姐…哦,不…李小姐,你好…”我慌忙把還停在半空的右手放下,伸過去,握住了那隻優雅柔軟的小手,覺恍若夢中。
剎那間,我終於明白了老婆幾天前説的話。晨,就是那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