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全裑慡得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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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這景象,是幽默,還是靡?***一邊惋惜着心愛的晨把珍貴的後庭初夜所託非人,一邊又情不自想起同樣心愛的燕來。
我和燕在新婚第二年也曾有過一次不成功的嘗試,龜頭才擠進去一半,她就哭着喊疼,憐花惜玉的我只得半途而廢。上次的監獄房和“凱悦二遊”時,我一直戀於久違的嬌花徑,本沒想到去探探老婆的後庭花,現在想想也真是有點後悔!
心裏又忽然一陣緊張…和那變態的老鬼相處了將近一年時間,老婆嬌貴的後庭花是不是被老鬼採過?天!很有可能!這麼一個美妙的人,擱我,也肯定非採遍她全身不可!天…心中不由一陣陣強烈的發酸。
“鈴鈴鈴…”心中的醋正發酵到極點,電話響了。
“喂…”
“蘇州公安局,查崗呢!”話筒裏傳來老婆壓着嗓子的調皮聲音。
“老婆局長,熱烈歡您的檢查…”不知為何,現在聽到老婆的聲音,我就柔腸寸斷、全身發軟,整一軟骨頭吧我?
“算你乖,沒出去聽唱大鼓,嘻嘻…快上網,打開qq,加我!”
“哦。”我一邊打開qq加老婆,一邊使勁甩腦袋,可腦袋裏還是在想,老婆的後庭花有沒有被那個老鬼採過?現在該不該問她?怎麼問?算了,還是等她回京相聚時,在牀上試探比較好。
***自從老婆裝了電腦和視頻,幾乎天天晚上我都要和她在qq上見面。問她什麼時候能來京,她總是推説那裏還有事情沒處理完,顯得有些神神秘秘。
要擱在三年前,我説不定會懷疑她又有外遇了。可現在不會,尤其是想起監獄房時她那淚眼婆娑的目光,和她在“凱悦二遊”中對我百依百順、比新婚時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柔情愛意,我更加自信…
老婆決不會再紅杏出牆了!上次老婆跟我約定的回京時間是“少則一週,多則半月”可大同一別,已經整整十天了,照這情況看來,她不在蘇州呆滿半個月是不會回來的。
神神秘秘的搞什麼?還在qq裏跟我説,要還給我一個驚喜。好,你神秘你的,我也裝作無所謂,不催你回來,看你到底玩什麼!我不是個花心的男人。
而且哥們兼院長的程也是個傳統好男人,所以在京等的這些子裏,我頂多就是和程在週六、週的下午去酒吧坐坐,晚上去健身房或散打訓練館練練身子骨,本沒動什麼豔遇的歪腦筋。
倒是每天晚上和老婆qq聊天,讓我重温了戀愛時的甜覺。在冰釋前嫌後,我覺夫間的情甚至比剛結婚時還要深厚、親密!雖然相隔千里,但那濃濃的愛意還是通過網線頻頻傳遞,君在網線頭、妾在網線尾…
當然,其中少不了夫間的私密情話、嬌嗔戲語,以及少兒不宜的香豔!比如昨天晚飯後,老婆洗過澡就和我視頻了。鏡頭裏,老婆就穿一件白的薄紗睡衣,連罩都沒戴。
垂在肩上的半濕秀髮,深深的溝,豐滿拔的兩團,還有隱約可見的兩點嫣紅,看得我鼻血都要出來了!
“小狐狸,今天又來誘惑本老公了?”雖然開着視頻和麥,但我還是習慣打字。
“嘻嘻…讓你看得着,摸不着,饞死你!”老婆習慣用語音聊,因為我説喜歡聽她、發嗲的聲音。
“別把我惹慾火了,出去找唱大鼓的可不怨我!”我敲字逗她,心裏預謀着今晚她再來次聊。
“你敢!等等老公,好像媽在敲門了…”老婆一下子離開鏡頭,好像開門去了。
“媽…哦,你好小林啊,請進請進…哎呀!等等!”耳機里正傳來老婆開門説話的聲音,忽聽她“哎呀”了一聲“砰”好像門又關上了。
窸窸窣窣一會兒,聽到門又開了,好像是丈母孃和客人進來了。一陣對話後,我才大概明白,是她家隔壁林伯的兒子小林,來幫她的電腦殺毒的。
“你好啊,王哥!”鏡頭裏出現一個年輕的四眼仔,帥氣但帶點稚。
“老公,這就是隔壁林伯的小兒子,都大二了。今天來幫我殺毒的…”四眼仔的旁邊探出老婆的半個身子來,從她肩上出的兩條帶子看,剛剛她是關門戴罩了…等小林殺完毒走了後,夫情話又開始了。
“剛才好糗哦…忘了自己…穿這樣就去開門!”老婆一口的港台嗲音。
“那不是被那小子看光了?”我忍不住用語音問道。
“也沒有了啦…好像…也就幾秒鐘吧?”老婆聲音有些發虛。
“男人的眼睛像數碼相機,幾秒綽綽有餘了,早存他腦子片裏了!尤其是你那兩顆突突的頭,我視頻裏都看得一清二楚!”我故意敲字戲她。
“男人?在我眼裏他就一小孩…啊?真的那麼清楚?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老婆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已經戴了罩的部。
“嘿嘿!你這叫誘惑未成年少男!知道不?”
“哼!你再説,我下次可就真去誘惑了啊…”老婆有些惱羞成怒了。
“好,不説不説。那現在小男孩走了,你還不趕快了罩,讓我這大男孩一睹為快?!”
“切!裝啊你?老不要臉的…”老婆嘟着嘴,臉泛桃紅地罵着,雙手卻乖乖地伸進睡衣裏去解罩釦子。
“呔!大膽犯婦!還敢遮遮掩掩!快整個了,直接把禍害少年之兇物都出來讓本官瞧瞧!”我打出這行字時,心中既竊喜又興奮。
“大人!民女,冤枉啊…”老婆也被我逗得有點動情了,竟拈起蘭花指,嬌嬌地來了一句京劇的花旦唱腔,聽得我心裏癢癢的。
但老婆知道怎麼勾我,並沒去睡衣,而是顫顫地從睡衣襟上慢慢掏出半隻白白肥肥的房來,臉上,竟還很真地帶着可憐兮兮的怨楚!
這扮相,比我那外遇花旦在舞台上唱戲時,不知還要悽美多少!剎那間,我褲襠裏的“小王醫生”一下子起身、抬起頭來!這扮相維持了足有一分鐘,接下來,又換成了“妒婦”角…“哼,你還真享受啊!快説!是不是想起了唱大鼓的啦?”真是知夫莫若啊,覺老婆和我越來越心有靈犀了!
“沒有!夫人哪,為夫,冤枉啊…”我用語音還了她一句不倫不類的不知什麼生的唱腔。
“老公…你説實話,人家的咪咪比唱大鼓的好看吧…”老婆又恢復了嗲嗲的港台腔,慢慢從前襟把那隻肥圓的房整個掏了出來。
“好看好看!老婆的咪咪,世界第一!快,還有另一邊…”我興奮地顧不及打字了,嚥着口水連聲催道。
“嗯(第三聲,長長的)…我不信,人家要你站起來給我證明嘛…”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也知道今晚的“少兒不宜”是難免了,急忙站起來,把“小王醫生”搭的高高帳篷對準了攝像頭…***類似的香豔聊天幾乎天天晚上進行着,我和老婆都樂此不彼,但那個關於後庭花的問題我一直沒敢問。這問題太了,倉促間問出口,説不定會傷了老婆的心,或只能得到老婆“善意的謊言”這兩種情況都與我的本意相違。
我決定還是重逢後,在夫魚水融中慢慢試探比較好,就像上次在大同那樣。我也搞不清楚,既然自己已經原諒了老婆的過去,為什麼對這個問題還會那樣糾結?
説不定是晨的緣故吧?晨,這朵嬌豔的紅杏,為什麼這麼輕易就把珍貴的後庭初夜、婦少的最後貞,獻給那個雜碎!
鞏的變態記,真的讓我變神經質了!現在,在路上看到身材姣好的女人走起來扭來扭去的股,我就會情不自地想起晨那朵深藏在溝裏的嬌花菊,鞏歪歪扭扭的字跡就會清晰地浮現在腦海裏…“今天我們和好了,在別墅裏了她兩次,但她説還是危險期,一定要我戴套。
洗了澡,躺在牀上又抱在一起,親她,摸她,摳她小,不一會兒她又發情了,我就趁機摸她眼,想把手指進去。
起初她扭着股不讓,説上次搞疼了好幾天呢!我一邊拿不讓我播種的事埋怨她,一邊輕輕她眼,不一會兒她就軟了下來,説,只准用手指,用那個太疼了。
我騙她説,好,好,就慢慢進手指。看她表情,用手指眼好像很享受的樣子,眯起眼睛仰起脖子,全身得弓起來,還抖呢…”